左烈明明只是受轻伤……湖星为什么笑说左烈死了……他疯了!“虹儿,他都已经疯了,我求你放过他吧。”文老夫人声泪俱下。
“封胜阿姨、雪个姊姊、破云姊姊、大哥……”文右瑜跪了下来。
“我们走吧!”封胜虹叹了口气。文湖星和封胜世家的恩怨,往者已矣,她不想去追究了,他只是一个由爱生恨的可怜人。
为免文湖星是装疯的,武破云废去他一半的功力,“便宜你了。”
“左烈……”穿着凤冠霞帔的司徒晴叫住正要离去的文左烈。她已呜咽不成声。
“晴妹,对不起。”文左烈诚心地说,“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最后,封胜虹一行人离开了封胜世家,两匹快马往终南山方向奔去。
“左烈,”文左烈把头略往后仰,雪个的唇正好凑在他的耳边说,“司徒晴很爱你,你也娶她好了,我不会生气的……”司徒晴伤心的模样,教她有些于心不忍。只要司徒晴不欺负她,她可以接受双珠联璧。
“傻瓜,她爱我,可我不爱她呀。”文左烈偷亲了她脸一下,“我只爱你一个!”
“你娘和破云都看到了啦。”雪个低呼。
“刚才她们可能没看清楚……”说着,文左烈回头又是一吻,吻下了她的抗议声。
终南山下,秋天过去不久,白雪纷飞,远山皑皑,湖面开始结冰了。
这时候,封胜虹兴致突来,拉着武岳阳去做踏雪寻梅的雅事。
雪个抱着双肘,倚在窗棂上,悠闲地眺望外面,此时她已大腹便便了。雪天里,一到黄昏,晚霞特别的鲜红、亮眼、美丽。
“左烈,爹和娘好恩爱哟。”
“是啊,不输我们。”文左烈走了过去,双手环抱她,往外瞧了瞧:娘像小鸟似的依偎在爹的怀里。
“你快有弟弟了。”雪个神秘地一笑。
“你是说……”
〔今天早上我送洗睑水时,发现娘有害喜的现象。”
他手臂紧了紧,“想到你害喜难受的样子,我想我们生一个就好了。”
“你对我真好……”雪个转身,给他一个深吻嘉许。
门“砰!”一声,他们赶快分开,尴尬地看着没敲门就进来的人。
不做第二人想,武破云是也。
“我现在哪里都不能去,不是撞见我师父和师母,就是你们卿卿我我,我受不了,现在是大白天耶,雪个,老公能不能借我,到晚上我一定还你。”唉,她现在好可怜,雪个见色忘友,师父有了师母,忘了徒儿;风师叔和佟师伯光会下棋,她连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你要左烈做什么?”雪个问。
“陪我练剑啊!你大着肚子,我又很粗心,还是不要找你陪我比较好,万一撞到你,左烈会把我切八段。”
文左烈沉思一会儿后,“破云,我看你还是赶快找另一半比较实际,你也不小了,不如叫爹帮你找个喜欢的回来,就不会形单影孤了。”
“不必了!”破云悻悻地走开。
“你去陪她练剑嘛。”雪个推了推他。
“不,我要陪你。”他不为所动。
“那我去。”
“雪个,破云有不嫁的念头,我这是故意刺激她,要她感到寂寞,又看到我们这么好,如胶似漆,想法就会改变。”
“她只是还没遇到,我相信她要是遇到命定的人,嘴就不会那么硬了。”她不也是。
爱情来的时候,没有人可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