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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页

 

  书雅还是不理会他的叫嚣。

  顾竟言看见她终于生气了,奋力地抓住她的肩头 拚命地摇晃她。〔说句话啊你!〕他大吼,书雅却依旧不为所动。

  顾竟言看见她因自己钳制她肩头而疼痛地皱紧眉宇,不禁放松了力道。他对她实在无计可施,既不想伤害她,却又不愿见她如此。

  两人就此打住,仿佛一切都定格了,没有人再开口。

  好半晌,书雅才缓慢平淡地道:〔我恨你。〕

  这句话如同雷电般击打在他心头,痛得他不能言语,过了片刻,才苦苦地回了句,〔我知道。〕

  他起身穿戴好后,朝着营帐口走去!快走到营帐门口时,他突然开口,〔我差人来替你梳洗。〕

  就在她以为他要离开时!他的脚步又猛然停住,回过头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想伤害你,你也别试着挑战我的耐性,不然我会让你后侮惹火我,别忘了司徒谖的命是掌握在你的手上。〕他故意威胁书雅,用这条人命拖住她,她—教她不敢轻举妄动。

  书雅整个人为之一僵,顾竟言见状,知道自己走对步了,便放心地准备离去。

  〔顾竟言!〕书雅大叫他的名字,不疑有他,顾竟言迅速回过头,〔你去死——〕朝他迎面而来的是一只花瓶。

  砰!

  花瓶正巧砸中了他的脑袋,瞬间他血流满面。

  顾竟言眼神充满阴霾,瞪着床上仅裹着被单的书雅,他不敢相信,她竟然狠得下心拿花瓶砸他,而且,还无惧地迎上他那阴沉的目光.....

  # #  #

  〔启禀将军。〕来者必恭必敬地参礼。

  〔那丫头又怎么了?〕顾竟言显得心浮气躁,自从那天书雅砸破他的头后,他已有三、四天没去看她,仅是不分昼白夜的要侍卫守着她,要奴仆供她使唤。

  然而,书雅并没有接受他的好意。三不五时的惹是生非,既不吃饭也不说话,成天呆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凝视远方,将军营帐中的易砰物品全被她砸光了不说,就连送去的膳食也被她打翻,搞得所有人哀声怨道。

  而他因为她拿花瓶砸破他脑袋的事,也生气地懒得理她,放任她去,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只是,她却仍不放过他,只要他一合上眼,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像 弄得他不得安宁,想要专心做事,桌上的文案根本入不了他的脑海,他的脑早被书雅占据了。这种情况,逼得他快疯了!

  然而,相去看她,又碍于颜面得拉下身段。他不自觉地拂上额头的伤口,她砸破他头的事已搞得众人皆知,大冢都好奇地为何如此纵容她,而没有治她罪,相反的 还这么善待她,天知道,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一个可笑的情字。

  呵!没想到放荡不羁、流连花丛、玩世不恭的他,也有今天啊!

  想到那小野猫,他额头的伤口便隐隐地作痛起来。

  〔那姑娘她.....〕侍卫吞吞吐吐,深怕招来他的怒气。

  〔快说!〕他不悦地皱眉,一股不安充斥了他的心房。

  〔她利用破碎片割腕.....〕侍卫话还来不及说完,顾竟言便以快得令人咋舌的速度赶去。

  # # #

  书雅注视着手中的碎片好半晌,然后,仿佛下了重大决定似的,突然将碎片往手腕上毫不留情地狠狠划下去.....

  不是她不爱惜自己,相反的,她比任何人都还珍惜自己得来不易的生命,她的命可是用她娘亲的命换来的言!然而,顾竟言却逼得她不得不如此伤害自己。

  看着手腕上的伤口,热血汨汨地流出,真是令人怵目惊心,只是这会儿,向来极 为怕痛的书雅,并不觉得疼,从她被顾竟言毁了清白的那一刻起,她便失去了知觉,因为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伤害来得深啊!

  现在她只想回家,回相国府,那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地方,所以,即使拚上一死,她也不在乎,只要能再见到家人,就算是死,她也了无遗憾了。

  〔啊——〕小香见状,惊叫出声,打翻了手上的水盆,洒了一地的水,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

  虽然她不知道这位姑娘与将军有何关系,而且她还时常乱发脾气,但她却不讨厌她,相反的,她对她百般迁就、包容,不只是因为将军的命令,而是她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莫名其妙失踪的秦大夫一样。

  〔小香....〕书雅一脸哀愁,毫无生气。

  书雅并没有告诉小香她就是秦大夫,她害怕自己和她太亲近,会给顾竟言机会拿她来威胁自己,就如同司徒谖一样。

  〔你帮我去请司徒大夫来好吗?〕这便是她做傻事的目的,只有这样她才能见到司徒大哥,也唯有他能救她了。

  顾竟言软禁书雅四天了,除了伺候她的小香以外,根本不让她和外界联系,且不分昼夜,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在营帐外守着她。

  〔小香这就去。〕小香不敢多言,赶紧去请人,也顺便派人去通知将军。

  不久,司徒谖随着小香来到将军营帐。

  〔书.....〕司徒谖一见到书雅惊讶不已,他早听说将军软禁了一位姑娘,只是没想到那姑娘即是书雅,正要开口,却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小香,你出去吧!这里有司徒大夫就行了。〕她遣退小香,小香不疑有他,听话地离去。

  〔书雅,有事好说,何需做傻事?〕司徒谖一见她手腕的伤痕,马上不由分说地替她包扎,嘴上忍不住责备起来。

  书雅失踪了四天,他寻遍所有的地方,就是没想到她会在将军营帐中,哪儿也没去。

  〔司徒大哥!书雅现在只能靠你了。〕书雅悲从中来,不禁潸然泪下。

  〔书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清楚呀!不然你要司徒大哥怎么帮你?〕

  〔顾竟言.....他.....〕她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出。

  司徒谖听完,气愤不己地狠狠捶了床榻一下,〔那个混蛋东西!〕他恨不得手刃顾竟言。〔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今天也不会弄到如此不可收

  拾的局面,都是我.....〕他将所有的罪全揽到自己身上。〔书雅,你打算怎么办?〕他会尊重她的选择。

  〔司徒大哥,我不怪你,全都是我不好,如今我什么都不指望了,只求能回家,回到真正属于我的家。〕书雅心力交瘁,伤心欲绝。

  她哭得柔肠寸断,司徒谖唯有搂著书雅,轻声安抚她不安的心,〔别哭了书雅,我.....如果你不嫌我,不如嫁给我吧!〕他知道贞节对女人的重要,既然此事因他而起 他便有扛起责任的义务。

  〔司徒大哥.....〕书雅感动地望着他,但她不能这么自私,那只会耽误他,她已决定回相国府,然后长伴青灯,直至老死。

  当她正想回绝时,突然一句怒吼声打断了她的话,〔我不准,你们想都别想!〕

  相拥的两人一同看向营帐口。原来是顾竟言,他怒气冲天,神色阴沉,如同狂狮般伫立在门口。

  〔放开她!〕他抑制着怒火,用命令式的语气警告司徒谖,他拥著书雅的模样,让他感到极为刺眼。

  〔顾竟言,你这没人性的家伙.....司徒谖怒火燃烧,顾不得对方的身分,一心只想为书雅抱不平,二话不说便狠狠给了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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