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这样是想做什么?你真不懂吗?”他眯着眼低声地道,隐隐透露出一股危险的鸷冷气息。
话一落,他一把扯住她,拉开她的手,完全撕裂她的衣裳。“你不是去向香妃娘娘告状,说我冷落了你,还让皇阿玛为你出头,现下我准备好好恩宠你一番,不是正合你的意吗?”
说话间,他已强横的剥下她的衣裳和亵衣,失去理智的擒住她的双腕压在头顶上方,大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使劲地挤捏揉压,犀利炯亮的眼瞳闪着异常的火焰,之后开始动手扯她的亵裤。
“不要!”宁忻忍不住哭喊,“你听我说,我没有向姨娘告状,真的没有!”她不要他这么对她,不要……
“没有?”他嘲讽地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别再装模作样了!”他无情地扯下她的亵裤,大掌刻意压在她两腿间。
“这下就是你想要的恩宠吗?区区一点小事,我何乐而不为?”他刻意以言语残忍的羞辱她,并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盯着他逐渐裸露的雄健躯体,宁忻心下更慌了,他是故意要羞辱她的,而她不要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占有她。她已经什么都不去想、不奢求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她,让她平静的过日子?
转眼间,祁云赤裸的伫立在炕床边,无视于宁忻愀然又恐慌的绝望表情,他将她推倒在床褥上,身子随即贴覆上去,密密实实地将她困于身下。
当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浑圆且狂暴地揉捏时,她再也忍不住啜泣起来。
“别这样对我,我真的没有向姨娘告状,更没要皇阿玛为我出头.....”她嘶哑的低喊,她不能任他如此践踏她的尊严,那是她唯一仅有的了。
“哼!”祁云冷笑着,不顾她的哀求,突然收紧五指,使劲捏住在手掌中的柔软,低喝一声,“够了!别在我面前演戏,你的泪水对我不管用!”
他的粗暴弄疼了她,也刺痛了她看似坚强却脆弱的心,不假思索地,她猛然摇头喊道:“你不如休了我吧!别再这样折磨我了!”
头一次,她哭得像个泪人儿,心已疼痛欲裂,再多的骄傲,在他残忍冷酷的凌辱下,早已荡然无存!
她突然冒出的话让祁云顿时冷了脸,双眸危险地眯起,定定地盯生地,接着霍然伸手攫住她的下颚,逼她仰起脸直视着他。
“很好!你是有恃无恐是吗?你明知皇阿玛下旨命令我这辈子不得休了你,所以才敢这样说是吧?”他一字一句由齿缝中进出话来。
宁忻瞠大眼睇着他,只能无助地摇头否认,喉咙早已干涩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突然间,祁云敛下眉眼,略薄的唇同时勾起一抹轻佻、乖戾的笑,“既然你喜欢死抱着正室的名分,那也就由你。”他冷静无波的眸子教人心惊胆战,“只不过……”
他刻意停顿了下,邪肆的笑脸更加逼近她,“既然你身为我的妻子,就得好好伺候我的‘需要’我高兴要你的身子你就得给,直到我厌倦了的那一天,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再来找你,到时候,你就有名无实的过一辈子吧!”他的语调低柔却邪戾,缓缓吐出一字一句,好似对她进行残酷的凌迟之刑。
宁忻因他冷酷的言语震骇得无法说话,眸子怔怔地瞅着他,唇瓣因震惊而微微颤动。她的心阵阵地抽痛,浑身冰冷。
她以为她什么都可以看得很淡,可是一旦面对他的无情,她发现,她的心是那么的痛,对于他,她终究没办法装作不在乎!
不,她绝不能让他得逞,他已经掠夺了她的身和心,不能再将仅存的尊严也教他剥夺了去。
思及此,她陡地回过神来,开始剧烈地挣扎,“你这个残忍无情的人,我恨你!我没欠你什么,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哑地低吼,小手紧握成拳不停地捶打他。
她声泪俱下的指控莫名地扯痛祁云的心,他几乎想将她拥进怀中温柔地抚慰,可是一想起她一切的作为以及仗恃着香妃娘娘的宠爱一再地挑衅他、惹火他,他立即冷硬地排除心头升起的一丝怜惜。
他冷冷地笑着,伸手攫住她的双腕,紧紧地握住,强健的双腿有力地压制住她踢蹬不已的玉腿,牢牢地将她定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
“我残忍无情?别忘了是谁求香妃娘娘请皇上赐婚的。”祁云眯起眼,口中是无情的讽刺。“要怪只能怪你硬要将自己塞给我,你害怕自己被退亲的丑闻会让你嫁不出去,便使出这等卑劣的手段,让皇阿玛将你指给我!”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宁忻像是要发泄所有委屈似的呐喊。
他完全没将她的话听进耳里,只是一迳地直直盯住她水雾的瞳眸,冷酷地继续道:“我堂堂五阿哥,竟得捡别人不要的女人做妻子,成为京城里人人茶余饭后闲磕牙的笑话,这都是拜你所赐!”
闻言,她顿时僵住,愕然地瞅着他,两道清泪抑制不住地滑落下面颊。原来他是这般看她的……原以为他只是厌恶她,没想到他竟将她看得如此卑贱,他明知道她是以完璧之身嫁给他,还说出这样残忍伤人的话羞辱她……
紧揪住床褥,宁忻觉得心口似乎痛得要裂开般。
“够了……够了……”她喃喃呓语,不再试图为自己争辩什么。
“根本不够!”祁云哼笑,她的眼泪更增加他胜利的快感,“我想通了,既然我已经牺牲这么多,总得讨回一些补偿。”他倾身向她,残忍地说着,俊脸微微抽搐。
话一落,他突然伸出手,自她纤细的下颚轻轻描绘至白皙柔嫩的颈子,薄唇蓦地勾起一弯讽笑,黯黑的眸子掠过一抹欲望。
“无可否认,你的身子很美……”他微侧起上身,分开两人紧贴的身躯,“虽然纤细娇小,该有的地方却足以教男人热血沸腾。”他的视线逐渐往下移,目光灼热地掠过她的娇躯。
宁忻泪眼迷蒙,静静地躺着,努力地漠视他的话对她造成的影响,身体与心灵的疲累早已让她无力回应他对她的任何作为。
“只有傻瓜才会放过这么美妙的躯体不享用。”他噙着邪笑注视她娇美脆弱得教人心动怜惜的泪湿小脸,硬着心肠继续说道:“我已经当了一次傻子,可不会再傻第二次,该得到的享受和乐趣,我会一点一滴从你这曼妙的身子一一索回。”
宁忻微侧过脸,绝望地回避他残酷的嘴脸,眼睫徐徐地颤动着,然后缓缓垂下,覆盖住她的大眼,一滴清泪溢出眼角,滑过她的面颊。
望着她松散的如丝秀发,雪白莹润的嫩颊,还有那微微颤动的羽睫,轻抿的嫣唇,祁云的眼神顿时变得复杂,脸上的线条缓缓柔化,他突然俯首,迷乱地吻住她娇嫩的唇瓣。
宁忻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仿佛一个没有意识的布娃娃,任他恣意地操纵。闭上的眼眸不曾张开,像是要将他隔绝在自己的心房之外。
祁云教她这副漠视的神情激怒,胸臆间却升起一股莫名的心慌,但他随即强压下心慌,黑眸倏地眯起,他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将他排拒在心门外,纵使她的心抗拒着他,他可不会让她的身体抗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