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尔夫拿出手枪,对空鸣了两声,证明自己不是在危言耸听。
这两声枪响吓得路人到处逃窜,也迫使易芊凡停下脚步。
“转过来,不然,我就先拿你的歌迷开刀。”他冷残的警告。
她深吸一口气,娇躯发颤的转身。
他一把将她扯入怀中,紧紧的拥着。
“放开我,让我走,让我离开……”
她反射性的挣扎,可心里却又闪过了另一个声音--
不,不要,不要放手,不要……
“不许,我不许你离开我!”他暴怒的狂吼,搂腰的手收得更紧。
“放……好痛,我不……不能……”她被他抱得快喘不过气来,极为难受的扭动身躯。
他送开手,她欲乘机落跑,他快一步的将她扛在肩上。
“放我下去,不要,放我下去!”
不顾她的呐喊及众人诧异的目光,他自顾自的往停在路边的跑车走去。
☆ ☆ ☆
天落骤雨,空气从干燥变得潮湿。
回到落脚的饭店,雷尔夫毫不温柔的将易芊凡抛上床。
“啊--”她吃痛的尖叫。
他爬上床,把她的手制在身体两侧,眼神愤恨的俯视着她。“你这个大骗子,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她又惊恐、又心痛,却无言以对。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要叫那个姓聂的臭小子骗我说你已经死了?你爱上他了,还是想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才扯那种天大的谎来骗我的。”
所有的悲伤与自责居然只是为了一个谎言,他真笨,竟为了这样的女人难过、落泪。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爱他,只爱他啊!
“不然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说啊,快说!”他不知道她的苦衷,咄咄逼人的追问。
不忍他自责,于是她选择沉默,泪水潸然滑落。
她的泪水震撼了他的心,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泪。
不,不要被骗了,这一定是她的手段,千万不要被影响,为这种女人心疼,不值得!
“你以为哭了,我就会心软吗?你背叛我,欺骗我,休想我会原谅你。”
“我是骗了你,但我没有背叛你,你不能这样污蔑我,你不能。”她那么爱他,全心全意的爱他,她不要他这样误会自己。
“没有!你究竟要说多少谎,要骗我多久才甘愿?”他一口咬定她是为了别的男人而选择离开他。
“我……”她是说过谎、骗过他,但她也是为了他好,她不想拖累他啊!
“我什么?说啊,怎么不说了?”他倒要看看她能如何自圆其说。
“雷尔夫,不要在乎以前的事了,好吗?我爱你,一直都是爱着你的,给我一个机会。”自从在街上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离不开他了。
他坐起身,背对着她说:“我不会让你走,但我也不会再爱你。”
雷尔夫爱过她,他爱过她。不会再……那是什么意思?
“你刚刚那句话是……”她颤着声音问。
“我爱你,‘曾经’爱过你,但从今之后,我不会再爱你,我不会去爱一个背叛过我的女人。”他残忍、决绝的回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不会爱她了,永远都不会再爱她了。好痛,她的心好痛,或许这就叫作咎由自取吧!
“没关系,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让我爱你就好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要求他付出,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她就心满意足,此生无憾了。
但真的无憾吗?不,她想要他的爱,好想好想,可是……唉,得不到,再也得不到了,
她的话非但没有感动他,反而还激怒了他。他认为她的告白不过是为了脱罪而找的借口,如果她真的爱他,当初又为何要离开他、要欺骗他?
被骗一次就够了,他不会笨到被同一个女人耍两次。
欺上了易芊凡,他粗暴的脱去她的牛仔裤。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傻了,等她回过神时,他已经在她的双腿间撩拨、抚弄……
他的挑逗不带一丝感情,只为宣泄欲望,只为惩罚。
“雷尔夫……”
她明白他之所以如此全是为了报复,但她依旧弓起身子,娇吟轻唤,热情的回应着他。
“不许叫我的名字,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她的反应让雷尔夫更加火大,褪下裤子,没给她太多准备的时间,狠狠地占有她。
他毫不留情弄痛了她,但她忍了下来,什么也没说,咬紧牙关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发泄怒气。
“该死的!”低吼一声,他掠夺得益发猛烈,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就这样吧,如果这样他能好过点,她无怨无悔。
☆ ☆ ☆
三天了,易芊凡整整被雷尔夫锁在房间三天。
他要她,毫无节制的要她,只要他性致一来,她就必须与他上床;但她不曾反抗,总是顺从的躺在他的身下。
就像现在,他半跪在她的身后,扶住她不堪一折的细腰,不知满足为何物的侵蚀、吞噬她的甜美。
解决欲望之后,他不像过去一样,会把她抱在怀中温柔呵护,而是穿上衣服,走到阳台抽烟,把她丢在床上,像对待妓女似的对待她。
看着他伟岸的背影,易芊凡心头一酸,泪不受控制的滴落。
纵使非常难过,她却一就怨言也没有,也不曾想过要逃离这个比撒旦还要可怕的男人;她把这一切视为补偿,她用身体来偿还、填补他曾受过的伤害。
至于她的伤……就算了吧,只要他高兴,她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
觉得她很傻吗?女人一生总会为了心爱的男人傻那么一次。
穿上睡衣,易芊凡下床走到他的身后,细声问道:“你肚子饿不饿?我打电话叫人送点吃的上来。”
“不需要。”他语气冷漠的回绝她的好意。
泄气的应了一声,她转身回到床上。
他的态度还是一样的冷淡,不正眼看她,不吻她的唇,和她在一起只为了宣泄欲望。
她虽说过他要怎么对待自己都无所谓,但好痛,心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喊痛,这痛无法抑制、无法拔除,像影子般的紧跟着她。
她双手抱膝,坐在床头,强逼自己不要看他;但她做不到,她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移动,而每看他一眼,她的心就多痛一分。
捻熄香烟,雷尔夫回到房间,冷冷的问:“你的护照在哪里?”
愣了一下后,她声如蚊鸣地应道:“在锁情饭店。”
“穿衣服!”他霸道的命令。
没有再多问些什么,她乖顺的下床。
待易芊凡换好衣服,他抓起她的手,不发一语的将她带离房间。
☆ ☆ ☆
德国 柏林
雷尔夫将易芊凡带回德国,但他们并没有回家,而是住进他的别墅。
是日,他将她独自留在家里,一个人出门去了。
易芊凡坐在客厅,听着音乐,看著书,想着他。
门铃声响起,她纳闷的皱起眉。
奇怪?是谁?如果是雷尔夫,应该不会按门铃才对。
门铃又响了一声,她放下书本,起身应门。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红色紧身装的金发美女。
“请问你……”
易芊凡话还没问完,对方便推开她,态度傲慢的走进屋里。
“喂,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随便跑进别人家里?”易芊凡绕到金发美女的前面气呼呼的问。
“我叫珍妮,是雷尔夫的粉红知己,也是他的床伴。”珍妮毫不避嫌的告知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