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她,你的婚姻问题都可迎刀而解,不是吗?”雷法祈盯着他说道。
“大哥--”雷法言笑着加入。“二哥和三哥说得很对,只要没了白钤蓝,到时看你高兴娶谁就娶谁,再也不……”
“我说不准!”不容法言再继续说下去,雷法厉倏握双拳,吼声怒道--
“不准动她,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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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雷法厉才外出回来没多久,林秘书推门进入总裁室,发现他还研究着桌上的企画案没回家的打算,不禁感觉到有些奇怪。
“总裁,你应该要回家接夫人了。”林秘书走到他办公桌前。
“接她?”雷法厉停下笔,抬头看她。
“总裁,你该不会忘了今晚要参加末氏周年庆酒会的事吧?”
雷法厉倏拧眉。他是忘了。
“总裁,前些天我还有和你提到这事喔,而且昨天下班前我也有提醒你。”一看他表情,林秘书想也不想地直接就撇清关系。
一我有怪你吗?”雷法厉瞪看她。他也记得她有提醒他,但是昨夜钤蓝看起来精神差,又与他说不到几句话,就早早回房休息,他根本没机会提起酒会的事。
林秘书干笑一声。“那要不要我现在立刻联络夫人?”
“我会打电话给她,这没你的事,你去忙吧。”
“是。”
一等林秘书离开,雷法厉即拿起电话,直拨外线打电话回家。
“请钤蓝听电话。”他听到李管家的声音。
“是。”
才听了两秒钟的电话保留音乐,雷法厉就又听到李管家的声音。
“先生,钤蓝她……”
“钤蓝?李管家,你喊钤蓝喊得还真是习惯。”他语气有些酸。
虽然都听了很久的时间,但他就是听不习惯。
“对呀对呀,都喊了这么久的时间,当然习惯了。”李管家直笑着。
“哼!”他冷哼一声。“铃蓝人呢?怎还没来听电话?”
“喔,我刚忘了铃蓝不在家的事,她早上就出门去了。”
“不在?”
“对呀,钤蓝一直是早上出门,中午搭计程车回家又离开,然后差不多五点四
十五分左右会回来。”李管家说着自己知道的事。
“为什么?”雷法厉一脸莫名。
“我想应该是回白家吧,哎,这我也不太知道啦。”
“不知道!?”他口气有些冲。“你不是常和她有说有笑的?你不是和她很熟?现在怎会不知道了!”
“又不是只有我和夫人有说有笑的,大家都嘛一样……”李管家小声念道。
“你说什么!”雷法厉怒音顿时高扬。
因为,李管家口中的大家,从来就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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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办公大楼,信大企业--
“咳!咳!”白钤蓝停住笔,咳了几声。她快速站起身,到茶水问倒温开水。
回座位后,她喝了几口,即将杯子搁在一旁,再次将自己投入工作之中。
核对过一份又一份的采购单,她手中的电话,从没有离手的机会。突然--
一阵阵自腰腹间传来的抽痛,逼得她不得不暂时放下话筒。她脸色苍白,紧咬唇,俯趴在办公桌上。
“钤蓝,你怎么了?”刚巧经过她桌边的陈总经理关心问道。
“没、没事。”听到声音,她急忙挺起身子,却让自己痛得更难过。
“我看你这些天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要不要到休息室去躺一下?”
“不……不用了,谢谢总经理。”
“是不是这阵子订单太多,你压力太大,所以才……”
“公司订单多才好,这样大……大家的年终奖金才能多拿一点。”她强笑道。
“话是没错,但是你的脸色看起来真的不太好。”
“总经理,我没事的。咳!咳--”
“感冒还没好?”他摇着头。“钤蓝,你这感冒已经拖很久了,你真的该奸奸
去看一次医师,不要小病不医拖成大病了。”
虽然一同工作多年,但他对钤蓝的一切还是不太清楚;不过即使她显少与同事来往,但他还是知道钤蓝是个认真尽职的好职员,值得他关心。
“不会的,我感冒已经好多了,没事的。”她打起精神说道。
“不要太逞强了,如果真的不舒服,就请假去看医生,知不知道?”知道劝不了她,他也只能这么说了。
“是,谢谢总经理的关心。”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看着转身走进总经理室的上司,钤蓝眼眶微红。
如果一个外人都能这样关心她,那为什么同在一屋檐下生活的他,却还是……紧抿唇,钤蓝及时抹去差点滑落眼眶的泪水。
她重新再拿起话筒拨打厂商联络电话,将自己再次投入过于繁忙的工作中,也再一次地告诉自己--
自怜自哀没有用,伤心难过也没用,因为她永远也走不进他的生活圈:水远也进不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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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再强撑身子做事,下班时间一到,陈总经理立即要她快下班去看医生。
只是才走出公司,白钤蓝即因感觉已经好些,而搭上公车想尽快回家。途中经过超市,她记起自己已有好些天没采买食物,冰箱快空了的事。
她快速拉钤下车走进超市,推着购物车,她特地采买许多能储放多天的蔬果肉类。离开超市,她提着沉重的袋子,慢慢走向公车站牌。
远远地,她看见回家公车正迎面而来。才想高举招车的手,顿然紧紧捣住又抽痛的部位。强烈袭来的阵痛,敦她脸色惨白。
这时,叭--一长声喇叭自她身后传来。深吸一口气,她往路边靠。只是,驶过她身旁的房车,却在面前停下。
“法……法厉?”才拾起头,钤蓝就看见他自后座下车。
雷法厉沉着脸来到她面前,不发一语的看着她。突然,他看向她手中袋子,眼中闪过一丝丝复杂情绪。
“很重?”他想起前些天林秘书说的蠢话,也记起以前钤蓝曾因他强要她开口求他让路,而与他僵峙的事。他拧眉,似在犹豫也在考虑。
白铃蓝同样也记起他那天的刁难。她知道自己不该像那天一样与他对峙,但人争一口气。病痛中的白铃蓝强忍痛意,咬紧下唇,就想自他身边走过。突然--
雷法厉伸出手,强迫提过她手中沉重的袋子。
“你……”铃蓝愣住了。
自嫁进雷家,他就从没帮过她,或对她好过,可是今天他却……
“谢谢你。”瞬间,她泪水盈眶。
“思。”看她一眼,雷法厉感觉有些不自在。他找着话题:“你去逛街吗?买了什么?怎这么重?”他注意到手中袋子重量不轻。
还没等她回答,雷法厉即因看到环保袋里的新鲜蔬果而瞪大眼。
“谁又让你买这些东西了!”
“我……”她才想回答,就让再次袭来的阵痛给止住。
“你怎样?是我太久没找你麻烦,所以你就给自己找麻烦是吗?”他冷声道。
“我、我只是买菜买水果而已。”她勉强地微笑着。
“打电话请他们送到家里就好,为什么还要自己去提?他们有给你工钱吗?”他出口骂道。“你怎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