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她却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知道有个女人,可以轻易撩拨自己的情欲感官,雷法厉觉得有些难以想像。他想探究自己之所以会如此的主因,但,不是现在。
“这样我看得到什么?要就把它给脱下来。”紧握双拳,强抑心底亢奋,他面无表情冷声道。
“你!”被逼到了极点,白钤蓝愤坐起身,胡乱扯下自己腿问丝薄。
怒扬愤红的脸庞,她将自己摔回沙发上,双腿却自然紧并。
“这样,够自动、够有诚意了吧!”她紧抓住丝薄的手,微微地颤着。
“把腿张开,就像刚才一样。”走近她,他表情不变,呼吸却已显急促。
“强暴也得出力!”她愤声道。
“是吗?你的诚意就这样?”他唇角一扬。
无路可退的白钤蓝,砰地一声,怒得抬腿重跨沙发上缘。这时候,她选择让怒火操控自己。
“来啊!现在就上,免得浪费你雷大少的宝贵时间!”
眼一闭,她唇一咬,就等着雷法厉再次的蹂躏。
只是看着眼前为他大为敞开的粉嫩私处,雷法厉心跳加速,身侧十指匆而握拳,匆而伸展。
步近沙发上的她,他感觉到自己胯间硬挺,被绵薄束缚得极难过而疼痛。
解开腰带,拉下长裤拉链,他释放出胯间激昂窜动的硬物。
“我似乎不好教你失望……”嘎哑的嗓音传进她的耳里。
紧闭双眼,紧咬双唇,白钤蓝愤别过头,双手紧紧扳住身下沙发。
“既然你这么欢迎我,我多少也得表示一下善意,你说是不是?”他在她身旁蹲跪而下,轻舔着她的耳。
死咬住唇,白钤蓝就是不回他一句话。她一直等着他如同那夜的粗暴,但--
轻柔抚上她私处的大掌,教白铃蓝全身一僵。那触上她粉嫩私处的手掌,不同于对她初夜的执意侵犯,而显得轻柔诱惑。
“放松身子。”一声低语在她耳畔边轻声提示。
他异常的温柔,敦白钤蓝全身绷紧,也紧拧柳眉。
没有施以残虐对待,雷法厉以指腹轻揉她私处花心,缓缓诱出她温热滑液。
一再盈上心头的异样心悸,教白铃蓝惊觉到自己的错误。因为他现在并没有强暴她的企图,甚至她还感觉到他想引诱她。
思及此,她脸色涨红。急切放下高跨在沙发椅背的腿,她想结束自找的难堪。
“既然你已经没兴趣强暴,那……”
她话没说完,雷法厉已重新将她的长腿架回沙发椅背之上。
“你!”她瞪眼看他。
“虽然现在我没兴趣强暴你,但,我还是想……”他挺起腰身,让她看见自己的胯问激昂。
白钤蓝又羞又恼地急转过头。
“不管如何,你还是应该善尽妻子的义务,是不是?”
他以长指试探着她幽秘之谷,也以妻于义务来压制她。
“尽本分满足我,总比让我欲求不满,出外找女人要来得好,不是吗?”
无法反驳他任何话语,白钤蓝只能紧抿双唇,任由他放肆的长指,在她腿间游移滑动。
只是即使他再温柔,那夜的经验仍教她感到害怕。不自觉地,她身子一缩。
注意到她身子瑟缩,雷法厉拧眉停下,转眼看向她粉嫩花心。近距离的诱惑,弓他胯问硬物微微抖动。
紧抿薄唇,他强行控制住硬物的激动,探看指尖所在位置。柔润的私处,只见粉嫩而不见异样。突然,他想到是初夜给她的影响。
再次涌上心头的愧疚,教雷法厉内心挣扎。现在他急需她抚慰他的激动,但他并不想强迫她。
注意到他手停了,双眼却仍直盯着她私密之处,白铃蓝恼羞成怒,猛坐正身子、拉整裙摆,愤眼看他。
“躺下好吗?”他,低声恳求。
才想弯身套穿起丝薄的白铃蓝,顿止动作。
“是你自己不做的!”她羞怒叫道。
“不是不做,我只是不想再吓到你。”他凝眼看进她的眼。
白钤蓝顿然傻愣看他。他知道她在害怕?知道她害怕他的接近与触摸?
“你……”对他,她又有些感觉不一样了。
突然--
“你别想再恶整我!”她愤声道。
“我没有。”他身体紧绷。
“你别以为多了温柔,我就会相信你!你--”她想再骂他卑鄙无耻。
但,此刻他眼底赤裸裸所呈现出的渴望,却教她羞愧地骂不出口,
因为自结婚以来,她做尽所有媳妇与妻子该做的事,但却一再逃避夫妻闾理该履行的亲密义务。
也许她在雷父及雷母心中已是个好媳妇,但对他而言,她绝不是一个好妻子。
“你可以不相信,但也可以选择要留我在家里,还是让我出去找其他女人。”他像是在威胁。
虽然是威胁,但他让她有选择的机会?白钤蓝满眼惊奇地看他。
他是不是真的变了?是不是真的愿意接受她当他的妻子了?
“现在,你是要躺下,还是要我出去?”雷法厉再次给她选择权。
她是不是该给自己一次机会相信他?白钤蓝咬唇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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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犹豫对雷法厉来说是一种煎熬。无法再忍下去,他倏身站起,想冲回房冲
冷水澡,褪去一身炽焰欲火。
但误以为他是想出去找其他女人,白钤蓝涨红脸,急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角。
“我……”她赌上自己的心,想留下他。
顿地,一阵惊喜明显进驻他的眼。
避开他乍亮黑眸,白铃蓝躺下身子别过头。
“你放心,我绝不会再伤害你,我会让你主动接受我。”蹲下身子,雷法厉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烙下一吻。
“你真的变了吗?”他的保证,动摇了钤蓝对他筑起的心防。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了,但我知道我有在试。”他试着想让两人日子能过得轻松点。
“我不能沾酒。”他定眼看她,突然说道。
不明白他话中意思,白铃蓝拧眉看他。
“我不是会强暴女人的男人,但沾了酒,不管是对是错,我都会硬撑到底。”
他突然的解释,教白钤蓝一时问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不想拿酒当藉口,但自少年时代起,我就不曾沾酒了,就连我们的婚礼上,我也一直是以茶代酒,避不过的,就由老四法言替我挡。”
他吻上钤蓝因傻愣而微启的唇,也悄悄将她细嫩柔荑,带往自己胯间窜动昂扬的硬物,轻轻摩蹭起来。柔软的抚触,教他一再深吐气息。
钤蓝让他的话一再引去注意力,而没发觉手中触摸的灼热,是他的傲挺男性。
“那夜是法斯他们三人,让我抱着酒瓶不放的。”在胯问激动得到短暂抚慰之时,他不忘将三名多事的兄弟扯出来。
“我知道他们是一片好意,想缓和我当时的心情,但没想到我却……真的对不起。”
他可以不说明不解释,不管她心里想法如何,但现在,他选择为自己当时的言行解释,想减少钤蓝心底对他的不满与恨意,而他也真的办到了。
因为他让钤蓝了解到,当夜的他不是存心故意。
“我……我们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她不愿再想那夜的事。
“好,听你的,不提那事。”他的欲望已至崩溃边缘。
突然,他握住她的手,凝眼看她,要她抚弄他胯问窜动难安的硬物。
“你!”白钤蓝倏瞠黑瞳。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手中碰触的温暖,不是他的大手,而是他的……顿地,她满脸羞红,猛抽回手,急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