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钤蓝低头一看,愕然发现原来他手里抓的碎布,是她身上睡衣的一部分,而几经挣扎拉扯,她前扣胸衣早已敞开。
强掩下眼底的难堪,她以双手遮掩住自己的裸露。只是才抬眼,她就见到他眼底隐藏不住的恶意。
紧咬唇,白钤蓝转身想下床,只是一股来自身后的强大力道,却迫她仰躺床上。
“这时候不想办法讨好我,还想去哪?”雷法厉俯身望她。
“你!”太过接近的距离,教钤蓝清楚感受到他盛怒情绪。
眯起沉合黑眸,雷法厉再度出手撕扯她身上睡衣,也粗暴地撕裂她腿间丝薄。
“你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挣脱不开他的箝制,受迫仰躺在床的白钤蓝惊挥双手,失声尖叫。她四肢齐上,奋力抵抗他突来的粗暴举动。
“瞧你现在这模样,我怎可能舍得离开?”俯看身下已无碍事衣物,染满晕红的身子,雷法厉轻佻的伸手挑逗她胸前蓓蕾。
“不!你不能这样!”强拨开他的大手,白钤蓝急侧过身。
她的拒绝,在刹那问激怒了他。
“不能?”黑眼倏地一沉。“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同我亲爱的妻子做我爱做的事?我想上你,还得要你高兴才行?”
“你!”见他阴沉眼眸怒焰已燃,钤蓝惊慌翻身,想由另一侧逃下床。
“想逃!?”他出手一扣,即将她狠狠摔回床。
砰!过猛的力道,敦白钤蓝在床上弹起又应声落下。
她闷哼一声,却不忘抵抗他的侵犯。
雷法厉扯下斜挂于他颈上的黑色领带,趁她没来得及反应之际,快速以领带将她双手紧紧地捆绑在床头。
他冷色双眸以极为暧昧轻浮的目光,梭巡她赤裸的身子。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满眼惊恐,不断转扭手腕,想挣脱双手的束缚。
走向一旁梳妆台,雷法厉拿起方才带进房间的威士忌烈酒,以口就瓶,再将浓烈酒液灌进喉。舔去嘴角的酒汁,他笑得轻佻,也欣赏着她的挣扎与难堪。
“想都别想。”
才灌人喉的酒液,烘热他的下腹,而眼前一再挣扎的身子,也引起他胯问过于明显的反应,幽阎眼眸在刹那问闪了一下。
直盯看着被绑在床上的她,雷法厉一手拿酒瓶,仰头灌酒,一手慢慢褪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他光裸身子,高傲地站立床边。
出身豪门、坐拥雷集团,搭上英气焕发的俊酷脸庞,宽阔双肩、纠结精壮的身子,窄翘的高臀,这样的他是众多女人心目中的理想丈夫。
只是在这一刻,见到他胯间昂首窜扬的巨大男性,白钤蓝却无法欣喜自己的幸运,只是更加恐惧自己即将面对的一切。
她的注视,引起他胯间一阵激动反应。雷法厉唇角邪扬,坐到床边,伸出手揉捏她饱满胸部。
“看呆了,傻了?”他声音低哑,出言调笑。
“放开我!”猛回过神,钤蓝脸色惨白,再度抵抗。
在慌乱挣扎之间,她一个踹踢,直接踢掉他手中酒瓶。
铿锵一声!酒瓶重声落地。雷法厉瞠眼看向地上尚称完好的酒瓶。
也许只要放软态度以理相谈,情势就能有所改变。但,听着白钤蓝一声又一声,一句又一句的嘶喊拒绝,他潜藏于心的征服欲望已然窜心直上。
“放开我!你放开我!”
“作梦!”恶狠的声音,自他齿问硬挤出。他粗暴压住她不住踹踢的双腿。
猛低下头,他张口咬吻她的唇。
紧咬双唇,白钤蓝坚持不让他钻动的舌探人口中。
深知她的抵抗与对峙,雷法厉猛然出手掐住她颈子,逼得她痛苦张口,迎进他
强势钻进的舌,也让浓烈酒气侵染入喉。
似想挑起她的情欲,雷法厉一再吻咬她的唇,吸吮她的舌,探手来回捏弄挑逗她饱挺双峰。
移动身子,他以唇舌在她颈上、胸前、腹间吮吻,印下一道又一道红色吻痕。
含咬住她胸前尖挺,他唇噙冷笑以胯间硬物摩蹭着她紧并的双腿。
“你以为挣扎有用?”执意践踏她的自尊,雷法厉以右手采向她腿问私处。
一罩上她隐秘的女人私处,他黝深眼眸已然变色。
不管是否会弄痛她,雷法厉在白钤蓝惊骇之际,将自己的长指强行埋进她太过紧窒的幽秘深谷。
她全身顿然一僵,骇瞠双眸。
“啊!”他的一个恶意勾旋,痛得白铃蓝尖声狂叫。
盈满惊恐的颤声嘶喊,丝毫无法制止雷法厉心底对她的愤恨。他知道该如何让女人愉快,但同样的,他也知道该怎么让女人痛苦。而现在,他是故意的。
“啧!没想到你的叫声这么好听,这么吸引人,叫得我都快忍不住了。”极为恶意的,雷法厉强迫她看向他胯间胀痛灼热之处。
“但没关系,你就尽量叫、大声的叫,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喜欢。”他猛地抽动长指。
“你!”那执意对她的侵犯,低俗的言语,在瞬间敦白钤蓝了解了一切。
他是故意想伤害她,想折磨她的!
顿时,他的恶意,在转眼问已逼退她心底原有的惊恐骇然,而缓升起一道不下于他的愤恨情绪。羞愤咬唇,白钤蓝就是不让他如愿。
“哎哎哎!你怎不叫了?”他一副伤透脑筋的模样。
她瞠眼瞪他。
“亲爱的,我们雷园的隔音设备可是一流的,你大可不必担心有人会听到你这美妙的叫床声。”他以言语轻薄。“叫呀,快叫呀,快叫来让我听听。”
“不!”强忍他埋人她下体的愤勾怒旋,白钤蓝强睁泪眼,紧咬双唇。
“不?想违逆我的意思?”他勾扬唇角。“那怎么可以?”
似想敦她低头认输,也要她更为难堪羞惭,雷法厉放肆地挑勾起紧埋她体内的长指,敦白钤蓝痛得紧咬自己的唇办。
深深埋人她下体的长指,感受到她幽秘深谷如丝绒般的紧窒包覆,同时也触到未曾有过男人侵犯的处子薄膜。顿地,一记亮光闪过他的眼。
“瞧瞧,还是处子呢!”他阴森扬笑,以言语狎玩她。
低俯下身,他探舌舔吻她不断闪避的唇,还不忘抽动长指,搅弄她的私处。
“这么的紧,一定可以让我玩得开心--”
“作梦!”她恨扬眼。“我就是被天下男人睡尽,也不会让你如意!”
“是吗?”她的话,教雷法厉黑眼骤沉。
“走开!”痛拧五官,白钤蓝不顾体内疼痛,高抬长腿于以抵抗。
只是紧罩住她私处的手掌,却不动如山,深入的长指,也始终紧箝着她。她的挣扎只带给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疼痛。
“你给我听清楚--”他狠声道。“安分点,合作点,或许我还可以让你尝尝情欲的欢愉,否则就别怪我……”不等他说完话,钤蓝已再次挣扎。
“我不接受这样的对待!我不接受!”仰起因一再挣扎,而沁出薄汗的惨白脸孔,白钤蓝恨声尖叫。“我不要!”
打从踏进雷园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必须接受他及雷家对她的不满。
不,应该说在爷爷强求雷法厉娶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有这份自知之明。甚至,也已经有面对他极度不满的心理准备。
只是她能接受的,并不包括他这样残暴的对待!
“我需要你的接受?”他冷笑。
“你别想我会让你如愿!你想都别想!”白钤蓝尖声叫道。
他黑眼微眯,直盯着她毫不屈服,执意与他对峙的黑瞳。
缓缓地,他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