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筱亢掩住耳朵,羞窘地满面通红。“我只是在作梦,你却毫不知羞耻地利用了我。”她指控地道。
“只有在梦中,你才会真正对自己坦承,不是吗?”他怜惜地捧起她的脸。“因此我才敢再次以昱峰的身分回到你身边。”
她迷乱地看着他,内心挣扎不已。
她能原谅他吗?可是他的态度是那么的认真,他真的在乎她才会做出这种事,不是吗?
“噢,你该死!”她瞠怒地低吼。“你不知道我对自己和昱文发生关系有多内疚吗?当我知道自己怀孕,却不确定谁是小孩的父亲是谁,我简直不想活了。”
“我也受尽苦头了,记得吗?这一个月简直不是人过的。”他苦笑地揶揄她。
“你活该!”她娇斥,语气却有了一丝软化。
他着迷地看着她星眸半闭,双颊红艳欲滴,感觉心暖洋洋地融化了。
他心爱的小妻子啊!
他用力地抱住她,急切地吻住她微启的红唇,一双大手已经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
“别这样。”筱亢娇羞地闪躲他的唇。“这里是办公室,随时有人会进来的。”
“我不管。”他将头埋人她微开的衬衫中,深吸一口她柔润芬芳的乳香。“你昨晚点的火,现在要负责到底。”
他的语气简直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男孩。
她不禁笑了。
随即她惊喘了一声,身子已被打横抱进与他办公室相连的卧室。
“等一下!”筱亢忽然尖叫着推开昱峰覆在其上的身子,她不理会丈夫挫败的怒吼,跑回办公室。当她回来时手上拎着那顶假发。
昱峰疑惑地看着她。
她抿嘴一笑,亲自将那顶假发套在他头上,甚至将那条疤痕黏回他额上。
“你想跟昱文作爱?”他惊异地喊道。
她望着他,眸中闪动着兴奋。
“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同时嫁给两个男人的。”她眨眨眼。
他忍不住笑了,知道她已经原谅他了。
他将她扯入怀中,给了她一个十足浪子式的吻——昱文的吻。
事后她满足地躺在他怀中,屋外已是一片漆黑,暗示着他们堕落的度过了整个下午。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是不是他的助理和属下已经习惯他房里有女人了?
她想到他有可能背着她在办公室和女人乱搞,嫉妒的因子悄悄在她体内滋生……
她邪恶地拉拉他胸前的黑毛,满意地听到他诅咒出声。
“怎么回……”他怒睁双眼,看见筱亢,又呻吟的躺了回去。“亲爱的,别闹了,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
筱亢双颊一红。
他怎么把她说得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她心中有个邪恶的点子……
“别睡了!”她固执地摇晃他,不让他有机会睡着。
沈昱峰实在受不住,只得拼命撑大双眼看着他的妻子。
“又怎么了?”
“你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双生兄弟?”她漂亮的眸子认真地盯着他。
沈昱峰心里闪过一阵毛毛的感觉。
“是……是的。”他迟疑地回答,睡意全消。
筱亢迅速笑开了,那笑容是如此灿烂、明亮,却令沈昱峰觉得汗毛直竖。
“他现在在哪里?”她亲切地问。
“我不知道。”他嗫嚅地道。“可能在非洲、澳洲、大洋洲,谁知道呢?昱文本来就居无定所,他流浪惯了,谁也说不准他在哪里。”
“那他总会回来吧?”筱亢满怀希望地仰头看他。
“他过年总会回来——”他倏地住嘴,狐疑地看着妻子过度期盼的双眸。
“你想都别想!我不会让昱文和你有机会在一起的!”他怒吼。
筱亢平静地微笑以对。
“噢?我以为你说过不会在意和兄弟共同拥有一个女人的,你说的,反正你们是双胞胎嘛,生下来的小孩像谁反正也看不出来。”她耸耸肩。
“我、不、准!”沈昱峰怒气腾腾地将她压置在身下。
他正打算好好处罚她的大胆时,却看见她眉问、嘴角的笑意。
他沮丧地哀嚎一声。
“你就是不肯放弃折磨我是吗?难道我得用一辈子来偿还我欺骗你的事吗?”
“是呀!”筱亢愉快地大笑,用手圈住丈夫的颈项。“你一辈子都逃不了了!”
他抓住她的腰,将她拉向他,以一记深沉的长吻锁住她。
是的,一辈子。
他再也放不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