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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们的关系有了美好的定论。确定方向之后,下一步就是回哥哥家了。
骆佳雁带着满心的欢喜和严奕峰搭机飞回南部老家,哥哥早就准备好珍果佳肴在家等候他们了。
他想,虽然妹妹他们只是“假结婚”,但形式上,这半年严奕峰总算是他妹夫,又算是第一次回门,他不能让妹妹觉得委屈或尴尬,当然要慎重其事了。
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前广场上。
骆佳雁一下车,奔向大门,隔着纱门就喊:
“哥,我回来了!哥,你在哪里?”
“我在厨房。”哥哥端着一锅汤圆走出来。
“大哥,我们回来了。”这次,严奕峰的心情应该是很轻松的,但是,面对骆佳鸿,他还是有一点心虚,语气也就显得保守且严肃。
骆佳雁听在耳里,心疼在心里,她明白他的紧张,于是,握住他的手,对他嫣然一笑。
他感激的回望她一眼,也握紧她的手,那一刻,他知道她是真的原谅他了,相知相惜的电波就在两人深情的目光中传递、流转。
骆佳鸿看了很感动,他突然觉得,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神采,和上次回来时完全不同了。
“欢迎回娘家!奕峰、佳雁,快过来坐啊。”哥哥说。
严奕峰听到骆佳鸿那么亲切的喊他名字,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不只落了地,还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哥,你煮了什么?”骆佳雁放下好几袋礼品在藤椅上。
“汤圆啊,给两位新人吃,祝福你们,甜甜蜜蜜、圆圆满满。”
“谢谢大哥!”严奕峰听得乐开怀。
“哥,谢谢你。”骆佳雁的眼眶却红了。
“佳雁……”严奕峰心疼的搂住她。
骆佳鸿觉得喉咙好像有什么东西哽住,急忙转身,说:“我去拿碗。”
接着,三人便一边吃汤圆、一边翻看骆佳雁他们在澳洲十四天所拍的照片。严奕峰为了要让他们的蜜月留下最美好的回忆,所以拼命的拍照,到最后数数,竟然用了三十卷底片,骆佳鸿直叹说,太浪费了!
“像这种‘丑小鸭’,帮她拍一卷就够了。”他揉揉妹妹的头。
“哥!”骆佳雁不满的瞪了哥哥一眼。
“不,大哥,佳雁是最美丽的‘天鹅’。”严奕峰说。
“听到没?”骆佳雁好高兴,骄傲的对哥哥一笑。
“喔!”哥哥揉揉手臂,说:“我刚才的糖一定是放太多了!”
严奕峰听了哈哈大笑,骆佳雁本来很不满,后来,也忍不住笑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来到门口,是郭欣欣,她端了一盘刚烤好的饼干,想送给骆佳鸿,谢谢他经常的帮忙和照顾。
“欣欣,快请进。”骆佳鸿一见她来了,立刻站起来。
骆佳雁好奇的看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的、美丽的女孩子推开纱门走进来。
“骆大哥,我烤了一些饼干……”
突然,她手上的盘子匡当一声摔到地上,破成两半,饼干滚了一地。
“欣欣,你怎么了?”骆佳鸿吓了一大跳。
“严、严先生……”郭欣欣脸上全是震惊、惶恐和说不出的愧疚。
“郭欣欣?是你……”严奕峰喃喃的说,他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你就是郭欣欣?”骆佳雁好惊讶,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认识哥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莫名其妙的场面让骆佳鸿忍不住皱眉,因为郭欣欣已是泪如雨下。
半个小时之后,骆佳鸿终于了解全部的秘密,不,这时候已经不算秘密了,因为这个假结婚事件,有了一个最美好的结局。
“严先生,我真的很抱歉。”郭欣欣好惭愧。
“不,别这么说。其实,我应该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临时改变主意,我也就娶不到佳雁了。”
“你的意思,计划还是成功了,你并没有变得一无所有?”
“当然。不但保住了一半家产,还娶到一位美娇娘。”严奕峰深情款款的看着骆佳雁。“因为有佳雁,我更觉得自己拥有了一切。”
郭欣欣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以来,压在她心中的痛苦,终于解除了。
“你们……”哥哥欣喜的看着妹妹和妹夫。
“是的,大哥,我们是真心相爱,所以,那一场婚礼也是真实而真诚的。”严奕峰搂着骆佳雁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太好了!我太高兴了!佳雁,哥哥恭喜你!”他又对严奕峰说:“我妹妹就拜托你了。”
“哥,谢谢……”骆佳雁又要掉眼泪了。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佳雁成为最幸福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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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骆佳雁侧躺在严奕峰的臂弯里。
一张单人床睡两个人实在太拥挤,但此刻,对他们两人而言却刚刚好。
他们面对面注视着彼此,双手拥住对方,身体紧紧相依。
“佳雁,我觉得很幸福。”
“我也是。”
“以前,我很怕父亲逼我结婚,因为我害怕被拴住,我以为,那一定会使我喘不过气来,可是现在,我却好喜欢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
“把心爱的人抱在怀里,也享受她的拥抱;时时刻刻想念着心爱的人,并且知道她一定也正在想念我;为她的开心而欢喜,为她的伤感而揪心:想看她生气的模样,所以捉弄她,想看她大笑的样子,所以装傻……”
“奕峰!”她热泪盈眶。
“别哭,我会心疼的。”他吻去她眼角的泪。
她抱着他,倾听着他的心跳,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表达心中的万分感动,只好更加的拥紧了他。
“佳雁,如果你不放松一点,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敢保证喔。”他一面喘息一面提醒她。
“什么?”骆佳雁抬起头,不解的眨眨眼睛。
“天哪!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装傻来折磨我?”他捏捏她的脸颊。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他一个翻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身体和她贴合着,然后,很困难的吐出一句:“这样……总该懂了吧?”
“讨厌,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她捶了他一下。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边说边啄着她的嘴唇、鼻子、脸颊和耳垂。
“我、我不……知道。”她被他逗得口齿不清、无法思考。
过了许久,突然,他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悬空看着她,说:
“你家还有多的棉被吗?”
“做什么?”她还陷溺在刚刚的温存中。
“打地铺。”
“为什么要打地铺?”
“因为我怕……怕把你压扁了。”他尴尬的笑笑。
“侧睡就好啦。”她单纯的说。
“不行,床太小了。”
“怎么会,现在不是睡得好好的。”
“天哪!”他忍耐着说:“我怕等一下可能会……害你摔下床。”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再问为什么了!”他突然低吼。
“我……说错什么了吗?”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骆佳雁,我一定会被你逼疯的……”他咬牙切齿、一鼓作气的翻身下床。
“你要去哪里?”
“去洗澡。”
“不是洗过了?”她又问。
“我还要再洗一次!”
“为什么?”
“噢!”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忿忿的离开房间。
当严奕峰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地板上已经铺好了一床垫被和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