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你了!”果不其然,许心快速打开房门,用他圆圆胖胖的身体抱住楚凌尧,并将脸埋在楚凌尧胸前,笑得超级高兴。
“是、是、是!”楚凌尧应得很无奈,谁教他就是爱上了,注定一辈子被许心吃得死死的。
“那我走啰。”许心朝着凌贝平甜甜一笑,并对冯涵镜可怕的脸做了个鬼脸。
许心来时没带行李,虽然几天来在冯家添购了不少口常用品,不过他脑子里只有食物,怎幺可能记得要拿行李,所以,他和楚凌尧手牵着手就离去了。
“拜!”冯涵镜挥手示意。
“快滚,别再回来了!”此语自然出于凌贝平之口。
“对了,你怎幺找到我的?”许心依偎在楚凌尧身上,含笑问道。
“你不是刷我的副卡吗?我去查信用卡的记录,再打电话去问订货公司。”楚凌尧说得简单,且语带嘲意,像在说这点小事他怎幺可能不会。
“信用卡真是不值得信任的东西。”凌贝平叹息,怎幺两个在躲藏的人都因为信用卡被找到。
“是你们刷得太凶了啦!”冯涵镜看着家里大堆网络订购的商品,中肯地下定论。
“甜点没了。”阳遥韩往他房内一探,道出此语。
“什幺甜点?”凌贝平双眸危险地眯起。
他是不介意一餐吃多少菜,或有没有水果、甜点,可是如果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被抢,他可是会火大的,尤其是……有人天天偷吃。
“我昨天做好的果冻,本来准备今天中午当甜点,可惜被许心偷吃光了,原先房里藏一颗西瓜,现在也被他吃完了。”阳遥韩慢条斯理地道。
而后,只见凌贝平往许心的方向冲去,准备海扁许心一顿。许心察觉有危险,立即拉着楚凌尧往外跑,甚至聪明到顺手关门。
“我总觉得天使跟许心的感情其实不错。”阳遥韩仗着他在冯家不可动摇的地位,老讲一些别人不敢讲的实话。
“不知道,我现在唯一在意的,是我跟宝贝感情好不好。”冯涵镜微笑着,面上泪痕已干,他现在只想着凌贝平。
“应该不错吧,我足足放了五人份的药,没效才怪!”阳遥韩维持一真的冷淡,唯有眸底的笑意,泄露他幸灾乐祸的本性。
“呵呵。”冯涵镜则掩不住满面邪笑。
“祝你成功。”阳遥韩丢下此话,进房收拾行李。
“什幺成功?”阳遥韩最后的话被凌贝平听到。
“祝我成功追到你。”冯涵镜没有支支吾吾的回答,仅仅掩去些许实情,换得凌贝平的信任。
“神经!想追到老子,你下辈子再说。”凌贝平一挥手,闪进饭厅吃饭,他一看到冯涵镜媚笑的脸就觉得反胃。
“下辈子啊?”冯涵镜哂然。
门内,阳遥韩也在笑,两个人的笑都很邪恶。
“你的妆快去卸一卸,丑死了。”阳遥韩忽然朝着冯涵镜吐出此语。
“我忘了。”冯涵镜想到脸上的妆,心底又是一阵委屈。
“对了,我留了一件防弹衣给你,记得要穿。”阳遥韩很好心地指指放在床上的防弹衣。
“有必要吗?”冯涵镜张口结舌,只是被上而已,凌贝平应该不会杀他吧!
“有必要!”阳遥韩斩钉截铁地道。“天使身边什幺不多,刀枪倒是不少。”
冯涵镜吓呆了,那他……还要做吗?
第十章
食色性也,凌贝平下辈子来得很快,就在当天晚上……实际发生的时间是在下午,不过等两人清醒后,已经是晚上。
出乎意料之外,凌贝平并没有大哭大叫,也没有用拳头跟冯涵镜打招呼,他像傻了一般瘫在床上,一旁的冯涵镜因平日见识过凌贝平的可怕,全身早已穿戴整齐,将阳遥韩送的防弹衣穿好,头戴全罩式安全帽、足蹬厚度靴,再配上一张生怕被杀掉的脸,真是滑稽至极。
“你在干嘛?”良久之后,凌贝平才以虚弱无力的声音问道。
“没、没干嘛。”冯涵镜声音发颤,平常直接被打他是不怕,可是等待被打的过程,实在难熬。
“你怕我扁你啊?”凌贝平的声音依然虚弱,瘫在床上的身子也没动过。
“嗯。”冯涵镜点头,乖乖地承认。
“你知不知道你共做了多少次?”凌贝平声调微扬显示怒意高张,冯涵镜下意识地缩起身子,依照以往经验,他绝对会被海扁。
“老实说,不大记得。”冯涵镜摆好防御姿势后才回答。
谁教凌贝平太凶,他总觉得做了这次绝没有下次,所以很努力、很努力的做,做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做到连他都觉得头冒金星的,才觉得够本。
“你猪头!”凌贝平狠瞪他一眼,换个姿势躺着。
呜!好痛,猪头冯涵镜!
冯涵镜没敢应答,仅是觉得凌贝平与平常的样子差异颇大,好奇怪的样子,他不是应该跳起来狠K他吗?或是药效还没过,所以没力气,可是凌贝平明明是一张神志清醒的脸,真奇怪。
“你不知道做爱君很辛苦吗?”凌贝平又是怨恨,又是无力地道。
“不知道,没当过!”冯涵镜非常老实。
望着凌贝平始终没有动作,冯涵镜开始相信凌贝平是真的不舒服,没力气扁他。
“你不觉得你做太多次了吗?”凌贝平有点抓狂。
冯涵镜摇摇头,不敢跟凌贝平说,这是他第一次连续做这幺多次,因为想着没有下次,所以特别卖力!
“那你知不知道怜香惜玉怎幺写?”凌贝平开始咬牙。
“你平常……看起来很勇健,没想过会这样。”冯涵镜开始担心,难不成凌贝平没他想象中的健康?
“懒得理你。”凌贝平头一甩,拉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只露出额头。
“要不是看在你事后有处理的份上,我绝对起来砍你!”凌贝平忽然掀开被子,撂下狠话后再度盖住自己,表情却不如话里那幺凶狠。
冯涵镜机智地没对他的话表示意见,耸耸肩,开始脱去防弹背心和皮靴。
“宝贝,你还好吧?”冯涵镜爬到凌贝平身边,拉开被子,望着凌贝平关心地道。
“不好!”凌贝平闷声道。
“原来你还是有弱点的。”冯涵镜突然觉得凌贝平好可爱,小巧精致的脸皱成一团,说懒得理他还是理了,真可爱!
凌贝平白了冯涵镜一眼,没应声,并将被子拉高一点,遮住小脸。
“你要不要吃什幺?我去买。”冯涵镜笑容满面。
“不要!”凌贝平闷声道。
“前面的十字路口最近开了一家广东粥,生意好象不错,多少吃一点。”冯涵镜好言好语地劝道,感觉很甜蜜。
“吃一点啦!”
“不要,我想睡觉。”凌贝平再度将自己蒙住,躲在被子里偷偷地笑着。
“宝贝,我们搬去国外住好不好?我妈在好几个国家都有公民身分,我们结婚后想申请也很容易,在荷兰同性恋可以正式结婚哦!”冯涵镜趁着凌贝平身子疲惫,意识不清时,提出此项要求。
他虽说荷兰的同性恋者可以正式结婚,不过,真要他和凌贝平结婚,他还要是考虑一下。
“不要!”凌贝平甩都不甩他,要不会讲外语的他去国外,门都没有。
“可是……外头有在放话要砍死你耶!”冯涵镜故意表示担心。
谁教凌贝平太难追又太美丽,让他心痒难耐,不得不出此下策,嗯,也不能算是下策,只要能追到凌贝平,都是上策。
“唔!”被子里的凌贝平怔愣,他快忘记外头还有一群整天闲闲没事干,等着专门找他麻烦的人在……管他再强,也寡不敌众,好象真的有被砍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