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不说、我不说,傅特助那样的大忙人,也不会发现这种小事。”点点头,觉得他说得有理,笑咪咪的为这个免费的顺水人情,兼物尽其用感到开心,“东西要有人用才有价值,这真是太好了,超lucky的。”
她开心,他就觉得开心,尤其想到这份礼送出去后,后续可以帮她在亲友间做点面子,觉得这二十万真是太便宜了。
“阿云,你现在的工作真的好好喔!”忍不住要证叹,“不但有一大堆加给福利……像女伴置装费这种怪东西都有,太神奇了……傅特助又很照顾你,用不着的好东西还会转送给你……你一定要知足、要感恩,像他这样的上司要哪里找啊?”
愈想,愈觉得像是梦一般,说道:“你看,他一知道你今天要陪我出来,还主动提起说可以借公务车耶!这样的上司真是好到不象话。”
坐在豪华礼车当中,苗小豆自觉像是坐南瓜马车的灰姑娘,本不该存在的美好事物竟然都发生了,就发生在她的身上……
“啊!”突然叫了一声,在车子抵达目的地,正准备停下的时候。
直勾勾的看着站在餐厅门口的年轻女孩,她有些苦恼的低嚷,“是我堂姊!”
程云丞顺着她目光看去,只看见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孩。
“公主的那一个?”很顺口的问了。
“是啊!”苦着脸,苗小豆实在不想单独跟这个堂姊碰面。
车里,有人正在苦恼;车外,苗芒秀则是好奇,暗暗猜想这豪华礼车是谁的啊?
办生日宴的餐厅已让她苗家包了下来,会进来的都是自家人,她可从没听说,家里哪个叔叔伯伯这么骚包,大手笔买了这么辆招摇的车子。
正在猜想着,就看见有人下车……
谁啊?这男的是谁的朋友?
原先等人等到有些不耐烦的苗芒秀眼前一亮,没想到会有这么优的帅哥出现。
她很少见到这么优的男人了,不但人长得俊,体格也是一流的,既高又瘦,是结实的那种劲瘦,并非弱不禁风的那种单薄。
除了这些,那种冷冷的表情更是让他性格得要命,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苗芒秀才打完分数,就看极品男绕过来开车门……
这明显牵扶女伴的动作让苗芒秀皱眉,而后,下车的那女人,身上穿的衣服、鞋子跟项链,更是让她有一种人比人,气死人的恼怒。
那衣服是她想了好久的限量精品,是她所喜爱的,某全球知名设计师所设计的洋装,而且不是一般商品,还是一年一度推出的限量典藏版。
按这个设计师的老规矩,两件,只要是限量典藏版,一个样式就只做两件,黑与白,就两种颜色。
很大牌,但市场就吃这套,而且是受用得不得了,要不然这设计师的作品不会让人抢购成这样,所谓一年一度的限量典藏版更不会变成市场的梦幻商品,成为名流仕女竟相收藏的目标。
苗芒秀家境优渥,虽有能力购买此设计师的产品,但也没优渥到让她可以一掷千金,眼不眨的花上三十万元就为了买一套限量典藏版的洋装回来收藏。
而且话又说回来,就算她真的肯砸钱也没用,因为她没那个门路可以下订,跟众多竟争对手去抢那唯二的两件商品。
因而她想归想,却只能年年对着该品牌的会员型录兴叹,望梅止渴一般的看着型录上的梦幻商品自娱而已。
却没想到,在她收到今年的型录后,看了两个月的那件梦幻白洋装就出现在她面前了?
不只是洋装,洋装之上所搭配的那条钻石项链也是这一季的热门话题,同样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限量商品,搭配起那套梦幻洋装,真是好看得让苗芒秀暗自要揪心肝了。
妒恨的目光无不集中在衣物的主人身上,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
“小豆子?”
认清的那一瞬间,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
苗芒秀不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不相信……她绝对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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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有些小颤抖的声音:“我觉得,我堂姊好像一直在看着我。”
苗小豆坚信这不是错觉!
自从她下车,看见堂姊大吃一惊的表情之后,她就觉得堂姊看她的表情怪怪的,特别是在她跟大伯父介绍阿云,说他是她的男朋友之后,堂姊的表情就变得更加奇怪,然后她老觉得堂姊无时不刻的在看着她,让她打心底直发毛。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她想不通啊!
“没事。”握着她的手,程云丞心情很好,能把她妆点成聚会中唯一的公主,让他觉得很得意,“你别乱想。”
苗小豆并不觉得自己是乱想,因为她看见堂姊带着男伴朝她走来……并不是她要自作多情,因为她明明、明明拉着阿云躲在满角落的地方,打算在欧风自助式的餐宴开始时,再过去拿东西吃的。
在这段等上菜的空档,每个人都忙着闲聊话家常,要不是刻意过来,她想不出理由,为何她堂姊会走向这个角落……
“大伟,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个也是我堂妹,她叫苗小豆。”苗芒秀笑语如花,宛若交际女王般的带着一股香风出现。
“咦?这个堂妹我没见过耶!”乔大伟,苗芒秀姗姗来迟的男友看着怯生生、水灵灵的苗小豆,一脸的意外,“你还有这么漂亮的堂妹,怎么之前都没见过?”
那句“漂亮”的字眼,让苗芒秀表情僵了一僵,但仅是转瞬之间的事。
略施淡妆的美颜露着笑,可眼中不见笑意的说道:“没办法,我这堂妹高职毕业后就去工作,我们很少碰面,你自然是没见过。”
“没再读书了吗?”乔大伟一脸意外,出生医生世家的他,生活过于顺遂,觉得求学是最基本的事。
“嗯。”苗芒秀一脸莫可奈何,“有人天生不喜欢读书嘛!”
“没差啦!”虽然不明白,但乔大伟并不觉得有什么,“人各有志,她要有想做的事,那也很好啊!反正你爸生意做得那么大,虽然工厂在大陆那边,但台湾这边的总公司也是需要人手的啊!随便安插个职务,又不成问题。”
“你别乱讲。”苗芒秀娇嗔道:“我爸最讨厌人家走后门了,要不然我大姑姑何必避免闲言耳语,还到别的公司上班?”
“是喔!那高职学历能做些什么?”并无恶意,乔大伟的发问,纯属白目无知的个人疑惑。
“还能做什么?就靠我大姑姑介绍,去她工作的那家公司应征啊!我忘了是做什么的,但不脱是总机啊、接接电话,或是帮人倒水跑腿的小妹,也就是这一类的吧!”耸耸肩,苗芒秀说得甚是随意。
“秀秀,你怎这样说啊?”乔大伟有些的尴尬,他虽然白目,虽然因为被家里保护过度,让他有些的天真、不知世事,但最基本的,因为家教的关系,让他没办法接受这种富含贬低意味的话。
“我又没说错什么。”苗芒秀一副就事论事的理性态度,说道:“以她的学经历,在那样上市上柜的大公司体系里面,也就只能做做小妹,不然还能做什么?”
当下,乔大伟的尴尬更甚,一脸抱歉的看向现场的另外两位人士。
被说的当事者自是一脸难堪,而她身旁的男士看不出在想什么,乔大伟只能直觉的道歉,“对不起,秀秀她只是说错了话,没什么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