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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充满浓情的目光挑起它的欲火,他反身压在它的身上,旖旎浅笑着低语:“我也 爱你,好爱、好爱你。”

  在如此浪漫的气氛下,要李延晋继续控制下去已是不可能,他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 ,吻得她快要窒息,娇喘连连,然后缠绵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逗弄。

  她轻笑着回逗他的舌,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淘气地看着他,从他眸中读出又爱又怜 的感情。

  “沙沙……”是脚步声。

  李延晋示意孙沅沅别出声,轻反身子在床上躺好。他听得出此人的轻功不弱,于是 竖起耳朵,静听来人动静。

  孙沅沅害怕地缩着身子靠着他,一颗心忐忑不安地跳动着。

  来人轻推房门走进来,轻盈地移步至床前.伸出左手拂开纱帐,右手握着一把发着 寒光的短剑,猛地往李延晋的胸口上刺去。

  李延晋猛然睁眼,伸出手.从来人的手腕上劈下一掌,只见那把短剑“匡”地一声 掉落在地,来人失手.落荒地窜出房门.企图逃走。李延晋追了出去,在后花园中与来 人打了起来。

  来人是一蒙面黑衣人,高约五尺三寸,身材壮硕,武功不凡。

  此刻。其它房间也都有了动静.十名大内高手追着另外四名蒙面黑衣人进入后花园 ,撩起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之战。五名蒙面黑衣人,个个出手俐落狠毒,一副非置人于 死地不可的凶狠状。十名大内高手碍于御史大人要生擒凶手的命令,因而招招点到为止 。

  正当凶手就要手到擒来之时,其中一名黑衣人自腰间掏出一颗烟雾弹丢在地上,趁 机逃走了。

  李延晋见凶手已逃,咬牙握拳朝空中挥了好几下。

  “大人,现在怎么办?”其中一名大内高手拱手问。

  孙沅沅从窗口上看见这一幕,立即抬起黑衣人掉落在地的那把短剑奔出房间,交至 李延晋手上。

  李延晋拿着那把短剑在手上瞧了瞧,突然冷哼一声:这把短剑与上次安缔廷攻击他 的那把一模一样。他冷峻、严肃地吩咐道:“你们几个留在这里保护孙员外一家,你们 三个,随我至安尚书府邸缉拿嫌疑犯。”

  孙沅沅扭着眉看着李延晋,眸中尽是担心的神情。“你要小心:”

  李延晋握了握孙沅沅的手。牵着唇点头,然后领着三名侍卫,匆匆出了孙府。

  剩下的七名侍卫也开始动身做起准备,预防凶手再度突击;而孙沅沅则站在原地, 揣揣不安地担心着李延晋。

  一名侍卫见孙沅沅呆站着。道:“孙姑娘,请回房歇着吧,”

  “谢谢,”她朝他一笑,见他走远才迈步,忽觉脚下踢着了某样东西,低眸一看看 是一只蓝色的晶莹玉石,玉石下方还结了个漂亮的绣结。

  这东西好眼熟,她弯下身子,拾起,凑在眼前细看“天啊,”她惊呼一声。

  她看过这玉石。她记得,尤其是玉石上那块星状的斑点。救他过目难忘。

  这是夏立商送给余健昱的礼物。余健昱是夏府的总管,也是夏立商身边的保镳。七 年前,夏立商被先皇李渊派至蛮邦谈归顺之事,回程在矶梁山遇上山贼,所幸余健昱挺 身相救,夏立商才免于一死;后来夏立商便邀请余健昱至夏府任总管之职,并将价值数 千两黄金的玉石赠予余健昱,以报救命之恩。

  这玉石,余总管一直随身佩戴。在夏宁儿死前没多久,还见他戴着它,而今,它怎 会掉在孙府的后花园里?难道凶手是……孙沅沅跌坐在石椅上,双眼惊恐地圆睁着。

  凶手不是安缔廷吗?为什么余总管会加入这件事?不,以余总管对爹爹的忠心,根 本不可能受安缔廷所驱使。难道这件事跟爹爹有关?

  哦,不,不会的,爹爹与孙家无冤无仇的,他干啼要派人杀害他们?可是,这玉石 又该如何解释?哦……

  第七章

  安缔廷已经入狱两日,而孙沅沅也忧郁得两日没开口说过话了。她一直将在后花园 抬到玉石的事搁在心里,搁得自己懊恼、痛苦不堪。

  为什么余总管会涉及此事?为什么?孙沅沅已经问自己上百遍,但心思却紊乱得理 不出一点点头绪来!

  如果说夏立商涉及此案,她是绝对不相信,因为她了解夏立商约为人,他正直、清 廉,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唯一可以令她信服的解释就是余总管受了他 人指使。偏偏余总管又对夏家忠心耿耿哦!老天,她觉得他快要疯掉了!

  她像个呆瓜似的整日独自坐在望月亭里。时而扭眉、时而捧着脸、时而趴在桌面上 ……欣儿从大厅的方向走过来,儿孙沅沅又坐在望月亭里用手蒙着脸,样子看起来很沮 丧不安,以为她是因为两日没见着李延晋的缘故,因而牵唇一笑,飞快地奔上前去。

  “小姐,李大人来了呢!”

  孙沅沅倏地放下手,展眉道!“快去请李大人到这里来,我有事想与他单独谈谈。

  ”

  “是,小姐。”欣儿棍唇一笑。那笑容看在孙沅沅眼里,显得有些诡谲。

  孙沅沅正想问她笑什么,谁知她一溜烟便不见人影。

  片刻,李延晋步入望月亭,举止从容大方地在孙沅沅的对面坐下。见她愁眉不展, 便问:“什么事如此令你不开心?”

  她牵了下唇,这一丝笑容挤得说有多勉强就有多勉强。她故作轻松地打趣道:“两 日不见君影,你教我如何开心得起来?”她倒了杯水递至他面前。

  “哦!”虽然他看得出事实并非如此,但心中仍是喜孜孜的。

  她啜了口水。立刻纳入正题。“那件案子怎么样了?”

  李延晋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怎么也不肯承认。”

  “不是有短剑为证吗?”孙沅沅似乎激动了些。

  “怪只怪那日教那五名黑衣人全给逃了,现在虽然有物证,却无人证,而且”他停 下来喝口水。“我觉得此案疑点甚多。”

  “此话怎讲?”孙沅沅显得有些慌张。

  李延晋挑高眉毛,注视孙沅沅,说:“你对这件案子似乎很关心?”他的眸光是疑 惑的。

  “我”孙沅沅发现自己太过急躁了,因此缓了缓情绪,道!“我当然关心,这关系 着孙家一家人。包括我自已的生命安危,你就别岔了话题好吗?”

  “好吧!”他开始仔细地分析。“那天,那五名蒙面人的身手皆俐落凶狠,没有一 个是安缔廷”

  “他们都蒙着面,你怎知安缔廷不在其中?”她反唇。

  李延晋淡淡一笑。“你忘了。我曾与安缔廷交过手?而且那天夜里,我上安府捉拿 安缔延时,他正在睡梦中,那惺松状,不像是装出来的;最重要的是,当我拿出短剑问 他时,他一口便承认那东西是他所有。完全不露半点惊慌之色,直到我说明原委。下令 逮捕他,他才吓得大叫此事与他无关”

  “也许”

  “不,你想想。如果那群蒙面人是他所指使的,他又怎会将短剑交予他们当凶器? 那岂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这件事是他干的?我相信没有人会在犯案的同时。

  “故意”留下证据让官府追查。”

  “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行凶之人意图嫁祸给安缔廷。”

  孙沅沅垮下双肩,心想:难道此事真的与爹爹有关?可爹爹为什么要害安缔廷?我 甚至不曾听爹爹提过他与安家有什么过节,就算有,以爹爹约为人,根本不可能“不可 能,绝对不可能……”她喃喃自语,五脏六腑全因恐慌而纠在一块儿,“你怎么了?沅 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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