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看到他们之后,便很有礼貌的对他们说道:“叔叔、阿姨好!初次见面,我是薇薇安。”说完,还像个小公主般的向他们行礼。
“好……好……”殷殊理的声音仿佛窒息,脚也软了,幸好银飞翼让她靠着。
看到莎拉笑得那么奸诈而威利又是一副请他们多多包涵的模样,殷殊理就知道莎拉是故意的。虽然想杀了她,可是还是忍下了。
“殷小姐,你没事吧?”
“我还好,可能是下午忙累了。银先生,谢谢你的关心。”
对于他们俩的客套,莎拉听得有点想吐,但还是忍住,“不如你就带她到那边的沙发休息吧!”她好心的建议。
于是两人找了个最角落的沙发坐下,王伟安和林佩颖又忙着去招呼客人,而威利那对夫妇则有人围上去与他们交谈。
趁着四下无人,薇薇安竟先开了口:“殊儿阿姨,你觉得薇薇安演得怎样?是不是有资格得到奖品呀?”
“奖品?!什么奖品?”银飞翼大致可以把事情给总结出来。
“妈妈说,如果薇薇安有装作不认识翼叔叔和殊儿阿姨,而且装得很成功的话,你们就要‘资投’我们去迪士尼乐园玩。不然的话,薇薇安就算失败了,也用不着再装作不认识翼叔叔和殊儿阿姨了。”薇薇安乖巧的说道。
莎拉真的是太奸诈了,殷殊理愤恨的想着。但却只见她笑着道:“不是‘资投’而是‘投资’。”
“没想到代价竟是豪华旅游大招待。”银飞翼喃喃道。
望着薇薇安希冀的眼光,两人对看了一会儿。唉!这竹杠被莎拉敲定了。
第六章
当银飞翼和殷殊理两人约定的时间一到,他们便各自找了藉口离开。
银飞翼利用车子停在离温室最近的地方之便利,已经铺好野餐用的垫子,中央还点上了数朵玫瑰形状的蜡烛,燃烧释放出的玫瑰香味渗入空气中,使得满室都有着淡淡的玫瑰香味。他现在正跷着脚躺在垫子上,闭上眼等着殷殊理的来到。
“我还以为我会比你早到呢!”殷殊理觉得奇怪,明明有那么多的名媛围着他,他怎么可能比自己早到?“香槟喔!我还带了两只我很喜爱的酒杯呢!”殷殊理拿出香槟和酒杯,然后又一一摆上利用帮忙准备餐点的便利所A来的餐点。
“别忙了,来休息一下。”银飞翼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忙了一下午,别太累了。”他心疼的吻了她的发梢。
“我还好啦!倒是你,一定是困难重重的才突破出‘重围’吧?”殷殊理取笑他的意味很重。
“我还能应付就是。”他拿出放在口袋里的珠宝盒,“送你。”
“不要。”她拒绝道。
“为什么?”
“你送我太多东西了。”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义正辞严的发誓绝对不会用到他半毛钱,而今她用的不是他的半毛钱,而是他的薪水、存款。
“不花的话,钱放在银行闲着也是闲着,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看我一定会因为你的钱而离不开你的。”
“那最好,反正我有钱让你花。打开来看看吧!”
殷殊理打开一看,是一副璀璨的钻石吊坠,“好美,你的眼光真好。”她不禁赞叹道,“帮我戴上,好吗?”
“好不好看?”银飞翼帮她戴上吊坠之后,殷殊理又问。
“很美,可惜多了衣服当累赘。”他眼里的欲望皆进殷殊理的心中。
她霎时羞红了脸,啐他:“色狼。”
“奇怪了,我和你又不是没做过,怎么就今天说我是色狼?”
“开什么玩笑?我天天都骂你是色狼。”
“喔!原来你喜欢色狼。”银飞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愈说愈不正经。”
“那就用‘做’的好了。”他忍不住的亲吻住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唇,她也回吻着以回报他的热情。“我这垫子是特制的,躺起来可是很舒服的。”银飞翼已脱下他的西装。
“哦?那我可真该试试看,你陪我吗?”她妩媚的勾引他。
“我当然是奉陪喽!如果这垫子不好的话,下次再换别的。”他对她呵着痒令她忍不住娇声连连。
一番浓情蜜意之后,礼服半脱的殷殊理趴在银飞翼赤裸的上半身。
戴在殷殊理颈项的是以十数克拉的碎钻围着一颗近三克拉钻石的坠子,他将之放在手心观看着。“看在我选了那么久的份上,这次你可要戴久一点。”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送她珠宝饰品,他还曾送她红宝石钻石胸针、蓝带微紫蓝的天生丽宝石钻石项链、黑澳宝手链、胸针、耳坠、颈环的套装、幻彩黄钻及缅甸红宝双主石戒指等等珠宝饰品。
每一回她打开盒子时,先开口的话一定是——“哇!好美喔!”并露出欣喜的笑容。然后又会说:“翼,谢谢你。”、“翼,帮我戴上好不好?”要是戒指的话,她还会顽皮的哼着结婚进行曲。瞧她开心的模样,总令银飞翼有种“送对礼物”的感觉。虽然事实上她不太喜欢他送那么贵重的珠宝,而且到了第二天,珠宝的下场全都是一样——被锁进银行的保险箱里,并永不见天日。
“那等我回去之后,我就戴着它睡觉,可以吗?”殷殊理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用着食指像是戏耍般的轻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小圈圈。
“喂!”他被搔得不由得发出喑哑的声音,并握住那只调皮的手。
殷殊理娇笑着。
“你是故意……谁?”银飞翼发现温室外有人,迅速的把殷殊理揽在自己身后。
“没有人呀!”殷殊理探出头来,看向温室外头。
虽然在这里做爱做的事情很刺激,可是很容易神经过敏,常以为外边有人。而且很不罗曼蒂克的是,这里的蚊子特多!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银飞翼看了一下表,“我们出来很久了,该进去了。”
“我现在只想赶快回去和你在一起。”殷殊理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
看着她微乱的长发散在胸膛上,像是在搔着他的痒处,连他的心都痒起来了;礼服半脱,白皙的丰满尽是被他染指的痕迹,看着那些痕迹他只想再次的染指;就连她的唇也已成了桃红般的艳丽,他想再一亲芳泽是否依旧那样的甜美。
“殊——”
殷殊理用指尖按住银飞翼开了一半的唇。“你明白我的固执的。”她用眼神、声音勾引着。
“不如我们再来点刺激的,偷溜到客房……”
“不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整晚’,才不想休息呢!”殷殊理的个性虽然是属于比较顺从的那种,可是一固执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我们现在根本就不能偷溜回去,否则我们要怎么自圆其说?”
“人家已经想好对策了。”殷殊理一改刚刚的妩媚慵懒,雀跃的起身把礼服给穿好;头发也用梳子梳整齐;稍稍的补了—下妆,并拿出她刚买的平光眼镜。
“好可惜喔!这是人家新买的耶!”她边说边用放在盆栽旁边的砖块敲破一边镜片,“OK!翼,你也赶快把衣服穿好啊!”
在看到殷殊理的准备过程之后,他大概晓得她是要用哪一种招数。“说辞都想好了?”他随口问。
“嗯!”她一副很有信心的模样,“都想齐了,我记得璧馨会开车,我只要请她把车子开回去,第二天再还给我,应当是没问题。”
看她那么开心,银飞翼感到奇怪,他问:“你对于我们要回去,好像很开心,该不会是……”他往“偏”的地方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