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什幺周董、李董是哪掰来的?”承昱豪笑不止地看着她。
“很简单呀!我是背百家姓的啦!趟、钱、孙、李、周……”解语弯着指头数给他听。“不过只用到五个角色而已。”
承昱简直是笑不可抑了。“天才!解语,你不是天才就是鬼才!这两个称呼你当之无愧!”
解语很优雅地点头为澧。“谢谢你的夸奖,小女子实不敢当。”
“不敢当什幺?”一个低沉富磁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承昊!你回来啦!”解语孩子般的扑了过去,欣喜地抱住他的腰。
“嗯。”承昊将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托着她的下巴便深深一吻。他将唇移到她耳畔轻声问:“你还没告诉我,你不敢当什幺?”
“哦,”解语指着承昱道:“他夸我是天才!”
“为什幺?”
“因为--”就在解语差点说溜嘴之际,承昱及时轻哼了一声,她立即醒悟过来,顺口地接下去道:“因为我这回的炭笔素描拿下全班最高分!”
“真的?”承昊的眸中有着宠爱与兴趣,“拿来给我看看。”
“啊?”解语笑不出来了。
承昱在一旁也怔住了。
“没带来吗?”承昊问道。
“对对对!我忘了带来……”解语急忙附和。
“那承昱又是怎幺知道的?”承昊挑起了一边眉毛看着解语。
解语心虚地把视线停留在他的鞋尖上,无话可答。
承昊拂了拂头发,酸溜溜地道:“解语,你有些偏心呵!”
“我才不偏心……”解语抗议。
“那就把炭笔素描拿出来吧!”
解语看了承昱一眼,莫可奈何的走向自己的包包。她今天上了美术课没错,也的确完成了一张炭笔素描,但是……但是她的画……
解语从包包拿出一张用橡皮圈束好的画纸,递给承昊。
“喏!给你看。”她无精打彩地说完,慢慢地坐回沙发上。
承昱好奇的过去“掺一脚”。承昊把昼纸展开,一个特写人物映入眼帘,承昊、承昱两兄弟吃惊地异口同声喊:“流川枫?!”
解语干笑着。“是啦!”
承昊将画纸卷上,轻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
“你喔!真是天才一个,居然素描流川枫!”
他没好气的将她揽进怀里。
“过奖!”解语抱着纸卷,笑着吻吻承昊的脸颊,顺便淘气地向承昱眨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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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早!”梨雯寒暄道。
“呃……早!”王彦志虚应了一声,立即闪进自己的办公室,并且将门给锁上。
“奇怪?总经理是吃错了什幺药,连在公司都戴墨镜和口罩,活像是无聊男子。”梨雯咕哝着,冷不防肩膀被轻拍了一下--
“早!”黎焄如往常般寒暄道。
梨雯吓了一跳,白了她一眼。“是你呀!一大早躲在背后吓人!”
黎焄调侃道:“你做了什幺亏心事了?打个招呼也会被吓到。”
“才不是,是因为刚刚老总从这里经过,居然戴着一副墨镜、蒙着口罩,你说他是不是发烧了?”
黎焄才不管王彦志是不是发烧了,反正他一向不太正常。如果突然有个精神科权威宣布他是个精神病,她也不会惊讶。
“亲爱的,早啊!”承昱毫无预警的出现在黎焄身后,低下头在她颊上轻啄一下。“嗨!梨雯。”他对着梨雯朗笑。“你们两个站在走道上干嘛?迎接我的到来吗?”
“喔!你少臭美了。”黎焄翻翻白眼。
梨雯指着王彦志的专属办公室,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老总今天反常,居然戴着
墨镜和口罩来上班。”
“真的?!”承昱兴奋地再问一次:“他今天戴墨镜、口罩来上班?”
“我干嘛骗你。”梨雯摆摆手,走进女服务员休息室。
“你为什幺这幺兴奋?”黎焄不解地问。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承昱把她拉到茶水问,压低声音道:“那是因为,我替你报了一箭之仇。”
“替--替我报了一箭之仇?”黎焄更迷糊了。
“昨天,我找了我大哥的女朋友解语整王彦志,你不知道她整人的功夫有多高竿,她居然打电话到王彦志家中,然后说她是……呃……应召女郎,故意跟总经理夫人胡扯了一大堆子虚乌有、令王彦志百口莫辩的话。今天王彦志反常地戴墨镜、蒙口罩,遮掉了几乎全部的脸,答案只有一个可能--他被老婆修理了!”承昱高兴得想挂国旗、放鞭炮,来个普天同庆、举国欢腾。
黎焄瞪大了眼,数秒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真替他哀悼!”
“那种人渣,早就该被老婆及天下女性围殴一顿!真是破坏我们男人的形象,标准的害群之马、衣冠禽兽。”
黎焄笑了一会儿后道:“虽然这样整他是不对的行为,但我真的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承昱,谢谢你,也谢谢解小姐。”
“解语这回肯拔刀相助,也是因为她唾弃、鄙视王彦志那个人渣,这回王彦志有那种下场实在是上应天理、下合民情。”
“我承认。”
承昱看着黎焄,眼神忽然变暗了,邪气地说:“你该给我一个吻,聊表谢意。”
“的确。”黎焄笑着,环着他的颈项给他一记响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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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黎焄回到租赁的公寓,缓步爬上四楼,看见了一个久违人影--黎筠。
“姊!”黎筠兴高采烈的招呼道,并指指身旁的背包,“老妈准我在这里小住几天。”
黎焄忍不住笑了。“你来小住几天,我可要头痛几星期了。”
“才不会哩!”
黎焄开了门,让黎筠先进去,而后带上了大门。“你怎幺有空来?”
“从明天开始,学校放暑假了。”黎筠打开电风扇到最强的速度,掀起T恤盖在电扇上。“对了,姊,上星期日我到公司找你,为什幺没看见你?那天你不是应该在机场里画位吗?”
“上星期我的脚扭伤了,请了四天假在这家休息。”
“是谁弄伤你的?我陪你去找他算帐!”黎筠拉着黎焄就要往门口走。
黎焄按住她,莫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妹妹。“是我自己不小心受伤的,找谁算帐去?”
“喔!真是不可思议!”
黎焄一向最谨慎的了。从小到大--指的是七岁以后,就没发生过什幺跌倒、摔跤之类的意外,这回却自己扭伤了脚,难怪黎筠要大呼小叫了。
“你上回在公司没找到我,怎幺不到这儿来看看?”黎煮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柠檬红茶,递给黎筠一瓶。
讲到这里,黎筠就肚里三把火。她秀眉倒竖地说:“姊,你不知道我上次在停车场受了多大的委屈!有个男的……呃……叫什幺司马剑真的,不讲理地跟我抢停车位;他身高一九O左右,长相也还不错,但是一点绅士风范都没有。我跟他说该让女士优先,你知道他回我一句什幺?男士抢先!够没水准了吧?而我因为修养到家,不与他一般见识……”
“是打不嬴他吧?”黎煮调侃道。
“好啦、好啦!就算是这样好了。我只好再去找停车位,结果找了四十分钟才找到一个!等我七荤八素的在机场柜台找不着你时,我便决定放弃,直接回新竹老家,因为我受不了找车位的苦。这次我学乖了,搭火车到台北,免除了找车位及塞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