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凝嫣走后,一直不敢抬头的新娘子,粉嫩的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轻轻勾起。
“你好美。”他深情地道出肺腑之言。
“少甜言蜜语,这种话我听腻了。”拍开他的手,不准他碰她。
“那么,这么说如何?”他靠近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霎时,她的脸烫红得几乎可以煮开水了。
这不要脸的男人!这么赤裸裸的话也好意思说,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色狼!”
“多谢老婆夸奖。”
噢——她气得又想挥拳过去,管他会不会弄坏礼服。
打去的拳头正好给他握住,稍一使劲,新娘子就被他搂入怀里,笑看她那气鼓鼓的模样,怎么看都可爱。
“走吧,时候到了。”
“你给我记住!”
“会的,老婆。”他豪迈一笑,牵住佳人的手走向红地毯。
他终于如愿娶到了她,相信接下来的日子一定精彩可期。
两人的耐力赛,现在才开始。
第七章
月明如画,高挂在新婚之夜的天空上,点点月光从窗边溜进了新房,照映着新娘子娇美的脸庞。
沐浴过后的她,穿了件蚕丝睡衣,若隐若现的体态呈现出丰腴之美,卸妆后,素雅的睑蛋上只剩下羞涩。
这女人,已是他的妻子。
姜子蔚灼灼地盯着刚出浴的池,老实说,没有血脉偾张是骗人的。
“过来。”他向她伸出手,要她来到床边。
冠凝玉犹豫了下,终究鼓起了勇气走向他。
离床边还有一步之距,他已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向自己,面对她,这是他第一次沈不住气。
“慢着——”她忙乱地低呼,双手挡住俯来的胸膛。
“怎么,害羞吗?”他低哑地问。
“我想喝点酒,求你。”
她显现的怯弱令他动容,尽管白天的她倔强高傲得不可一世,但女人终归是女人,他能不怜惜吗?
想是自己太急躁了,虽然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过为了她,他可以慢慢来。
“也好,喝点酒可以放松一下。”
总算有理由抽离他的怀抱,避开他的目光,她忙走向酒柜,挑了一瓶八○年份的白兰地,选出两只高脚杯。
当她正在准备时,姜子蔚也乘此机会欣赏妻子迷人的体态,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盯得她身子莫名火热。
她缓缓走回床边,将酒盘放在床头柜上,端起一杯酒递给他,一对上他的眼,又羞怯地别开脸。
他静静地喝酒,目光没从她脸上移开过。
她也很安静,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害羞,不若平日的嚣张跋扈,一迳儿地低着头专心喝酒。
他爱煞了她不自觉流露的胆怯,瞧她两手紧把着酒杯,唇瓣比胭脂还红,轻轻地,慢慢地浅啜,一个不留意让几滴酒沾到了杯缘外,丁香小舌小心舔着,勾动他高涨的欲火。
未预警地,他的手指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令她一时怔愣住,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激动。
“你的嘴边沾到酒了。”他低哑道,脸缓缓靠近,舔掉她嘴边的酒液,浅吮这唇,最后烙下了深吻。
拿过她手中的杯子,与自己的一同放到一边,交缠的唇舌和着酒香,可能是酒精发择了作用,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粗鲁中仍不忘小心不伤到池,而后任猛地烙下深吻,开始一场激情的爱抚。
掩不住的慌乱表现在她紧绷的身子上,当她发觉一双手正探入衣服内,肆无忌惮地游移时,忍不住急问:“我已经依照约定嫁给你了,画呢?”
“我会给你,别担心。”
“你放在哪?”
“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你不说,难道你想反悔?”她禁不住抗议。
他看着她,神情认真。“画对我而言不重要,我要的是你。”以唇封住这有点吵的小嘴,深入纠缠,并很满意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被偷袭的嘴儿好不容易挣脱,嗔羞地向他抗议。
“不告诉我的话,我不会相信!”
“急什么?”
“你到底说不说?”她嘟着被吻红的小嘴儿,并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襟,摆明了不说就不依他。
知道他欲火高涨,若她不肯给,哼,看谁撑得久。
姜子蔚看出了她的心思。即使到了这地步,她仍高傲得不肯服输,可爱的小女人,他就爱她这份倔强。
“格威特银行。”他提示五个字,没有再说下去。
“哪一家分行?”
他的右手探入平坦的小腹,意思很明白,一个线索换一块领地。
这人真是奸诈得可恶耶!
她虽有不甘,但最后还是退让了,害羞地任由他卸下睡衣,两只手忙着遮掩,却看到他笑得好开心。
点点亲吻印在她滑柔的小腹上,麻麻痒痒的,像一串串火苗在烧着,又像一股电流流过,她闭上眼,尽量忽略他带来的炽热。
他一边啃咬着,一边低哑道:“第六分行。”
“你放在保险柜?”
“是的。”
“号码呢?”
不安分的手开始探索她胸前的浑圆,这是他要的第二块领地。
冠凝玉轻咬着下唇,拿开了护在胸前的手,任由他抚摸揉搓,当他的舌尖含吮逗弄着浑圆中的尖挺时,她不禁微微抖颤。
他以指沾取些酒液,涂在那胸前的尖挺上,贪婪地品尝,感受口中那股酸甜柔软,而妻子急促的呼吸及细细微吟,更激起他征服的欲望。
他说了一串数字后,游移的手缓缓往最致命迷人的处女禁地进攻,被她及时用手挡住。
“你不想知道密码?”他笑道。
她挣扎了好久,才颤抖地松开手,而他就这么长驱直入,以指腹极尽温柔地抚触开在三角地带的花核,令她再也隐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这身子令他火热,也令他感到饥渴,极力强忍着身下的胀痛,只为了耐心等待她的湿润。
他汲取着甘美的花蜜,引得她一阵惊颤,禁不住扭动着蛮腰。
她羞红了脸。他怎么可以占去她那么多便宜呢?
“密码……”她声音微弱地抗议。
而他,每吮尝一口,便说出一个数字。
突地,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无力,头脑开始晕眩。怎么回事?他感到全身逐渐失去力气。
危险意识警告着他,其中有诈!
他停下动作,锐利寸火阵瞬也不瞬地瞪着她;地下敢动,害怕极了。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他沈声问。
“我不懂你说什么。”
猝不及防地,他猛地制住她的身子,愤怒地命令:“说!”
老天!他的力气大得吓人,完全不像是快要倒下的人。
他的怒意令她打了个寒颤,原来当他真正发怒睁是这么可伯,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一共下了三颗安眠药,认为药力应该够了,早知道他撑这么久还不倒下,干脆一棒打昏他,就不会失守这么多,身子几乎让他吻遍了,连她最宝贵的地方都不放过,羞死人了!
“你……逃不了的……”
终于,他闭上眼,力量顿消,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喂!”
她推推他,想要确认他是否真的睡着了。
确定他不再有反应后,冠凝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他,这中间还不小心让他的唇碰着自己,顿时羞红了脸。
她飞也似地跳下床,那药效足以让他睡到明日下午,有充分的时间让她去银行取画。
哼!谁教他小人在先,用画威胁她,她这是自卫,很正当的。
对他做了个大鬼脸,她决定包袱款款,带画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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