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桂茵!?
如果照片是萧桂茵传过来的,那这之间就大有问题了!
行烈低眉沉思了半晌,按了内线电话──
“林秘书,帮我打电话约萧桂茵,请她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总、总裁,萧小姐她已经走向你的办公室去了。”林秘书有些错愕,她本来想把萧桂茵挡下来,但急着接电话,没能挡住她。
“那好,没事了!”
在行烈电话刚挂上之际,一阵敲门声正好响起──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穿着低胸洋装的萧桂茵,不时地在行烈面前表演弯身的动作。
从她一进门,就不断地热切和行烈说话,一连串的废话之后终于提到重点了。
“……对了,你的那个柴秘书呢?怎么,她没来上班?”
“柴秘书!?喔,你是说幸苇?”
见他提到柴幸苇时,并没有特别生气的表情,萧桂茵颇觉得纳闷。
“行烈……”发觉自己口快,把他的真实身分道出,萧桂茵作势的捣着嘴,旋即笑道:“其实我早知道你是行炜的弟弟,你是来帮行炜代班的,你别担心,我不是碎嘴之人,这种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行烈两手一摊,闲适一笑,“萧总,我和行烈真的很难分辨吗?我是行炜,你看不出来吗?前天我就回国了,今天我就来上班了。”
行炜是前天回来的没错,但那该死的家伙,一下子要调时差、一下子要陪儿子、一下子又要装孝顺的儿子照顾母亲……总之,说到底就是希望他这个代班总裁能再多撑几天。
方才,在萧桂茵进来之前,他刻意拨乱了头发,至少和平常的他看起来有一丝丝的不同,反正,横竖她是分辨不出他和行炜谁是谁!
“你……你是行炜?”萧桂茵一脸错愕,仔细的看看他,除了头发乱乱的,其它的,她还真分辨不出来。“那,行烈呢?他人在家里吗?”
她现在锁定的目标是行烈,不过,眼前的行炜一样是魅力十足。
“行烈他……我不确定他在不在家,不过,昨天我有听说,他今天要带幸苇去挑结婚礼服。”
“结婚礼服!?”萧桂茵活像是踩到铁钉一般的大叫。“他要和那个小秘书结婚?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幸苇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同音,我想,这也是一种缘分吧,她注定要当我们行家的媳妇。”
“她有别的男人,难道行烈不知道?”萧桂茵急呼呼的道。
行烈的眼一眯,旋即又扮演起行炜的角色。“这……应该不可能吧,我没听行烈说过。而且,这种话,不可以乱说的,尤其是他们要结婚了。”
“我没有乱说!”萧桂茵心里直纳闷。她叫人跟拍的照片,那么逼真,尤其她又花了一笔钱买了一条名贵项链,还写了一张字里行间充满暧昧的纸条──除非是行烈没看见,否则……
“萧总,幸苇看起来是个单纯的好女孩。”
“不对啊,难道行烈真的没有看到那些照片?”萧桂茵喃喃自语的低念。
“什么照片!?”眼里闪过一丝冷厉,行烈装出不知情。
真相,即将揭晓。
“呃,行烈没和你说过照片的事?”萧桂茵试探性的问。
“你是说他和幸苇的结婚照吗?”
“哎呀,不是啦,我是说,你在你的电子邮件中,没有看到一些照片吗?”
“电子邮件!?我一忙,还没去看,有什么照片吗?行烈没向我提。”说着行烈打开计算机,在电子邮件找到那些照片点开来看──
“你说的是这个吗?这个和幸苇在一起的男人是谁?玄睿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行烈装出一脸吃惊样。
萧桂茵看着照片。“行烈是不是没看到这些照片?那天柴幸苇带着玄睿出门逛街,其实是去和这男人约会。”
她早就叫人跟踪柴幸苇,那天跟踪柴幸苇的人回报,说柴幸苇带一个小孩在外头闲逛,她认为机不可失,马上要人去安排那场戏。
她笃定的话语,令人生疑。她怎么知道幸苇那天带着玄睿出门逛街?又如何确定幸苇其实是去和这男人约会?有鬼!
行烈按兵不动,继续套她的话。
“看起来,好象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当然,你看看,那男人还送她礼物!”
“那是礼物吗?一个小袋子,说不定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东西!1”
“那礼物可贵重了,一条名贵项链,不便宜的。”为了逼真,她真的花费一大笔钱。
“是吗?也许他们只是一般的好朋友,你知道的,现在的年轻人见了面搂搂抱抱,也算是稀松平常的事。”
“行炜,你看清楚点……”她对跟拍者拍的这些照片,可是大大的赞赏过一番,光看这些照片,就足以定柴幸苇的生死,偏偏行炜还一副没事样。“如果你不信的话,叫柴幸苇把这个礼物拿出来看,如果不是非常亲密的关系,那男人怎么会花一大笔钱,买一条项链给她?而且里头有一张写的很暧昧的卡片……”
萧桂茵一听到行烈要和柴幸苇结婚的消息,急着想要阻止他们,眼前,只有行炜能帮她,只要行炜能出面阻止,那她就有希望……一急之下,她浑然不觉自己抖了太多事。
“行炜,你一定要阻止他们。”
“对不起,可以让我先梳个头发吗?”语落,他把头发梳理整齐了些。
萧桂茵急得不得了。“行炜,别管你的头发了,你赶快打电话告诉行烈,让他知道柴幸苇和别的男人约会的事。”
“为什么你看起来,比谁都急?”
“我……其实我也不怕你笑,因为我喜欢行烈。”
“所以你要阻止他和幸苇结婚?”在她点过头后,他又道:“所以你导了一场戏,安排一个虚拟的男主角,假装和幸苇约会?”
“行炜,你、你在说什么?”萧桂茵愕然的看着他。
行烈陡地叹声一笑。“你还是分不清我和行炜谁是谁?不觉得我的头发整齐多了吗?”他两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等她辨认。
“你……你是行烈?”
“没错,我是行烈。”在她愕然无语的楞望他之际,他冷厉的问她。“你怎么知道那男人送给幸苇的礼物,是一条项链?”
“我……照片上有……”
“照片上只有看到一个小袋子,没有看到项链!”他的厉光继续瞪视她。“你又怎么知道那小袋子里,有一张写的暧昧的卡片?你要不要把卡片上写的话,念一遍给我听,我来对照一下有没有错。”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没关系,我给你看一些东西。”他转身,从抽屉拿出一叠资料递给她。
萧桂茵面无表情的把一叠资料接过来,才翻看一下上立即吓得脸色发白──上头的资料明确的把她父亲一些足以构成经济犯罪的事件,记载得非常详细。
“这东西我会交给行炜处理。”
“不要!好……我承认,那些照片是我传的,是我安排那男人去跟柴幸苇假装约会的!你要我怎么做,要道歉吗?我向你道歉。”萧桂茵紧抱着那叠资料,她父亲做的丑事,绝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不,连她也会被牵连。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你该向幸苇道歉。”
“好,我、我去向她道歉。不过,你要保证这些资料不可以给任何人!”
“这和你向幸苇道歉,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