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面前展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服朵叆羞怯怯地咬着唇,拉了棉被覆盖毫无遮掩的胴体,下一秒,他健壮的体魄钻入棉被中,再度与她绸缪。
“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他湿湿滑滑的吻暂歇,微仰着头,沉声道。
她迷醉的水眸,痴痴望定他的俊容,红唇微启,恍然凝思。她……她还不知道他足谁、叫什么名字——
“记住,我叫綦毋焰。”俯首,他浊热的气息逼近她。“这是你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名宇!”
语毕,他在她身上烙下绵密的缠绵印痕,也将他的名字、他的气息,一并镶在她雪白的胴体上。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拂晨时分,綦毋焰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张开眼,看到服朵叆安稳的趴在他的胸膛上睡,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满足戚笼罩着他,嘴角的唇线弯扬,怕吵醒她,他接起手机,压低声音。
“我很好。好,我知道,十分钟后,我会走出饭店,你来接我。”
关掉手机,綦毋焰的黑眸眯起。原本他是打算等到中午时分,人多的时候再走,那时就算他大摇大摆定出去,相信也没人敢掏枪对着他。
而让他想等到那时的另外一个因素,就是他舍不得太早离开她。
但眼前他必须先去处理桂子的事,他不得不提前走了……
看她睡的那么安稳,他想,她一定是太疲惫了。
轻抚着她的秀发,他贪恋的闭上眼,享受这奇妙的幸福感觉。
三分钟后,他将趴在他身上的她轻轻栘开,为她盖好棉被。尽管身下隐藏着一团欲火,但他相信,他会再见到她的。
快速起身穿衣服,不留只字片语,怕那个服务到家的女服务生,先她一步看到他留的字条——
离去前,他亲吻了她一下,眷恋的多看两眼,才转身离去。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朵叆,你怎么不吃呢?是不是这菜你不喜欢?”
“嗄!?喔,没有,我只是……有点累。”服朵叆眼神闪烁,低下头去,专心的吃着东西。
原本她答应萧济民要和他一起吃早餐,但她身体实在是不舒服,为了不让他起疑,只好改为陪他吃午餐。
一早醒来,她就没看见綦毋焰,要不是下腹处一阵疼痛,她一度还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春梦。
她想,他一定是不想吵醒她,所以才会不告而别,只是——不知道他有无安全离开?
“济民,今天饭店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抬起头,眉心瞬间揽成一个疙瘩,她担忧的问道。
“饭店发生什么事?应该是没有。你怎么这样问?”萧济民颇为纳闷她紧张的神色所为何来。
“没有,没事就好。”她暗松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被昨晚那两个大汉给吓到了?”萧济民一脸歉意。“别怕,他们只是听从我爷爷的命令,尽责的维护饭店安全,根本没什么坏人的。”
“喔。”她愣愣的点头。
“朵叆,你看起来好像有点累,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你不舒服,今天的演奏,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表演。”萧济民神采奕奕的迳自说道:“我来演奏韦瓦第的四争,你觉得如何?”
他原先预料她会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伹她却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语。
“朵叆,你觉得不好吗?”
“嗯!?喔,我有听到你说的。很好啊,我只是很抱歉,没能帮上忙……我真的有点累。”
“没关系,你能来,我和我爷爷都很高兴,就算你不演奏,还可以以嘉宾的身分出席——呃,你可以吧?”
“嗯,可以。”
“能请到你当嘉宾,这真是我的荣幸!”他举杯邀她。“朵叆,你真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你的身上没有任何缺点,这辈子我能娶到你,我真的很高兴,我们是音乐界的金童玉女,以后也会是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来,敬你的完美!”
服朵叆愣望着他,他口口声声的完美,让她顿感心虚——
她知道,他向来尊重她,她不让他牵手、不让他吻她,他全凭着一股要娶到最完美的她的坚定信念,不和她计较——
只是经过昨夜,她已不再是那个他眼中完美的女人了……
怀着一份愧疚举杯,她心虚的低下头去,握着杯子的手,颤抖抖地。在他的杯子和她的轻触之后,她手中的杯子应声落下——
“啊,朵叆,对不起、对不起……”萧济民还以为足他太用力了,才会把她的杆子碰落。
“我……对不起,我……我先回房了。”
服朵叆慌措不安的看着掉在地上的杯子,心虚的感觉更浓,她没有办法再面对萧济民。和他在一起,她想的人却是綦毋焰,满脑子想的人都是那个昨晚和她共枕而眠的男人——
转身,她急急的奔离,独留萧济民在原地。
“朵叆、朵……”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走出饭店之际,綦毋焰意外的发现没有人守在门口等着狙杀他,他顺利的坐上唐山开来的车,车子疾驶向一处偏僻的小巷。
“总裁,我已经先把桂子小姐接到一处隐密的旧宅,几十名兄弟在保护她。”唐山开着车,和他报告着。
“等会儿把快艇开过来,我要带桂子一起到台湾去。”
“是。”
车停,唐山下车领路,两人进入一处破旧的古宅。甫踏进厅门,一个坐在角落边,绑着两条发辫的女孩,原是一脸困容,见到他来,脸上的睡意顿消,立刻咧了个大笑容,起身扑向他——
“哥哥,你去哪里了?阿桂都找不到你。”女孩撒娇的拉着他的手直晃。“他们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这里都没有香喷喷的饼干可以吃。”
“桂子,你乖,哥哥要带你一起去台湾罗。”綦毋焰怜爱的抚摸妹妹的头,眼眸中有一丝愧疚。
十年前他的父母双亡,十八岁的他带着小他五岁的妹妹离开澎湖到台湾去,为了生计、为了赚钱供妹妹桂子读书和学钢琴,他拚命工作,却疏于照顾桂子,有一天桂子生病,发烧到四十度的高温,因为延误了就医时间,后来烧虽然退了,她却烧坏了脑子,从此变得像个孩子一样——
他让桂子在澎湖疗养,希望童年的记忆,能为她带来奇迹。为了怕有人骚扰她,他还让她从綦毋桂变成佐藤桂子,但没想到萧老头还是查出来了。
“总裁,快艇已经准备奸了。”
“马上走。”
綦毋焰搂着妹妹,急步走出厅门,突然间,四周枪响不绝——
“总裁,小心!”
几十名兄弟掩护着他,唐山扑在地上,几个翻滚,快速冲进驾驶座,把车开过来。
“哥哥,是谁在放鞭炮?是不是阿顺哥要娶新娘子了?昨天柳妈妈有告诉我……”
“桂子,不要说了,快上车!”
綦毋焰拿着西装外套遮着她,护着她上车时,他身边的小弟,一个个中枪倒地,在他临上车之际,身后传来一声枪响,接着,他感觉到一颗子弹钻进他后脑勺内——
坐进车内,车子扬长而去,顾盼之间,已脱离了枪声响彻的范围。
“哥哥,你流血了,哥哥流血了、哥哥流血了……”綦毋桂看到他脑后的血,顿时吓得大哭。
“总裁,你受伤了——”
“不要停!马上到快艇那边去。”綦毋焰咬紧牙关,暍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