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想想,她需要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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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都没来吗?”回到饭店,韩兆堂一边做视讯通话,一边喝水。喝到一半,他才突然想到,他房里怎么放着水杯,而且水杯里还早就有水了?
真奇怪!他想想觉得不对,还把那剩下的半杯水给倒掉;至于正在跟他通话的杨致和则是必恭必敬的回答他说:“是,最近夫人都没有行动。”
“没再去找你?”
“没再来找了。”
那依依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呢?
韩兆堂实在想不透。他想回家住,他实在住不惯大饭店,那感觉像是寄人篱下,他一点也不喜欢。问题是他怕回去了,而依依其实并不曾放弃找他,那他岂不是自投罗网?
韩兆堂仔细思量,决定还是先委屈在饭店里一阵子。
他结束与杨致和的视讯通话,关掉了笔记型电脑,然后解了领带、长裤进了浴室。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他在洗澡!
趁这个时候出来透透气,突然韩兆堂的更衣间被人打开,里头探出一个人头,还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真的没人了,她才蹑手蹑脚走出来,小心翼翼的吸口气。
她就怕那口气呼得太大声,会让韩兆堂发现她人在这里。
她可是计划了好久,才决定实行这个计划,她绝不能功亏一篑,毕竟,她可是早上整好床,确定再也不会有清洁人员跑进这房间后,立刻跟上司请假。
她骗上司说家里有急事必须赶回去处理,随便怎么扣她薪水都可以,总之,她今天中午就必须请假。
她都说成这样了,人家还敢不放人吗?
回去吧、回去吧……领班是这么跟她说的。而从中午十二点起,她就躲进韩兆堂的房间,就再也没出来过。
她怕的是他临时回来撞见她,这次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她绝不允许自己有一丁点的失误,所以,她把自己关在更衣间里的大衣柜内,一步都没走出来,而现在之所以会出来除了要透一口气外,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查看。
依依蹑手蹑脚的跑去床头边看那杯水。
喝完了!
0H,YA——依依开心得差点手舞足蹈,跳起舞、唱起歌来。
“是谁?”她的动作到底还是惊动他了。
完了!依依想闪人,但来不及了,浴室的门刷的一声被打开来;先是一阵白雾冲出来——
这也难怪,他每次洗澡总是洗得很热,更厉害的是还能在里头泡澡、蒸气,所以有白雾是正常的,但,那个“咚——”是什么声音?
还有,怎么他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依依很好奇,但却动都不敢动,她怕要是韩兆堂本来已收起的戒心,经她这一动,又要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她一直等到水气、雾气都散去,一直等到她看到韩兆堂的人——
喝!他怎么会倒在浴室门口?
他出了什么事?!
依依急忙忙的跑过去瞧,怎么办?
对了,先打紧急电话。
依依才跑过去,才刚拿起电话,然后她看到床头上那只空荡荡的水杯,这才想起她做的“好事”。
她在水里下了药,所以他晕倒只是药效发作,应该不是突发的紧急状况,她慢慢的又把话筒放回去。
她来到他身边,看到他光溜溜的身体,她本来要避开的,但随即又想到她待会儿要做的事。
那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她迟早都得面对;不不不……不是迟早,而是她早就面对过他的裸体好几次,只是她以前都害羞、不敢看,怕看了,眼底会泄漏出她对他的迷恋,但现在,她不会再害怕了,因为她要光明正大而且很大声的告诉他,她的心意。
那现在怎么办?他躺在这里……
依依看着韩兆堂,决定用自己的力量把他栘到床上去。她努力、再——努——力——
哦——不行,他太沉了,她根本拖不动他,那就在这里吧!就在这里做,在这里实行她的计划。
但他的身体还湿着,依依怕他着凉,还拿了条大毛巾擦干他的身体;另外,浴室也湿答答的,待会儿好像不好办事,搞不好一个不小心,还会弄出人命;于是,依依又开始发挥她近来的工作经验,马上着手开始洗净浴室,而且还把地板弄干。
大功告成,她洗了手后再去衣橱找绳子;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因为她算不准时间,又怕下太多药会伤了韩兆堂的身体,所以拿绳子绑住他的手脚,到时候就算他真醒来,她也不必怕他。
依依拿着绳子,真去绑韩兆堂的手脚。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那个东风就是——她自己。
依依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脱了。
对,没错,她的计划就是先跟韩兆堂做爱,先有了他的孩子,再跟他摊牌,要是真的到时候他还是不爱她、不要她,那也没关系,至少她有他的孩子……
依依的如意算盘是这样打的,但是——
她瞪大眼睛看着韩兆堂的分身,他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那她怎么做?
依依看了好久,这才抛弃她女性的矜持,决定为了大计着想,她要努力让他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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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你在做什么?”韩兆堂半途醒来。
依依吓了一大跳,怎么会这么快,他那里都还没站起来,而他就已经醒了!
“你在干么?”怎么会脱光衣服,而且还碰他那里!
韩兆堂想撑起身子推开依依,但这才该死的发现,他竟然被绑住了!“该死的!”
他咒骂了一句,而他这模样又凶又怒的,依依发现她原本的勇气竟“咻——”地一下就消失殆尽。
面对这样的他,她根本没有勇气侵犯他,这样该怎么办才好呢?
对了,只要不面对他就好了。依依想到了,于是跳起来,从他身上抽离。她一下子就离开了,连声招呼都没打,害得韩兆堂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他的心里像是突然空了个洞,虚晃晃的,像是少了什么东西。
一下子之后,她又折了回来,只是回来的她手里多了三样东西——剪刀、他的领带还有贴布。
她想干么?
韩兆堂瞪大了眼睛,依依先拿他的领带绑住他的眼睛;这样他就看不到她,她就能再像刚刚那样对他为所欲为。
“依依!”他大声吼她,她在干么?“快放开我。”
“哦!对了。”依依想到还有他的嘴巴,他太吵了,而且只要他一吼,她就会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嘴巴也要。
她拿剪刀剪了一块长长的贴布。
韩兆堂因为眼睛被蒙住了,所以不知道人家正要对他的嘴才手,还在那哇啦哇啦的吼依依,要她放开他。
“否则的话——”他才刚要威胁她,依依就把他的嘴给封了,而因为他太凶,而她太紧张了,所以贴布贴得有些歪,会漏风,所以他的怒吼,她还是听得到。
“对不起。”赶紧撕下来,再重新贴一次。
刷——依依撕得好用力。
“依依!”韩兆堂叫痛。
“对不起、对不起啦——”她频频道歉,这一次她一定会小心翼翼的贴,不会再让他受苦的。
依依对准了他的嘴巴,然后——贴住。
OH,YA,很完美。
“呜呜呜……呜呜呜呜……”韩兆堂被封了嘴巴,依旧咆哮,但这一次依依不再怕他,因为他说什么,她根本没听见;现在,她要做她刚刚末完成却被他打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