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天水无力挣脱中脸上仍是倔强的表情,不由得跟着他们前去。
他无法了解自己的冲动,也许刚从西域归来,看习惯那儿的穿着,加上师妹已成为
楼兰王妃,多少有点爱屋及乌的心态,才会想多管闲事吧!
兆雷悄悄地脱离队伍,缓步走向墙边,仗着艺高人胆大,不管光天化是之下,使出
轻功一个晃肩,跃上城墙,人影即消失不见。
***
将军府,一样的华丽到俗不可耐的地步。
“将她绑起来。”守关将军恶人无胆,打算将她捆绑起来,免得手下一走开,他就
摆不平她。
“是。”士兵们太了解将军的恶习,虽不苟同,但是情势比人强,不得不含着同情
的目光,取了绳子将天水捆绑起来。
“放开我!”她大声叱喝着。自小娇贵、让人捧在掌心的天水,哪受过这等侮辱。
“下去!”将军不管她的叫嚣,检查绳索已紧紧地捆住她后,便迫不及待地命令属
下离开。
“你想做什么?”见他满脸涎着不怀好意的恶心表情让天水倒抽了口气。
“本将军怀疑你是西域所派出的奸细,必须好好检查你的身体,搜寻你私下夹带的
秘密文件。”将军得意自己竟能想出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
“我没有,啊!住手!”天水惊恐地望着他的手越来越接近自己的衣襟,得放声尖
叫。“救命啊!”
“嘿嘿!等会儿还有得你叫,嘿嘿……”将军迳自将她扛到肩上,走往内室。
“不要,放我下来。”天水扭动着身体,企图脱离他的箍制,眼看内室越来越近,
尖叫声中不由得合着哽咽。“放……我……下……来……”
“啧!真憨,只会尖叫,难道不会冷静下来,动脑筋想办法脱身吗?”兆雷站在窗
外看着,不禁摇着头叹气。
眼看将军将她放在床上,接下来的发展,完全是可预料的,虽然兆雷并不将世俗所
谓的女子贞节道德观念放在眼里,不过……如果让将军脱了她的一衣半缕,等他闯进去
救人,不就送自己进虎口,必须为眼睛所看到而负责吗?既知会有什么结果,聪明人当
然不会傻傻地往下跳。
当下,兆雷抬起手掌,边耪痖_窗户,身形一闪倏地已站在房中。
“救命啊!”天水泪水盈眶,心里很后悔离开大哥的保护,以致让自己陷入困境。
“小娘子别叫了,待会儿就有你乐了。”将军嘿嘿直笑着,满意眼前娇躯横卧的美
景。
“咳咳!”太没面子了,施展这么一手绝世惊人的武功,以威风凛凛的方式出场,
竟然一个叫、一个笑,没人将他放在眼里让兆雷觉得很不悦。
“谁!”轻咳声如雷震耳,将军忽地转过身来,发现房里无声无息中多个人出来,
心里打一个突,抖着声音喝道。
兆雷没有理他,自顾走近床榻边,低头看着仍吓得闭眼尖叫的天水。
“喂!醒醒。”兆雷伸手拍着她的脸蛋。
“哇!我不要,我不要。”她知道那守关大恶人的党羽闯了进来,而且,而且那党
羽此刻正用他的手在触摸她的脸。天啊!天水颤抖的身体直觉地蜷缩起来。
“喂!醒来。”兆雷深皱着眉头,半途而废不是他的作风,但是忍受无礼取闹也不
是他的个性,伸手用力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哇!”天啊!生平第一次被甩耳光,这比即将失去贞操还要受辱!天水气愤地瞪
大眼睛,如果眼神能杀人,她一定将眼前这两个登徒子杀掉。
“总算不叫了。”兆雷嘴角上弯,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随便你要被要剐,快动手。”这份笑意折损了天水的傲气,抬起下巴,佯装坚强
地说。
“是吗?”兆雷挑高一眉,不解她为何口出此言,莫非是把他也当成了登徒子了?
!
但莫名地,他对她的傲气,深深觉得十分碍眼,故意伸手朝着她高耸的胸脯探去。
“哇!是要杀或要剐,不是……不是……”天水惊惧得骇叫,受腿曲起来,弓着身
体保护自己。
“可是杀你或剐你,我都没有乐趣。”兆雷故意儋她笑着。
闻言,守关将军才放下心,开口争取先采花的权利。“原来这……这位壮汉也有此
兴致?呃!本将军可以等一下让你地分享、分享。”
“啊!”下流!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天水气愤难当地怒目相视,可一边又吓
得蠕动身体紧缩到床里头去。
“闭嘴!”守关将军之言简直侮辱了兆雷,他举起手,迅雷之间已点了他的穴道,
定住了他。
“呃!这位壮士想先来也没关系,能不能……能不能先放开我,我先回避,让壮士
能做事?”天啊!他又吃瘪了,将军心里头哀哀叫,哭着求兆雷放开他。
“真吵!”兆雷随手封住了他的哑穴。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两人起内闹了吗?天水瞪大眼睛望着兆雷,同时在脑海中闪
过几道念头,那自己是不是有乘机逃跑的机会了?
兆雷坐上床,没忽略她眼中闪过的惊惧,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不!”天水惊恐地推拒着,猛力挣扎。
“别吵!”兆雷低喝,一把将她翻过身,娇躯伏在他的腿部。
这小憨女怎么回事?难道她不想获救吗?
兆雷全然不知房中两个人瞪大眼睛的原因,伸手解开天水手上的绳索,然后将她转
过来,让她坐在床榻上。
“可恶!”双手一得到自由,天水即挥掌朝向他俊帅的脸蛋。
兆雷站起身,顺手捞起她被绑的变腿,害得她的攻击不但落空,还被斜斜倒吊了起
来。
“你……你想做什么?”
兆雷不管她的叫喊,解开她脚上的绳子,顺手一抛,看起来用力,实则拿捏好力道
,她安然地落在棉被上。
手脚得到自由,不溜的人是傻瓜,天水如狡兔般狂跳起来,闪避房中的恶人,朝着
房门逃窜而去。
不会赖上他最好,兆雷不管她夺门而出的举动,转过身来面对看呆了的守关将军。
兆雷探出一把小刀,在手心拍打着,脸上含笑地盯着将军,就像老虎盯住猎物般的
誓在必得,让守关将军不由得全身打颤。
霎时间,将军有口难言,这种相同的苦勾起了回忆,当初因他的色心被不知名的小
姑娘戏弄,虽然颜面尽丧、暗地裎被属下嘲笑,但是至少老命保住了。
而此刻……将军犹豫地瞄着兆雷,两个人定住他后都在笑,那位小姑娘笑起来邪邪
的,但是还不会像这位壮士给他一种很不祥的感觉。
想到这儿,他不禁满脸老泪纵横。
“老男人哭起来还能瞧吗?”兆雷嘴角仍带微笑,也明白了以师妹的个性,为何当
初受到调戏却只吓唬吓唬这位将军而已。
老男人流泪的样子看起来更窝囊,让人觉得欺负他,有违厚道。
将军心底一乐,连碰到两位煞星都怕他哭,没想到他的泪水还真具有惊人的威力。
兆雷望着他突现的喜意,坏心一起,拍拍手中的刀子,说:“算了,你也没犯什么
大过错,只不过调戏到我师妹而已,想想我师妹也不怎么乖,让你教训一下地无妨。”
他的话和相同的作风,让将军立即明白他口中的师妹就是当时那位整人的小姑娘,
幸好他师妹不是师兄誓死维护之人,将军紧绷的心更加放松。
“不过……没帮师妹出点气,师娘和师父不会轻饶我,我想你不会反对我轻轻地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