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言亚兰赶紧在一张纸上先写了两组手机的号码,接着写下她的所在地,她问颜玉英:“对了,这里是哪里?”
颜玉英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交给她,“这信封上有地址。”
“太好了。”言亚兰将字条写好交给颜玉英,然后 又拿出两张千元大钞,看着那三个小孩,“你顺道多买一些吃的东西回来,我想他们肚子应该饿了。”
颜玉英不肯收,“这、不用啦……”
言亚兰只好随意编了一个藉口,“我也要吃啊!”
“谢谢你,那我出去了。”
“你的纸条要放好。”
“你放心。”颜玉英立即将纸条塞进胸罩里面。“那我出去了。”
“小心点。”言亚兰看着颜玉英走出房间,然后 躲在门边小心翼翼地听着客厅的对话。
“你要去那儿?”
“我帮亚兰买吃的东西。”
“是吗?她有拿钱给你?”
“嗯!”
“我看看。出手还真大方,好吧!你就多买一些。”
“那我出去了。”
“嗯!快去快回。”
知道事情顺利进行,言亚兰忍不住欢呼,万岁!现在只要电话打得通,我们就可以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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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所有人全部聚集在言亚兰、阮依蝶以及夏曼莎三人所居住的大厦里。
多亏颜玉英的帮忙,言亚兰有惊无险地被救了出来。
只是,现场却隐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恐怖气氛;在座的也不过五人,却呈现出五种截然不同的表情,一脸冰冷的御堂直夫旁边站着满怀愧疚的黑柳亮二——他不仅粗心地让夫人从京都老家跟着石井小姐离开,更大意的没有派人跟随保护,因而满心内疚。
另外,从新婚之夜就被折腾了三天的向寒森更是一脸怒气腾腾的可怕表情;只有阮依蝶仍是一派轻松的温和模样。
身为罪魁祸首的言亚兰在隐忍了十分钟后 ,再也受不了地爆发出来,“御堂直夫,你到底还要摆多久的臭脸给我看?如果这么不愿意看到我,你可以立刻滚回日本去。”
御堂直夫痛心地指控她:“原来从头到尾你根本没有将我放在心底,难怪只有她的电话才会响?”
言亚兰感到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你的男人在怨叹你只向我求救而忘了他。”阮依蝶突然觉得眼前这两个一脸不高兴的人实在太有趣了。
言亚兰反驳:“我没有……”
“还没有,明明只有她的手机响。”
“可是我真的写了两个号码,也许商店老板刚好先拨了小蝶的手机才……”
看她信誓旦旦的,御堂直夫开始动摇了,“你真的有写我的手机号码?”
“不信你去问英姨。”言亚兰气势十足地看着他。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御堂直夫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太激动了。
言亚兰睨着他,“难道你从一开始就只是在气我这一点?”
“当然不止,你不要忘了你这两天总共犯了多少错?”
“那又不能怪我,谁教你跟那个不只人长得美、家世还跟你相当匹配的石井小姐有婚约。”言亚兰委屈地细述着。
“谁跟你说我跟石井美子有婚约?”御堂直夫瞪视她。
“她、她自己说那件礼服是专门为她订作……”言亚兰心虚的不敢抬头,因为其实那晚她根本没有听清楚石井美子说了什么。
“你又不专心听别人说话对吧!我之前一再叮咛你要改掉这个坏毛病,否则一定会吃大亏,现在你相信了?”御堂直夫有气无力地懒得再念下去。
理亏的言亚兰霎时哑口无言,“我……那、那她到底是怎么说的?”
“你自己回去问她吧!”
“你现在就跟我说啦!”
御堂直天气得不想说,“不要。”
“好啦!”言亚兰就像一个要不到糖果的小孩般拉扯御堂直夫的衣角,而御堂直夫则故意不予理会,两人就这样拉锯着。
“拜托,你们不要再像三岁小孩一样无聊了好吗?赶紧把正事办一办吧,我可不想再陪你们耗下去了。”
向寒森一肚子火地提醒这两个不知感激为何物的男女。
言亚兰傻眼,“什么正事?不是都解决了?至于我先跟你预借的二千万,可能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还完,应该没问题吧?”
“谁在跟你谈钱的事,我指的是你要如何安排你的家人?”向寒森用眼神暗示刚安抚好小孩走出来的颜玉英。
言亚兰歪着头,“嗯?这的确要好好想想。”
御堂直夫提议:“很简单,将他们一起带回日本就好了。”
言亚兰高兴不已,“可以吗?”
“当然。”
“谢谢,我现在就跟英姨说。”言亚兰立刻高兴地拉着颜玉英坐在沙发上,跟她商量御堂直夫的建议。
“不,我不能再麻烦你了。”没想到颜王英一口就否决掉她的好意。
“说什么麻烦,我们是一家人耶!”
“我真的很高兴也很感谢你的这份心意,但是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可能跟你去日本的。”
“可是你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也许哪一天他又会找上你?”
“我不怕,因为他签了离婚协议书了。”
就在几个小时前,言春生被言亚兰强迫签下放弃小孩监护权的离婚协议书。
“可是……”言亚兰还是非常担心。
“不如你跟我们去泰国定居。”阮依蝶打断两人,提出不同的建议,同时跟一旁的向寒森眨眼。
“没错,如果你不方便去打扰她,那干脆到泰国居住吧,你还可以在我的饭店工作,我的员工中有三分之二都是台湾人,对你来说没有语言不通的问题,你认为如何?”向寒森真诚地表示欢迎。
言亚兰气愤得大叫:“什么不方便打扰我?算起来我还是她名义上的女儿,你算……”
“兰!”阮依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好嘛!我没意见。”言亚兰马上乖乖闭嘴。
“这太不公平了吧!你被别的女人淡淡一瞥就吓住了,而身为你丈夫的我却要恶声恶气才能让你住嘴?”御堂直夫满脸郁卒地抱怨。
言亚兰澄清,“我们还没有结婚,你不可以自称是我的丈夫。”
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向寒森跟阮依蝶互相看了一眼,无声地替言亚兰哀悼着,然后 两人同时起身缓缓走近颜玉英。“英姨,你考虑得怎样?”
颜玉英点头,“好,我答应跟你们一起去泰国。”
听到颜玉英的决定,言亚兰大声抗议着。“这太不公平了嘛!”
“好,那我们明天下午就一起回泰国。对了,黑柳先生,今晚你就住最右边那间客房。抱歉了,两位,时间也不早了,如果你们还要继续讨论有关公平这个话题,我建让你们可以回房再去讨论。我们要回房休息了,各位,晚安。”阮依蝶难得地说了一大串话后 ,就和向寒森回房去了。
接着颜玉英、黑柳亮二也各自一一回房。
“我们也回房到床上再继续讨论。”御堂直夫有点恼怒被一个女人这么指挥,所以生气的一把将言亚兰抱起,往她的房间走去。
隔天早上,御堂直夫带着言亚兰以及随同而来的一行人先行离开;到了下午,向寒森夫妇也带着颜玉英以及三个孩子回泰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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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日本的言亚兰除了受到御堂一家人的热情关心外,第一个上门向她讨回公道的就是被莫名责骂了一顿的石井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