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扯平了,你笑表示你满意了,也愿意原谅我一直以来对你的无理质疑……”因为情绪激动,她不知不觉地捏紧手中的行李。
“你放心,我会用这次的报导洗刷你多年来的冤屈,如有必要,我也愿意登报道歉。”
睇着她激动又不驯的丰富表情,他勾起一记微笑,想起她初次站在他面前的情景……
一切都可以重来吗?重新再相处、重新再了解对方、重新爱上彼此……
“如果没事,那我走了。”转过身,她走向门口。手刚碰到把手,就听见背后传来他的声音——
“留下来。”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不想失去她。
她一怔,转过身来,狐疑地望着他。
他要她留下来把专访写完吗?他是怕她会乱写一通喔?忖着,她皱起秀眉。
“你不必担心,在出刊前,我会先将报导内容寄来让你过目的。”
“我不是叫你留下来写报导。”他微微拧起眉心,懊恼着她的迟钝。
“咦?”她微顿,“那你……”
“留下来。”他直视着她,一叹,“我是说……”
该死,他该怎么说?他该如何让她知道他的心意?浓眉一纠,他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睇见他那样的表情,真帆一怔。他是怎么了?他脸有点红,额头还微冒着汗,就像有什么话要说,却说不出口。
他想说什么?突然,她期待起来。
睁着两颗晶亮的眼睛,她直视着他,脸上就写着“再不说,我就走了”。
“我要你留下来……”英嗣从没像现在这么紧张过,只要一句话,他就能留住她,为什么他却……
真帆皱皱眉头,“我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我……”该死,那么简单的三个字,他怎么说不出口?!
她眉心一蹙,“我走了。”话罢,她倏地转身。
看见她的背影,英嗣慌了。他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
她惊疑地转头看着他,“你做……”
这次,他没让她说,而自己也没打算再说,低下头,他突然地吻住了她──
她惊愕地瞪着眼睛,行李咚地掉在地上。
在经过一记既热情又深刻的长吻后,他有了从来没有的勇气———
“我爱你。”终于,他说出了这句他从没对任何女人说过的话。
真帆惊愕的望着他,“什……什么?”
她难以置信地掩住嘴巴,就怕自己会惊叫连连。他爱她?他是哪条筋不对了,今天早上他才说一切只是在耍她耶。
“你不爱我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的爱上我,我只希望你……”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
因为太惊讶,她的头不由自主地摇晃着。
见状,他浓眉深纠,“你不愿意?”
“你又在耍我,对不对?”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当然不是。”他严正否认,“我是说真的。”
“可是你今天早上不是说……”
“那是气话。”他眼神真挚地凝望着她,“我是在跟你发生关系后,才知道你的身分,在那之前,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跟你……”
“可是你……”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这不是真的,他一定又在耍她了。
“我不相信。”她蹙眉苦笑,“我跟你一点都不配,你怎么可能会……”
“谁说我们不配?”他像抓小鸟似的将她捏进怀里,“我们不管在哪一方面都相配极了,尤其是在床上时……”
“什么啊?”她脸儿一热,娇羞地推开了他。
“如果我不喜欢你,又怎么会不避孕?”
“ㄟ?”她一怔。避孕?对喔,他们两次发生关系,他好象都没“穿雨衣”。
“两次我都没避孕!我是真的喜欢你,希望你成为我的人,甚至……生我的孩子。”
“ㄜ……”她太震惊了。“你是说……”
“未婚妻的那出戏,不能假戏真做吗?”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温柔地一笑。
这实在太令人吃惊了,她……她有点头晕。脚一软,她整个人瘫进他怀里。“天啊……”
顺势,他将她紧紧拥住。“我爱你,就算你不是因为爱我而成为我的人,我也……”
“我也爱你啊……”她喃喃地说。
“咦?”他微怔,疑惑地睇着她。
“我喜欢你,才会跟你‘那个’啊……”她抬起眼,娇羞地睇着他。
“你是说……”
“我是为了气你才……”她羞怯地低下头,咕哝着:“谁教你说你是故意占我便宜的……”
“真帆。”听她这么说,他松了一口气,笑叹着环抱住她,“我们差点失去了彼此。”
“真是的……”她抬起脸睇着他,娇羞的表情惹人怜爱。
凝视着她美丽的脸庞,他暗自庆幸着。如果不是里纱及时回国,他们是不是就这么擦身而过了?
“太好了……”他喃喃说道。
低下头,他攫住她甜美的唇瓣,深深的啜吻着。
光是吻着,还稍嫌不足,忍不住地,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当他的大手覆上她起伏着的胸口,她一怔。
“你干嘛?”她推开他的手,娇嗔着。
他揽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一捞。“今早你一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她知道他指的“想”绝不只是单纯的想,而是……
“你在想什么啊?”她羞红着脸,“里纱表姊她们还在等着。”
“婆婆会招呼她的。”他动手解着她的钮扣,开始移动脚步。
挨近床缘,真帆挣扎了一下。“不好啦……”
他顺势将她一推,旋即俯身,“她们可以等,但是我不想等……”他揉住了她的一只浑圆。
“唉呀,你……”她推了推他。
低下头,他重新攫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发表意见──
编注:
别忘了,《爱情麻辣烫》还有“男女出租科”、“男女关系科”、“男女贩卖科”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