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为粗鲁的把她拉靠于石墙之上,更霸道的深锁住她的檀口不放。
这是个完全不同于平常的吻;这吻以雷霆万钧之势夹带着撼天动地的怒火。
他可以说是毫不怜惜的吻痛了段于凤的樱唇,当她承受不住的出手反抗时,阎森紧紧的将她的双手箝制于她的头顶,用自己全身的重量制伏她的身子,他修长的腿就在她的双腿之间,藉机顶住她娇弱纤细又敏感的身子。
“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么待你吗?为了逼我这么待你,你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就为了看我为你发狂吃醋,就为了逼我如此狠戾的对待你,不是吗?”
“我……”心里有几分恐惧的段于凤,急着想替自己的行径辩解。
岂知阎森根本不让她有辩解的机会,一低头再次强占她的樱唇不放,双手更是邪肆的探索着她的身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段于凤突然产生一种似梦的幻觉,她好像见着一个跟阎森很像的男人,拿着一把长剑抵在那温柔似水的女人颈上。
他神情凄厉的逼着她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对你的爱?”
女子无言,她只用一双水滢滢的秋瞳,哀伤的看着那个男人,心里不断呐喊,相信我,相公,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别、别背叛我对你的爱与信任。
可到了最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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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茹凤,一个好似用水做出的女人一般。
她体态轻盈、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是样样皆通,就因她的美、她的博学多闻,踏上她家门槛求亲的男子多得几乎快把她家门槛给踏破了。
一日,她上寺庙进香求佛,就为了求神明保佑她爹长命百岁,哪知竟不幸的遭遇一群不学无术的男子调戏。
阎森与箫茹凤同是故乡人,他不只是所有未嫁闺女所青睐的对象,更是他表妹一心想嫁的良人。
这日,他正巧欲上寺庙找自己的好友,也就是寺庙的住持聊天下棋,就这么好巧不巧的化解了箫茹凤的危机。
一男一女可说是一见钟情,再加上相当的门风家世,所以当阎森托媒上萧家提亲之时,箫父没有任何犹豫,一句话便应允了他。
从此,夫妻鹳鲽情深,真羡煞不少的年轻男女,只可惜他那不死心的表妹老缠着他的娘亲,要他娘亲作主替他休了箫茹凤,逼他改娶她。
想当然耳,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今天就算没有箫茹凤,他也不可能娶他表妹为妻,更甭说他现在一颗心都系在箫茹凤的身上,绝不可能再看其他女人一眼。
这一日,因江南那边的市场出了问题,逼得阎森不得不亲自动身处理。
临走之前,阎森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她身子骨纤细,个性又柔弱,他怕,怕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会遭来自己娘亲与表妹的欺负,想带她一起随行,他又不舍,只因他实在不放心她那纤细娇柔的身子,就怕她受不住长途跋涉之苦。
在千叮咛、万嘱咐之后,阎森终究还是得动身前往南方市场一趟。
被夫婿单独留在家里的箫茹凤,不管婆婆与表妹如何刁难她,她全都隐忍下来,一心就期望自己的夫婿能赶紧从南方回来。
她不在乎自己受苦,唯一担忧挂虑的就是自己的相公。
就这么日过一日,很快的,相公归期已近。
这一夜,她感到特别的疲倦,斥退服侍自己的婢女之后,她便和衣躺下,想稍事休息一下。
未料这么一躺,天色已然大亮,一声尖叫把她从如梦似幻的情境中唤醒。
箫茹凤张开双眼,稍稍的坐起身子,正想开口问这尖叫声究竟是何原因?
岂知张眼一瞧,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一身赤裸,身旁还躺了个陌生的男子,更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她口虽能开,却怎么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这、这、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正当她一头雾水,满心疑惑之际,阎森竟在这时兴匆匆的从外头赶回他们俩的房间。
“娘子、娘子……”一听见相公的呼唤,箫茹凤一脸惨白,她以眼神示意要自己的婢女赶紧上前来帮她更衣。
可是那侍女竟一脸痴呆,根本就不知应该怎么反应。
在求助无门的情况之下,箫茹凤一切只得自己来,只是当她穿好亵衣底裤之
时,阎森也正好踏进房间,看到所有连她都不知该怎么解释的一切。
看到自己的妻子竟公然的赏了一顶绿帽让自己戴上,任何男人的反应都该是一样的。
只见愤怒不已的阎森倏地拔出自己身上的佩剑,抵住箫茹凤的咽喉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对你的信任?”
箫茹凤无语,不只因现在的她根本说不出话、发不出声,更因她对这一切根本一无所知。
试想连她自己都厘不清的疑惑,她又如何能向自己深爱的相公解释清楚呢?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那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的男子,狡猾的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整柬自己的衣冠,并偷溜出房间。
箫茹凤一看那陌生男子要走,伸手正欲抓住他,求他好好对自己的相公解释,但是那柄抵在她咽喉的长剑根本不容许她有任何动作。
阎森看自己的妻子都已经到了这节骨眼,还一心眷恋着那名男子,他神情更是凄厉的逼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对你的爱?”
箫茹凤无言,在无法开口说话的情况之下,她只能用一双水滢滢的秋瞳,哀伤的看着自己的相公,心里呐喊着:相信我,相公,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别、别背叛我对你的信任。
“可恶!”
看自己的妻子连辩解也不肯,阎森怒极不再留情,心狠的下了重手,一剑就刺穿箫茹凤的咽喉。
箫茹凤便这么含冤莫白的死在自己最亲最爱的相公手中。
问她怨吗?她怎不怨?
问她恨吗?她又怎能不恨?
在阴差将她的魂魄铐上手铐脚镣之时,她一步步往前拖着,过了奈何桥,到了阎王殿,她哭诉着满心的不甘,恨那可恨的男子,更恨策划这一切的阴谋者。
阎王问她,可要上阳世替自己寻回个公道义理。
她哭泣着说:“不要!我只求不再为人;永世不再受情爱的折磨。”
于焉,她转世投胎成了一只千年难得一见的凤凰,一生受主人的垂爱与怜惜,不用任何的付出,便能享受到自己所贪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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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蒙蒙之间,段于凤突然惊醒过来。
她陡然坐起身子,张眼一望,四周全都是一些她完全陌生的景物,“这是哪里?”她喃喃自问着。
“我住的地方。”
一听这声音,段于凤立即转过身,张眼一瞧,“是你,阎森。”看到他,那如梦似幻的一切再次纠缠着她的思绪不放,她抱着头大喊:“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下去了,那些全都是梦,全都是梦,不要再想了。”
“不,那一切都不是梦。”阎森突然开口,一句话却教段于凤整个情绪更加混乱。
“凭什么?你凭什么说那一切全部不是梦?”在这时,段于凤突然好恨阎森,她真恨死这个男人了!
把对老头的恨拿来与对他的恨相比,段于凤突然有种小巫见大巫的可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