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样的打扮正好适合她今天雀跃得意的心情,只因她知道自己离复仇的目的又更近一步了。
好久了,为了这一天的来临她已经等了三年之久。就是今天,她发誓从今天起,自己的复仇计划将会进展到更上一层的阶段。
黄鼎亭,你这老头就等着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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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不到,段于凤便迫不及待的出现在皇鼎企业的大门,她一路往前直奔,一看电梯门就要合上,她赶紧开口:“等一下。”
被她这么一喊,电梯门随即应声而开,里头出现的竟是她家老头,还有另外一个她连看都不曾看过的年轻人。
“黄先生,您早。”因为不曾见过,段于凤懒得跟那个不知姓名的年轻人打招呼,直接跨进电梯里头,伸指便想按下“八”这个数字。
“你就直接跟我们一起上十二楼吧!”黄鼎亭非常霸道的命令,没有多余的解释,就只这么短短的一句话。
撇撇嘴,段于凤没有任何的意见,直接照着老头的命令去做,也不主动开口打破电梯里的沉默。
他们安静,她同样也安静,目光就只注视着电梯往上爬的数字变化。
沉寂的气氛中,黄鼎亭突然迸出一句话:“听说这三年来你非常的努力。”
“没错。”她确实很努力,这是大伙儿有目共睹的事实,段于凤不觉得有说谎或谦虚的必要。
“你努力的目标是什么?”含着一抹冷笑,黄鼎亭再丢出另外一个问题。
“你想呢?”
哼!她要的是些什么这老头会不知道吗?她就不信!
“金钱、名利,地位、还是权势?”冷笑中掺杂些许的赞赏,黄鼎亭再问。
“这四样我全都要,缺一不可。”这是谎话,听得懂是他的幸运,听不懂可就是他自家的事了。
精锐的眸光一闪, “报复呢?难道这些年来,你不曾想过要向我报复吗?”倘若她说没有的话,就是把他给打死,他也不会信的。
只因她双眸中写满的恨意实在太过深沉,深沉到让人难以匆视。这大概是这小妮子唯一显露在外的弱点吧!他暗忖。
“想,怎么有可能会不想,我恨你,这句话我相信就算我不说,你也能从我对你的态度上看出来才是。”也因此,段于凤才没傻得用谎言来欺骗这狡猾如狐狸的老头。
“哈哈哈!”听到自己的女儿坦言恨他的事实,黄鼎亭非但不生气,相反的,还笑得颇为开心,“说实话,你就这点最令我赞赏。”
“我知道。”因为她不像其他人对他那般唯唯诺诺,更不像其他女儿对他那样的言听计从,因此,她才能获得他的另眼相看,这点就算老头不说,段于凤自己也非常清楚。
“十二楼已经到了,你就一起到我的办公室来吧!”一个命令,黄鼎亭也不管身后那两个年轻人心里怎么想,直接跨步先走。
看到这种情况,段于凤还真想跟他作对到底,只可惜身旁那壮硕高大的年轻人根本不给她有反对的机会,直接一个“请”字便把心不甘情不愿的她请出了电梯,随着老头的脚步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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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鼎亭个性虽极为霸道、狂妄、强悍,可却有个最致命的弱点。
那弱点就是——这老头是个非常迷信的家伙。
因此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在五行中属水也属火,水与火本是相克的,但他却在命理师的安排之下,巧妙的以方位来补其不足之处。
对这点,段于凤非常的嗤之以鼻,更看不起这样迷信的老头。
她自恃自己就是这老头的克星,今生他不幸拥有了她这个女儿,这一世他就注定要毁在她的手上。
这大概是黄鼎亭这老头怎么也想不到的结局吧?
随着黄鼎亭的带领,段于凤与那个年轻人一起走到董事长的办公室。门一开,黄鼎亭首先跨进里头,跟着开口:“你们两个人随便找个地方坐吧!”他自己则坐在专属于他的办公椅上。舒服的靠在椅背,犀利且精锐无比的双眸则静静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
不错!这两个年轻人确实颇具大将之风,这点可从他们所选择的座位看出。
“段于凤,你知道我今天要你和我一起上来十二楼的原因吗?”连名带姓是黄鼎亭对所有女儿惯有的称呼,这点早就不足为奇。
现在最让段于凤纳闷的是——这老头今早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会问她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撇撇小嘴,她不屑的开口:“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问题由他来问,但回不回答应该是她的自由吧?段于凤心里如是想着。
他冷然一笑,“你不能不想,因为这件事攸关你的未来。”
这就是黄鼎亭,他霸道的连别人的思想也想左右。
“好吧!既然我无权不想,那干脆就由你来公布答案如何?”看他笑得如此之冷,段于凤也毫不畏惧的学着他一起冷笑。
要冷笑,谁不会?她就奉陪到底也无妨。
看她连这种小地方也不愿认输,黄鼎亭笑得更具深意。“我知道在我十二个女儿之中,你该算是最像我的人,不只有野心,也有这个能力来继承我所有的事业,不过……”
“不过什么?”这个不过可引起段于凤的好奇了。但令她在乎的不是老头事业的继承问题,就单单只在于他这个“不过”。
“你毕竟是个女人,就算再有能力、再有野心,也挣脱不了你是个女人的事实。因此我决定从今天起将你擢升为你身旁这位年轻人的秘书,将来你们若合作的愉快,他便是你的丈夫。”话说到此,意思已非常的明显。
老头的意思就是一切看她,她若能接受她身旁这个年轻人的话,她与他便有继承他所有事业的机会,反之,她也就跟着一起失去所有的继承权。
听到这话,段于凤该怎么反应呢?
说实话,她很惊讶,惊讶老头竟宁愿去信任一个外人,也不愿相信她这个亲生女儿,而主要原因就只是性别的不同罢了!
其实再深入探讨,段于凤也不怎么惊讶就是,因为与她过招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这辈子最恨的男人,也就是生她、育她、供她一切生活所需的老头。
“倘若我的回答是——我不要这个秘书的职位,只想要我这三年来努力的目标,也就是执行总监这个位置呢?”这是个刺探性的问题。
“你想这问题的答案,我给的会是什么?”以问题来回答问题,这就是黄鼎亭否决的答案。
“好,我知道了。”不用再多说,段于凤已知晓自己若执着于报复的念头,唯一能做的就是……“OK!我妥协。”
除此之外,她已别无选择。
“很好,你真的很聪明。”就因为她的聪明,黄鼎亭对她更是另眼相看,“现在我就帮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话说到此,他身子一站,来到两位年轻人的面前。
段于凤一看老头逼近自己,自然而然的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他,也就跟着站起身,同样地,身旁的年轻人也起身。
“阎森,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段于凤。她不只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同时也是我膝下最聪明的女儿。”话说到此,黄鼎亭再转头对着段于凤说:“这位姓阎,单名一个森字。阎王的阎,森林的森,他是我旗下最信任的菁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