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发怎么了?”本来第一句话应该要不客气地骂人,才能显现她傲气不灭的威风,但是原御影的新发型给了她太大的震撼。
“因为你喜欢,所以我改了发型。”话中表达得很明白,他的改变是为了她。
“你来做什么?”
“我来还你手帕。”
他又给了她第二个震撼。他俩第一次见面时她留下的手帕,他竟然还保存着,这代表了他的心意,害得她想装酷都不行。
可是那又如何,他的的确确伤了她的心,在她奉献自己后,他彻底地捏碎了她的心,害她悲伤得跑回日本。而他现在追来又怎么样?她才不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他!
“手帕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
他挡在前头,没有要让开的意思。“你没给我一个交代。”
“游戏一场,有什么好交代的?”
“你隐瞒了事情的真相。”
哎呀,莫非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大老远跑来日本,就为了质问这件事,而且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气死人了!
“你没告诉我你是君先生的女儿。”
“现在你知道了。”他既然来了日本,就表示他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分。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她两手插腰,不服气地反驳。“说不说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好质问的,我也没问你老爸是谁呀!”
看来她没听懂,原御影摇头道:“就因为你没明说,所以我一直以为你是君先生的女人,连续好几个早上,你从他的房间走出来。”
她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我是负责保护他安全的人,他方圆百里内的所有动静,我都必须了如指掌。”
好像有点道理,但这不等于承认自己理亏?“是你自己不求真相,只看表面的!’
“你不会晓得,那阵子我有多么痛苦。明知深爱的女人不可能属于自己,却还不由自主被吸引,在你离开后,我多么‘依依’不舍,你知道吗?”原来他也是会调情的,在道出自己的感受后,他的双手也悄悄圈住了她。
“我才没玩弄你呢!”她急着解释,随后想一想,语气有些心虚。“顶多……只有恶作剧一下。”
“只是恶作剧?极尽挑逗勾引之能事,这叫恶作剧?根本是折磨人。”
在他灼热目光的盯视下,她自知理亏,谁教自己整人在先。
“好嘛好嘛,人家是恶劣了一点,不过你该感到庆幸,换成其他男人才没那么有口福呢!”她指的是自己美味可口的身材,听得他心口一股灼热,搂着她腰的手微微紧了下。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一直视为性感美艳的成熟女子,竟然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要不是今天看到你这清纯的一面,我还真无法相信。”难怪他一直觉得迷惑,在她性感美艳的外表下,为何总会不经意流露出少女的稚气?他真是被她骗得团团转。
女人果真是多变的动物,只要稍一装扮,便让人摸不清底。
“我警告你,别把我当小孩子,十七岁又怎么样?我可是发育成熟的完美女人,你不过比我大八岁而已,少倚老卖老,否则我——”
她那不安分的唇,被他火热的封住。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这最劲爆也最有效的方式,成功地让她住了嘴。
“我老早把你视作我的女人,还打算打包回台湾,我来,是要带未来的妻子走的。”
换她羞煞了一张红通通的脸。天呀!他在跟她求婚耶!
“凭什么我一定要嫁给你!”
“凭我非你不娶!而且你嫁给我有很多好处,至少这辈子你有个可以任意糟蹋的芭比娃娃。”
他的话害她当场破功笑出,无法挣脱这铁一般的臂膀箝制,只好轻捶几下以示抗议。不嫁他,行吗?这才不像她的作风呢!
“你完蛋了你,这辈子我会好好整死你。”
“尽管放马过来,我接招便是。”
她嘟起的俏嘴儿又给他偷香吻了去,让她好不害羞。怎么这人一坦白了爱意,就变得比她还热情,她再大胆也不敢当街表演。为了怕再被偷袭,她赶忙转移话题。
“我爸妈他们知道吗?”
“恐怕他们已经在筹备婚礼了,如果我不如期把新娘子接回去,他们会毙了我,况且,你父母相聚,你该在场才对。”
“你知道吗,每年过年,我总是盼着爸爸也能回来,现在我终于如愿了。”
宽大温暖的避风港,深深揽住这飘浮多年的风帆,他圈住的岂止是她的身,也圈住了她孤独的心,溺满宠爱的声音轻轻对她开口。
“回去吧,跟父母团圆。”
“老公也一起。”她也反抱住他。
“当然。”他释怀地笑了。
不管路人奇异的目光,也不管另外那三位同学还在呆愕当中,更不管彼此身在何方,倚偎的两颗心,紧密地相守在一起。
团圆,让思念的心不再有缺憾,让两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过去,原御影只守护一个人,而现在,他誓死守护他的妻子。
【全书完】
番外篇——过年
过年了,就要穿新衣、带绿帽——喔错了,是带新帽,然后到处扫街拜年,拗个千把万把的压岁钱。
没错,莫颜当然也不能免俗,赶紧去向各方好友拜个小年。
耶?人都到齐了。而且还开桌赌了起来,莫颜四处晃了晃,一时也手痒起来。目光一扫,嘿,那不是单驭辰、韩敛与邵更旌这三大魔头吗?霎时我两眼精光一闪,麻将!他们在打麻将!太好了!
莫颜晃到了桌边,双手磨搓着。“好久不见了,恭喜发财呀!”
“美女驾到,男士当然要服务一下了!”单大帅哥站起身,风度翩翩地拉开椅子,做了个入座的手势,果然有巨星的风采。“谢谢!”小女子我很高兴的入座,最欣赏他了,逢人便叫美女,就算是谎言,听了也快意。
“我们正愁三缺一呢!”韩敛笑道,那奇诡难测的星眸总给人一种神秘之感。
“最近稿子写得如何?’邵更旌问。
“托各位的福,如期完成。’眯起黑眼圈至今未消的眼睛,我笑答。“真羡慕你,脸上一条细纹都没有。”
邵更旌表情下动如山,冷冷地盯着我。“你把我设定成像缰尸一样不苟言笑,哪会有细纹?”
“说得也是,哈哈……”奇怪?我笔下的他有这么严肃可怕吗?吓死我了。
韩敛好心的提醒。“该你了。’
还没回神的我,一时大意,丢出一张决定我走入地狱的牌。
“胡了?’
三人同时亮牌,吼出的声音差点没把我的魂魄给吓飞,三个男人开始算钱。
“一家烤肉三家香,连一拉一大四喜。”
“门清对对胡”
“清一色,四花。”
“等等!我放枪给少根筋,你们两人凑什么热闹?”
“我们打的是香港麻将。”
“虾米!有没有搞错!在台湾打香港麻将?”
“谁规定在台湾就不能打香港麻将,给钱!”
三人原形毕露,一副贼笑的样子,莫颜霎时颇有入贼窟难以脱身之感·满满的红包袋,一下子瘦了三寸·魔刹!他们果真是魔刹!
再打下去还得了,怕会输得倾家荡产……立刻我脚底抹油,赶紧溜之大吉!晃呀晃的,目光一扫,眼尖地扫到另一组三缺一。
“新年快乐呀,各位。’莫颜笑中带奸地拱手拜年,很谨慎的不再说恭喜发财,财要自己发才行,新年大家可以共乐。
“你的头发好像越来越少了?”殷尚恭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