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奶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八成是怕一眨眼就会流下心疼的泪水。”汶柔忍不住大笑出声,连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二姊……”汶珀想到这个可能性,睑上也绽出笑意,“可怜的奶奶!”
“好吧,清理那些脆弱的东西,偶发的意外是可以理解的,但那电子锅和微波炉又是怎么一回事?科技产品应该不会如此“易碎”吧?”汶柔一脸不解地,她实在不懂汶珀怎么“弄坏”那些东西的。
“什么科技产品,根本不堪一击。”汶珀一脸不屑地说,“我哪知道电子锅在内锅和外锅之间是不能加水的,我以为和电锅的操作方式一样嘛!谁知多个“子”字就差那么多!”
汶柔双手用力地贴在颊上,以免自己再次爆笑出声,一笑不可收拾。
“那微波炉呢?”因为双手贴在颊上,所以汶柔讲这句话时,听起来怪声怪调的。
“微波炉就更令人讨厌了。”汶珀恨声骂道,“我看福婶操作起来很方便嘛!哪知……”
“怎么样?快说啊!”汶柔催促着。
“我知道使用微波炉时,盘子不能用那种有金属边的磁盘,否则会出怪声,所以以为那就用塑胶制品好了,我看福婶也是如此嘛!结果,打开微波炉看到扭曲变形的器皿后,我才知道,原来有微波炉专用的器皿。”汶珀一睑无辜地吐诉苦水,却惹来汶柔又一次的大爆笑。
“好痛喔!笑得……我……肚子……好……痛!”汶柔忍不住笑,只得抱着肚子痛苦地笑,其中还夹杂几声干咳。
“笑干喉咙啦?我去帮你倒杯水吧。”汶珀往厨房走去,正好听到门铃声。
“大概是……虎克它们回来了。”汶柔努力地止住笑朝厨房吼着,迳自走到门口开门,但原本止住的笑意,一看到文靖,立刻又爆发出来。
“柔柔,你怎么啦?”文靖见她如此,简直分不清她这模样究竟是高兴还是痛苦。
“笑……得……痛苦。”汶柔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终于恢复了正常,她这才看到文靖身旁站了一位和他一样出色的男子。
“我们可以进去吧?”文靖微笑地说,看到汶柔终于退到一边让他们进来,他才又说:“你是笑昏头啦!什么事惹你笑成这副模样?”
“知道我看你看得有些烦了,所以换个人,让我养眼吗?”汶柔娇媚地对着文靖说。
“别降低格调了,我比他好多了,所以要养眼,还是看我就够了。”文靖俯身轻吻一下汶柔,一点也不因弟弟在场而不自在。
“你呀!实在有够自大的。”汶柔大概猜的出眼前的男子是谁,便对他自我介绍:“我是金汶柔。”
“我是这个自大狂的弟弟,况文杰。”文杰笑着自我介绍,从文靖和金汶柔的身上,他可以看到浓郁的爱意在他们之间交流。
“别被她的名字给骗了,她一点也不温柔。”文靖开玩笑地说。
“你竟敢诋毁我!”汶柔用手肘顶了文靖一下。
文靖立刻大叫道:“你看,我一点都没宽枉她,她真的一点也不温柔。”
汶柔还来不及反驳,就听到虎克兴奋叫着往厨房跑去,而其中还夹杂着一声女性的尖叫声与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她还未有任何行动前,况文杰已先地一步朝厨房走去。
只听到厨房传来一声轻喝声:“虎克,你别过来,小心被刺到。”
“小珀,你怎么会在这里?”文杰讶异地看到汶珀正蹲在地上要捡玻璃碎片。
“文杰,你别过来,小心刺伤了,啊……”汶珀一不小心,手上就被玻璃碎片划下一道伤痕。
“小心。”文杰大喊一声,立即一个跨步来到汶珀身边,双手搂住她的腰,一个转身将她抱离满是玻璃碎片的厨房。
“我必须先把碎玻璃收拾好。”汶珀轻声抗议着。
“我来。”文杰轻声允诺着。
“可是……”汶珀原想说的话,全因文杰轻柔的一吻而吞回。
“我会小心的。”看到汶珀眼中的担心,文杰自动说着。
“嗯!”汶珀害羞地让文杰将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面对汶柔了然的目光,汶珀的头垂得更低了。
“请问有急救箱吗?小珀的伤口最好消毒一下。”文杰温文有礼地问。
“你来帮小珀消毒,厨房的事我来。”汶柔将急救箱交给文杰,便迳自往厨房走去。
“呃!我还是笨手笨脚的,明天怎么办?”汶珀担心地看着文杰。
“放心,我爱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理家、持家的本事。”文杰轻柔地替汶珀消毒伤口。
“可是……”
“嗨!我是况文靖,是这个小子的哥哥。”文靖出声自我介绍,打断汶珀任何担忧的话语,他目的就是要转移汶珀的注意力。
“你好,我叫卓汶珀。”汶珀羞赧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文靖轻声提醒着,看到汶珀恍然大悟的模样,他知道
她刚刚并未认出他来,这还是第一次有女性如此忽视他。
“噢!上次汶柔……”汶珀看到姊姊走了过来,便将原本要说的话收回。
“又想说我什么坏话?”汶柔微笑地说。
“哪有!”汶珀回答的太快,反倒像是欲盖弥彰。
“好啦!手上的伤痕又多一道了。”汶柔心疼地看着妹妹。
“对不起,打破你的玻璃杯。”汶珀一脸愧疚地道歉。
“和奶奶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汶柔一摆手,不在意地道。
“虎克,怎么可以随便咬人?”汶珀轻斥着正对文杰的脚丫子进行攻击的虎克。
只看到虎克船长,一脸不服气地看着汶珀,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听她的。
“臭虎克,再不乖,我就把你遗弃,你试试看。”汶珀双手汊着腰,怒斥着。
虎克细思量后,决定听从女主人的训斥,因为这个威胁似乎很有可能会发生。
在一旁的三人,只是静静看着汶珀教训虎克,脸上都漾着笑意。
“还是你行,我怎么骂,虎克都不甩我。”汶柔才说完,就听到虎克抗议地叫着,她只得补充说:“是虎克船长!它就是吃定我了。”
“原来如此。”文杰突然进出这一句和前面谈话完全不搭轧的话。
“阿杰,你在说什么啊?”文靖不解地问。
“就是虎克的怪异举止啊!刚刚它不是时而跟我摩挲,时而咬我,现在我终于了解是怎么回事了。”文杰握着汶珀的柔荑,微笑地说。
况文靖在文杰与汶珀的身上来回看着,终于明白文杰的话意。
“喔!我懂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到汶珀与汶柔不解的目光,文靖解释道:“虎克八成在文杰身上闻到小珀的味道,所以就想和他亲近,可是一想到汶珀可能是因为他而遗弃它,所以才把怒气出在他身上,它现在一定是对文杰又气又恨又爱!”
“我就说嘛,虎克有所有雄性动物的本质:自大、高傲、目空一切、自以为是,现在又多了条喜欢莫名其妙的吃醋。”汶柔得意地说。
汶柔说完这些话,立即惹来文杰与文靖的抗议,舆虎克不满的叫声。
“为什么取名为海盗?”汶珀注意到海盗一直在虎克的周围逗留。
“她有一切海盗的本质,这也是买回来后才知道的。”汶柔无奈地双手一摊。
汶珀才正想表示不相信时,就注意到海盗忽然学起虎克,只不过她进攻的目标是她,而不是况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