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的意思。”文杰点点头说道。
“结果,我兴致勃勃地捧着衣物去,然后……然后……”看到他一脸期待的样子,汶珀只好继续说:“我先是忘了衣服已经拿去洗了,直到姊姊问起,我才赶往洗衣间一看,结果,又忘了是哪一台洗衣机,最后找到了,不过衣服却完全变了。”
“变了?”文杰不解的问,“难道是被人调包?应该不会吧!还是被偷了?”
“哎!是我分不清楚会褪色与不会褪色的衣物,又将洗衣精、漂白水和衣物柔软精弄错,结果,不但衣眼颜色全变了,而且衣服上还有浓郁的漂白水味道,从此,再也没有人敢让我整理行李,洗衣服了。”汶珀无奈地说。
“原来如此。”文杰原本的笑意,听完她的叙述后,已换上了同情之色。
“我很不服气,为什么我一点理家的天分都没有!”汶珀一脸的懊恼。
“既然你姊姊不在这里,就由我来帮你好了。”文杰脱口而出的话,让他自己讶异不已。
“可以吗?”汶珀高兴地问。
“可以!只要你不介意由一位陌生的男士帮你的忙。”
“当然不会,而且你是我的屠龙英雄,是来解救我脱离窘状的。”汶珀高兴的拥抱住他。
不到十分钟文杰便轻而易举的替她把行李整理好,只看她一睑崇拜的看着他。
“好啦,现在整理好了,要不要换个衣服和我一起出去?”文杰问。
“要!”汶珀用力的点头,随即抓起一套外出服闪进浴室去更衣。
文杰见她如此,不禁有趣的摇头但同时他也想到,她居然敢在陌生人面前换衣服!虽然是在浴室裹,可是隔着一层喷砂破璃浴室中的人儿还是隐隐可见,而且,他刚刚敲门时,她几乎是立即将门打开,一点警觉性也没有,而且还穿着睡袍见人,这实在是……刚刚她拿外出服时,似乎还从另一个地方拿起衣物,若他没记错,正是他替她决定放“贴身衣物”的位置,这表示……
用力的甩甩头,想甩出脑中所浮现的影像,想到他刚刚还拥着她,而她还亲密的坐在他的腿上,他不禁暗自庆幸刚刚没发现到这一点。
“等会儿一定得提醒她,不可以随便开门,尤其是衣衫不整时!”文杰咕哝自语着。
“可以出发了。”汶珀走出浴室将睡袍挂好,才问:“你刚刚是在和谁说话?”
“和我自己。”原想训她一顿,但在看到她一身清爽帅气的装扮,还满脸期待、兴奋的等着和他外出,文杰只好把满肚子的训话收回,以免坏了彼此的游兴。
“好奇怪喔!不过,我是对着自己的狗讲话。下次回台湾时,再介绍你们认识。”汶珀走到他身边,主动的挽着他的手,“出发吧!”
“等一下。”文杰先替她确定房门钥匙、钱及护照都有带着,才和她一起出门。
看他如此细心的张罗着自己的事情,汶珀不禁笑意上心头,直觉她自己实在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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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裹是……”汶珀望了望四周,一脸狐疑地问道。
“Maidan公园,它占地面积十分辽阔,看到那个高大的圆顶建筑物没?”文杰指着右前方的一个建筑物问。
“喔!看到了。”汶珀照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到了那个圆顶建筑物。
“那个就是维多利亚纪念堂。”说着文杰带着她朝那个方向前进。
“维多利亚纪念堂?!刚刚我翻了一下你放在车上的那奉旅游手册,书中好像就有提到。”汶珀虽然生性迷糊,不过记忆力是不错的。
“没错!看到那座雕像了吗?”见她点头,文杰便又继续介绍:“那是爱德华七世的雕像,而纪念堂是在一九二一年由威尔斯亲王也就是后来的爱德华八世,亲临主持落成典礼的。”
“既然名为维多利亚纪念堂,那馆内收藏的一定和维多利亚时代有关的东西?”汶珀迳自猜测着,看到他笑着点头,她更得意了。
“只对一半。”文杰笑着更正,“除了收藏维多利亚时代的重要纪事外,也收藏和盂加拉有关的史料与民俗文物,别忘了这里终究不是英国。”
“很合理嘛!”汶珀笑着说。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维多利亚纪念堂的前面。
“那又是谁的雕像?”汶珀指着纪念堂前的那座雕像问。
“寇松,他是维多利亚纪念堂的创建人。”文杰回答。
“雕像好像是维多利亚纪念堂的特色。”汶珀走到寇松雕像前说。
“应该是说雕像是Maidam公园的特色。”文杰跟在汶珀身后道,“这裹除了维多利亚女王、寇松的雕像外,也有许多其他王侯贵族的塑像。每逢周末假日,这里就会聚集许多游客,有来观光的,也有的人是来野餐聚会,甚至还有人特地来这儿安排相亲。”
“相亲?!”汶珀一睑讶异的说,“在这裹?”
“那不是很好吗?”文杰指指周围的环境说,“如果双方都满意,马上就可以把这裹当成第一次约会的地点。”
“你赞成用相亲的方式来结交你的另一半吗?”汶珀好奇地问。
“正如你所说的,只是一种方式,一种结交朋友的方式。”说着文杰想起他曾答应他父亲的事。除了接掌父亲的事业外,他的终身大事是否也得顺着父亲的安排呢?想到此,他的心情沉重了起来。 .
“有心事?”汶珀看到他脸色突然变得凝重,关心的问。
“没什么!”文杰摇头否认。
“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汶珀了解地说,“终究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不过,我可是一位好听众喔!”
“昨天不是才有人说,咱们认识也有两年的时间了?!”文杰打趣的说。
“喔!那你是打算将心事告诉我了?”汶珀俏皮的反问。
“看来你的反应不慢嘛!””文杰赞赏的说。
“说白一点,就是你原本认为我很笨,是不是?”汶珀柳眉微蹙地问。
“当然不是!”文杰立即矢口否认,只是在心中加了一句:顶多有些迷糊罢了。
“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自己很迷糊。”看到他神情恢复了自在,汶珀立即知道自己说中了,“哼!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
被地这么一说,加上她那了然的目光,文杰再也忍俊不住地笑了出来。
看他一扫刚刚的阴霾,汶珀心中暗自高兴,看他大笑轻松的样子,她索性席地而坐等他笑完,并欣赏着他这不同平时的风貌。
在她看来,他似乎是习惯满足别人的需求,而忽略了他自己的需要,他总喜欢用“大而化之”的肢体语言,来表示他的不在意,其实他好像很需要别人的重视。
虽然和他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不到十小时,可是汶珀有自信她是不会看错。或许是在演艺圈的这些年,还有自小出入祖母家,训练出来的特殊禀赋吧!
只是她不懂,一个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男子,外表更是俊雅出俗、英姿焕发,为何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他还有一身的好功夫呢?可是……她不懂,真的不懂!甚至,从他俩这几次的对谈中,她发觉他似乎不大谈及他的家人,难道他会如此,全是因为他的家人造成的?
“我讨厌你的家人!”汶珀想到此,便脱口说出她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