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汶柔点点头。
“若以才华来分,大姊替我们把财团经营的有声有色;可是奶奶说你最冷静、理智,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而我,总是迷糊,凡事不经大脑,看来我最差了。” 小珀哀声叹气的说。
“谁说的,你对数宇最敏感了,而且有艺术的天分,这就是我和大姊望尘莫及 的。”汶柔打气说着,“所*这一项的比数也是平手。”
“你看,比来比去都是平手,我实在不知道奶奶有何打算。”小珀无奈地说。
“傻瓜旦”汶柔轻声骂着,顺便将按摩霜擦掉。
“我就是傻,所以才决定在奶奶还没采取行动前,先溜走嘛!”小珀认命的说,二姊,你想出什么对策了吗?看你一点也不紧张。”
“我的方法很简单,我们就躲着奶奶,反正我们的工作都很忙,她若想安排相亲,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汶柔轻松的说。
“万一奶奶用苦内计或是哀兵政策呢?如果奶奶骗我们她生病了,以我们的个性,奶奶生病了,在还没证实是真是假之前,我们还不都会乖乖出现在她老人家面前。”小珀叹口气道,“更别提奶奶若是用哀兵政策了,我们就等着乖乖当新娘吧!”
“那么,我的另一个法子或许行的通。”汶柔自信的道。
“什么法子?”小珀追不及待的问。
“顾问!有顾客指名要找你。”有位学妹突然敲门打断她们的谈话。
“请她稍等五分钟,等一下你来接手!”汶柔柔声的告欣学妹。
“是!”学妹笑着点头说。
一等学妹退出门外,小珀马上紧张的说:I姊,什么方法你快说嘛!”
“在奶奶还没有所行动前,先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嫁掉,事情不就解决了。”
“那还不是得嫁人!”小珀怀疑的看着汶柔。
“是嫁人没错,但自己挑的夫婿,总比奶奶安排的好吧!”汶柔轻点小珀的鼻头,“自己想想吧!”
汶柔将小珀剩余的护肤工作交给学妹,自己回到办公室去见顾客。
其实,汶柔心中还有第三个应变之道没说,那就是找一个“骗”得过奶奶的理想人选。当这个主意确定后,她脑中立即出现一个人的容貌,他-况文靖将是最佳人选,从各方面看来,如外表、气质、职业他都是一时之选,至于要如何让他点头答应上她可得好好的计划、计昼。主意打定后,汶柔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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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靖听到电铃响时,愣了一下,晚上九点,很少有人会来找他,尤其小弟文杰
早已到印度,大哥文政今晚又在医院值班,而爷爷向来只会召见他们,那……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还会有谁来找他。
他耸耸肩往大门走去,“总不会有邻居趁这时来借油、借葱的吧。”他喃喃低语的猜测,想到这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当门一开果然看到“邻居”来找他,他笑笑摇摇头道:“是你!请进!嗨!虎克。”
在汶柔怀中的虎克!友善的“汪!汪!”两声算是响应。
“你在等人?”汶柔局促不安的问。
“没有!我刚还在猜这时间会有谁来找我,猜到后来还以为会像电视上一样,邻居来借杯油、借根葱,才想到,开门就见你站在门外。”
“那我是不是该回家拿个杯子来装油。”汶柔微笑的问。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家不开伙,所以如果你要借油、借葱、借酱油,这些东西我都没有。”文靖看得出来汶柔找他似乎有事,收起玩笑态度道:“你先坐一下,我刚才在书房看一些资料,整理一下马上好。”
“如果方便,我能参观一下书房吗?”
“欢迎,你可以把虎克先放在沙发上,免得抱得手都瘦了。”
汶柔照着他的话将虎克安置在沙发上,跟着他来到书房。
进到书房,文靖将桌上的资料收拾整齐,汶柔正看著书桌上的玻璃垫下夹着的一张便签,上面写着:
无限大的方形 四角不锐利。
无限大的器物 甚难完成。
无限大的声音 出成乎听不到。
无限大的形 无法识别形状。
汶柔指指书桌上那张便签,道:“这是老子无为崇尚自然的想法,你很喜欢老子?原文应该是:“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J对不对?”
“很聪明,一般人对老子原文的这四句很熟,可是我这种写法,很少有人会和原文联想在一起。”文靖觉得对汶柔又多了一分认识,“说实话,很少有女性会喜欢或记住这些,你很特别。”
“还好。”汶柔径自找张椅子坐下,“小时候,我很叛逆,也很孤癖,常和家人唱反调,别人读书,我就玩;别人玩时,我就溜进书房找一本最无聊、最艰涩的 书来读。老子,就是这样接触到的,没想到却改变了我的思想和行为。”
“看不出来,你也有不合群、奇怪的时候。”文靖淡然一笑,“要喝些什么饮料?”
“随便!方便即可。”汶柔笑着回答,努力想用笑来平绶心中的急躁。
“这个可以吗?”文靖替汶柔选了罐菠萝汁。
“谢谢!”汶柔看到文靖体贴的替她打开拉环再拿给她,心中对他的评价又高了一点。
“今天你来,总不会是特地来找我聊天、参观我的书房吧!”
“呃,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忙,并听听你的意见。”汶柔偷偷的观察他的反 应。
“说说看,只要我办得到。”文靖静心的等着,有好一会儿的时间,还不见她开口,他促狭的问:“怎么啦?这么难开口?”
“我只怕你不敢接受挑战,然后以荒谬为由,一口拒绝。”汶柔仍坐着,只将眼睛往上瞄看着站在书桌旁的文靖。
“别想用激将法,这招对我而言,起不了作用!”文靖眼睛含着笑意望着汶柔,“看来这件事,非比寻常喔!”
“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些担心而已。”汶柔故作轻松的说。
“这和我所认识的金汶柔完全不同,你确定你不是戴着面具的假冒者,而事实上-根本不是她。”文靖眯着眼睛,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危险!这是第一次有男性给她这种感觉,汶柔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对象
虽然况文靖只是随意的靠在书桌旁,浑身没有散发出一丝迫人的气息,可是他 的眼神,却让她有种自己像是待宰的猎物般的感觉。又是“猎物”,想到这名词, 金汶柔心中一凛的鼓起勇气,不教自己退缩下来。
“那你眼中的金汶柔又是什么样子呢?”汶柔感兴趣的问。
“勇敢、机智、反应快,却又不失女性魅力的人。”文靖俯身定定地看着汶柔,又道:“她不会因为一点困难而退缩,决定的事情绝不会拖泥带水;该说的话,也不会吞吞吐吐不敢讲。”
“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如此之高。”汶柔难掩心中的雀跃。
“或者,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文靖挑眉问。
汶柔轻轻的推开他,站起身。因为坐着看他,他那股逼人的英气将她压得快透不过气来。
“哪个嫌犯着落到你手上,算他倒霉!”汶柔拿着饮料走到书房里唯一的一扇窗旁。
“这算赞美?”文靖挑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