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爷儿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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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页

 

  应该是这样吧,所以她才会在他吻自己时乱了方寸,偶尔为他的呢喃失神,更为他的伤势心疼。

  “你对他,还真痴情。”希冀什么?她说得够清楚了,她喜欢的是未受伤的朱炯啊!

  嗤的一声笑,他摇摇头,掌心离开了她肤颊,慢慢的、蹒跚的走回洞内。

  态度倏然变冷,季银珠险些反应不过,片刻回神,洞内传来他的声音,冷冷的,远远的,有着她无法明白的距离。

  “你爬到上面与救援者碰头吧,他们自然知道如何处理。”

  他又要把自己抛下了吗?她皱起了眉儿。

  “我说过……”才欲骂又遭打断。

  “娃儿,我很难受,再待在这洞内,我可能无法撑过今晚。”

  一句事实瞬间将季银珠的火浇熄,瞳眸儿瞅进洞内。他正闭目养神着,深蹙的眉头不解,苍白的脸庞像鬼……呃,他说得没错,他们两人确实得有一个先行爬上去,而不是继续耗在这,争那无谓的共患难才是。

  兜回很是担忧的眸子,再仰头望望上头……爬上了这地方,她与他或许不会再有交集,他变成了那个冷漠刻薄的他,而她也成了他口中所嗤的痴儿,也或许又是个死胡同,找不着任何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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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喀山崖巅,山寨里,火光冲天。

  数十强寇跪在地,频频磕头求着眼前身着青衫、一脸落腮胡的高大男人。

  “大爷,小的有眼无珠,才会犯上了皇室王爷,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们,我们之所以行抢也是为了蝴口饭吃,我们未曾伤过人命啊。”面孔粗犷的男子说道。

  “哼,未曾伤过人命!那我主子跌落崖的事你又怎么说?”一个有手有脚的人不干正经事,把行抢这事儿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他吴宗最不齿就是这样的人,更何况,他还害得自己最最尊敬的主子生死未卜呢。

  转头面向落腮胡男子。“秉王爷,老奴求您替爷主持公道。”

  “嗯。”点点头,他倾身面对粗犷男子,咧开嘴,笑得很是阴森。“把他们全丢下断崖如何?”

  “不要啊!大爷……”掉下崖,便是死路一条了。

  众人不禁抖着全身,磕头喊大爷饶命的场景再现。

  “哟,喊救命了,这么没用还做土匪头。”抬起头,圆滚滚的大眼兜了一圈,透着鄙夷。“我瞧你们全都是软脚虾,看了还真倒胃得紧。来人哪!”实在想不透老十四怎会落在这些人手里?

  高亢的声嗓一扬,身后众人随即在他眼前排排站好。

  “把这些个假土匪给我推落崖下,一个都不得留。”

  “大爷、大爷,饶命!这崖深,下去会死无全尸啊!”

  “死了算是替天除害,可别活着哪,否则等我下去,不小心见到你们活蹦乱跳的活着,那就绝不是落崖这么简单喔。”嘴咧更开,阴森笑容更狠厉,令人看得全身抖。

  见着一个个土匪被推下崖,主子的口气虽已出,然吴宗仍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原站在朱亥身旁的脚步微微往后退开。

  这秉王爷果如众人所言,性情狠厉无情啊,只要有人得罪他,眨眼间他便能将人命视如群蚁,捏在手中把玩。

  老天!很难想像倘主子与他不对盘,会是怎生下场。

  “吴宗。”

  “呃……是、是,老奴在。”声音颤巍巍。

  “不是要救你主子爷吗?怎么还愣在这里发呆?”这老十四怎养了个没用的老奴才,呋!

  “是……是……”迅捷转身,他随即往林中走,然脚步才踏出一步,衣领便遭勾,回头。“秉王爷?”

  “你去哪儿?”

  “救主子啊!”怎么?莫非他以为自个儿的主子死了,所以不救了?

  见吴宗透出疑惑眼,一个拳头随即落他头。“你个笨奴才,走那边会救得到你主子才有鬼,要走就要,”话顿下,指尖往崖巅比去。“走那儿。”

  “啊?”豆大汗珠滚落。“爷要吴宗跳崖去救主子?”

  吴宗瞪着土匪子落崖的所在地。我瞧是去阴曹地府找主子还差不多。

  念头方下,一记闷棍兜下头。“笨蛋,我看你这么笨,毋需要找老十四了,干脆到阴曹地府报到去,看能不能投胎后,脑袋比较机灵些。”笨死了。

  旋过身,他迳自领着敷百属下往崖边的崎岖小路走去。

  “这么小的路吴宗怎会瞧得见?”撇撇嘴,摸摸被打痛的脑袋瓜。真是,这王爷身分虽贵显,也不该拿他这老人舆年轻人的视力来比嘛。

  摇摇头,叹口气。还是赶紧找主子爷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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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滂沱,浙淅沥沥。

  洞内,火光稀。季银珠眉眼间净是无奈,瞅着闭目的他瞧着。

  一场雨打消了她求援的行动,也让她疲累的瘫在壁面,动也懒得动。

  为了逃亲,她练就了攀爬的工夫,而今拿来用在登山上,实是艰难,现在又碰上这雨,待会岩石铁定湿滑无比,看来要在今晚离开这里绝非容易。

  “唔……”

  微弱的呻吟传来,季银珠蓦地回神,她起身走向他,探手触向他额际……唉!更烫了。

  摇晃他,却不见醒转,似是完全陷入昏迷中。

  兜眸四瞧,随手拿了个叶片盛水,以着帕子沾水覆上他额头,反覆数回,叶上的水热了,而他,热烫依旧。

  “哎!怎么办?这样下去他铁死无疑。”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她咬唇,满脸皆愁。

  “冷面君、冷面君,你可有听到我的声音?”

  没回应,呼出的气息也烫得吓人。

  瞥及他身上所著的衣衫因汗水湿透,她不禁踌躇了起来。

  “哎!反正都剥过他的衣服,看光他的身子了,也就毋需在乎这次了。”至少别让他受寒才重要。

  再一次伸手剥除他身上衣物,可奇怪地,先前剥他衣服时没有别的心思,如今……手颤、心狂跳,就连脸儿也涨红发热了……这是怎么回事?

  皱着眉儿,难解。

  轻手以布拭干他汗湿的身子,眼儿瞄这瞄那,就是不敢瞄向他光裸的胸腹以及下身。

  “天啊!手别再抖了啦——”生气的低斥。

  然,越是自我告诫手儿越是抖得厉害,心也乱得狂,只要指尖不小心触及热呼呼的皮肤,便似受惊吓般的跳起。

  不意将帕子甩落,却好死不死的掉在他的腰腹下,男人敏感的所在地。

  “呃?!”瞪着那方帕子,她傻了。

  这……到底是该捡或不该?捡嘛,就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不捡嘛,等他醒来看到那帕子,呃……那岂不尴尬。

  “季银珠,勇敢点,只是捡帕子罢了,有啥好顾忌的,再说这里除了他与自己外又没别人。”

  自我劝勉完毕,她深深吸了口气,蹲下身,伸手对准那帕子,闭上眼,手儿倏伸,帕子是碰触到了,却因紧张手抖再次跌落。

  微微睁开眼,她随即倒抽了口气。

  “天!这下该怎么捡?”头痛了。

  刚刚覆在男人那东西上,看不见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落在他两腿间,呈内凹状,若要捡,碰到那东西的机会很大,这……挺羞人呢。

  赧颜已红得不像话,像个熟透的果实,漂亮的瞳眸由帕子上移,瞅见了男人的骄傲,片刻又将视线挪开,心跳如擂鼓。

  不曾见过男人的特征,有也只是在表姊的春宫画册里瞧过,可图画与现实根本无法相比,见着了真物,还真令人脸红耳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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