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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页

 

  ‘书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快走?’尚依依用充满哀求的眼光看他。

  ‘大夫替病人治病之后,便没理由留下来。’他实话实说。

  ‘如果有其他的理由,是不是就可以留下你?’葛书槐对尚依依异样的表现,心里有了警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尚依依突然上前抱着他。

  ‘人家好喜欢你,不想让你离开。’葛书槐本想用力推开她,又怕伤了尚依依的自尊,只好双手举高,表明不回应的立场。

  ‘依依,快放开我,这样让人瞧见了不好。’尚依依放开了他,但却掩面哭了起来。

  ‘我知道自己不够漂亮,配不上你。’葛书槐则安慰她:‘你很漂亮,只是我已娶妻,只能辜负小姐一番盛情。’听见他赞美自己漂亮,尚依依顿时勇气倍增。

  ‘我不在意为妾,只要能与君长相厮守,就算没有名分,也没有关系。’她可是放低了身段呀。

  一个知府千金,竞能为爱牺牲,为了一个人卑微至此?可是,他的妻子,不也因为他的要求,愿意等待漫漫的三年吗?他不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自娶真情进葛家的那一刻起,他便告诉自己要珍惜她,视她为唯一,这是他的坚持。

  ‘依依,这世上比我更适合你的男人多的是,我并不是最好的那一个。’葛书槐极力劝慰她。

  ‘如果我只认定你呢?’尚依依用充满泪水的眼眸望着葛书槐。

  ‘尚小姐,请不要为难在下。’葛书槐坚决的表示,‘看样子,你的身体已无大碍,恕我即刻告辞。’葛书槐抛下一句话,掉头就定。

  ‘书槐……书槐……’

  尚依依追到门口,倚着门板呼喊。而他,则像风似的,消失在拱桥的另一端。尚依依在等了一些时问后,拭去眼角的泪水,换上愉悦表情。

  ‘没关系,’她将那本神医药典的手稿拿出来。

  ‘你这本重要的手稿还在我手上,看你还留不留下来。’

  葛书槐快速步回荷畔小筑,心想他得通知真情收拾行囊,好快点离开尚知府。远远的,他看见尚得志和真情站在廊下谈笑,心口一阵熟悉的怒意又袭上来。他们在谈什么,那么愉快?为什么真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这样笑容满面?他悄悄踱近两人,并在转角处停了下来,看到尚得志正在向真情献殷勤。

  ‘原来葛姑娘诗词懂得比医理还多,正好在下也喜欢舞文弄墨,吟诗作对。’

  ‘真的?以前在家的时候,还有人陪我念念诗词,自从嫁……’噢!说太快,差点露了馅哪。

  ‘自从跟着大哥行医救人,东奔西跑、居无定所后,就再也没有闲情逸致了。’

  ‘既然这样,不如让在下念首诗给葛姑娘听听如何。’尚得志为了讨真情欢心,早忘记自己有几分斤两。他可是从小时候起只要读书便打瞌睡,成天只会玩乐的公子哥儿呢!‘呃……你听好啊!我要念罗!’他清清喉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诗,是他唯一念得全的,再多也没有了。

  真情听完后,哈哈大笑。这首诗三岁小孩都会,还拿来跟她吟诗作对?不过……她这样大笑,是不是有失淑女风范?于是她马上收敛许多。尚得志从来就不知道这首诗是首趣味诗,今天看到真情大笑,他终于知道这首诗是用来逗人开心的。

  ‘尚公子,你真有趣。’真情想不出赞美的话,只好这样说。

  ‘葛姑娘开心就好。’尚得志为自己的表现,颇戚得意。

  真情那宛如秋水的黑眸和皓齿红唇,让尚得志忍不住牵起她的小手。

  ‘说真的,葛姑娘认为在下人品如何呢?’他干脆直接示爱,如果可以就此把她留在尚知府,那更好。真情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急欲抽出手,却被他抓得牢牢的。

  ‘尚公子……你人很好啊,但可不可以先放手呢?’葛书槐看到他俩的举动,心中的一把火全冒了上来,他气冲冲的定到他们面前,用闪着杀人气焰的眸光看着他们俩。尚得志背对着葛书槐,而真情看到了他。

  此时,真情突然想改变态度,因为她想看葛书槐生气,只要他生气,就表示他在意她。

  ‘尚公子,不知道你娶亲了没有?’她就忍耐着,让尚得志继续握住她的手好了。

  ‘在下在等一位像葛姑娘一样的女子出现,所以尚未娶亲。’他深情的说着。

  ‘那岂不是令许多名门淑女失望吗?’真情笑着。她的容颜因微笑而显得更加迷人,让葛书槐看了更加气愤。

  ‘在下对自身的家世非常自豪,人品也自觉在一般人之上,只是有个缺憾……’尚得志愈说愈小声,‘不知道葛姑娘是不是会认为……认为在下的鼻子不好看?’

  ‘不会呀!’真情马上否定,‘你人挺可爱的,只是,若没有酒糟鼻,你的人就更可爱了。’

  ‘尚公子的酒糟鼻若治好了,相信就更潇洒非凡了。’葛书槐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出了声。

  ‘葛大夫。’尚得志闻声,转身和他对望。

  ‘你来的正好,我这酒糟鼻有没有药方可以治疗?’为了娶葛姑娘,他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完美。

  ‘有,当然有。’葛书槐马上回应。看我怎么整治你,竟然敢调戏我葛某人的妻子!葛书槐就近走进真情房间,立即挥毫写下药单——野参三钱、枇把叶l两、川贝母、南杏三钱、猪鼻子1个。尚得志接过药单马上皱起眉头。

  ‘猪鼻子一个?!那……多恶心啊。’真情忍住笑,看著书槐把气出在尚得志的身上。

  ‘一点都不恶心。’真情鼓励着:‘你没听过吃脑补脑吗?同样的道理,吃鼻子补鼻子罗。’

  ‘是……吗?’尚得志看看葛书槐又看看真情。两个人同时对他点点头。

  ‘好吧,我这就叫人买来。’尚得志拿着药单,高兴的离开。

  尚得志出去后,葛书槐就把门掩上。

  ‘你刚才和他在做什么?’葛书槐冷下脸问道。

  ‘聊天啊。’真情嘟起嘴,背过身不看他。讨厌!他为什么就只会对她这样兴师问罪,为什么不像尚得志那样巴结她?‘和一个男人在房门前聊天,你是个妇道人家耶。’

  ‘他来找我,总不能客人赶主人吧。’

  气死了!她转身瞪着他。

  ‘说说笑笑的,一点都不庄重。’

  ‘我哪里不庄重?’她擦起腰,将脸靠近他,愤怒的大吼。

  ‘他牵你的手,为什么不拒绝?’葛书槐也不甘示弱的将脸靠近,眼睛和她相视。

  ‘你看他牵我的手了,为什么不出来制止?你一点都不把我当妻子看待!’难道他不爱她?

  想到这里,真情的眼眶迷蒙起来,雾气渐渐凝聚成小泪滴,滑下脸庞。她哭了!葛书槐心慌了,也心疼了。此时,两个人的呼吸频率几乎一样的快,而且都感受到对方所吐出的热烈气息。

  ‘谁说我不把你当作妻子的!’葛书槐大声的说完,便一把抱住她,将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葛书槐这突来的举动,让真情怔愣了好一会儿。她瞠着一双讶然的眼看他,但随即不久,便被葛书槐滚烫的热吻给融化,她依偎进他怀里,享受这份浓烈的感情。书槐是不是改变心意了?那表示她不用苦等三年了吧!

  真情刚刚偷偷高兴着,葛书槐便将她推开‘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他平静的说。和自己的妻子亲热叫冲动?他脑子坏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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