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小妾驯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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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页

 

  每日早晨,胡翩翩一定是被他如雨点般细碎穑密的吻给唤醒;楼渊会亲怜蜜意地爱怜她许久,对她眷恋再三后,才舍得起床。

  白天楼渊忙碌着公事,胡翩翩就在书房、药楼里打转找事做,有时也会玩心大起找丫鬟陪她放纸鸢、踢彩球玩。

  晚膳后,就是两人最亲昵的时间了。他们不在房里,就是在药楼的小阁楼中。胡翩翩将无天畹那支楼渊亲手做的竹笛带回了楼园,他们就一个人吹笛,另一个人就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曲名说出,或是比赛谁能在最快的时刻内做出一首曲子来;若将吹笛改成吟诗作对也一样,有时候就是换成下棋比输赢,两人常常玩到忘眠,通常结果总是两人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楼渊常会对胡翩翩的聪明才学感到惊讶和佩服,对她的身分他也曾有过疑问,因为她实在不像是出身青楼的女子。无论在气质、学识上,他都无法在胡翩翩身上感到任何的风尘味,但是,爷爷是从来不说假话骗人,楼渊也只能将胡翩翩视为奇女子,并庆幸爷爷从那种地方将她给救了出来。

  而胡翩翩对楼渊,她是用真心诚意来对待,除了楼老爷和她的约定外,其余的事她绝不欺瞒他,而且她也无力隐瞒楼渊什么。“眼波才动被人猜”,这就是他们在一起时的最好写照;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楼渊已能看透她的心思,并且明白她在想什么。他除了宠爱胡翩翩外,他对她还有更多的相知相惜;两人心性上的完全契合,这在世上是找不到第二人可以替代,好似他们本就该相属的。但是在胡翩翩心里还是梗着一个心结,那便是她和楼老爷的任务约定;若没了这层约定,她才能全

  然无愧地面对楼渊。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既然她收下了酬劳,达成任务才是她的当务之急,这对楼老爷好、对楼府也好,更是为了楼渊!胡翩翩没有别的选择。

  胡翩翩注意到被她放在一旁的锦盒,玥琉璃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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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翩翩沐浴出来时,楼渊已经回来了,人正坐在桌前等她,桌上他已叫人摆上丰盛的晚膳。

  楼渊向胡翩翩张开了双臂,她爱娇地奔入他怀中,搂着人,他轻吻着她的脸颊,有些心疼地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等我回来后才用膳,我晚回来,你就饿肚子。下次你先用膳,别再等我了!”

  胡翩翩坐在楼渊腿上俏皮地摇摇头,抱着他的颈子撒娇:“翩翩要等夫君!翩翩就是要让夫君惦记着翩翩,如此夫君就会早点儿回来陪翩翩了。”

  “真拿你没办法!”楼渊哈哈一笑,点着她的俏鼻,低头就给她一个缠绵的长吻。

  好一会后,楼渊才放开胡翩翩,两个人都有些喘了。

  “用膳吧!”楼渊为她夹菜,用餐时间是轻松愉快的。

  餐毕,胡翩翩拿出了锦盒,慎重地交给了楼渊。

  “这锦盒好眼熟!”楼渊看了外盒一眼,打开了锦盒,当他见到里面的玥琉璃时,他眉头皱了起来。

  胡翩翩在一旁解释:“楼老爷将它当成见面礼送给了翩翩,翩翩本已将它退还给老爷子了,不知为何今天在衣柜里又发现了这锦盒,只好将锦盒交还给夫君。”

  楼渊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玥琉璃是楼府的传家之宝,爷爷竟将玥琉璃送给你?”玥琉璃是蒙皇恩赏赐的宝物,楼府历代祖先对它是非常地珍惜;加上它有神奇的功效,所以一向是由楼府的主事人所佩戴,所以玥琉璃也是权威的表征。现在爷爷竟将它送给了翩翩?怎不叫他吃惊?

  胡翩翩浅笑回答:“就是知道玥琉璃是楼府的传家宝,身价不凡,翮翩才不敢收,将它交给夫君保管,是最适当了。”

  楼渊看了她一眼:心想,爷爷若不是非常喜欢翩翩,是绝不可能将玥琉璃交给她的!这明显表示着楼府将来的大权会转交给玥琉璃的拥有人,那就是翩翩!别说翩翩是一名女子,楼府的主人从没出现过女子;若要严格算起来,翩翩甚至到现在都还没正武入楼家门,爷爷该明白这道理的,又怎么会作这种决定呢?还是这又是爷爷逼他回楼府的一种计策呢?

  胡翩翩见楼渊紧闭着嘴,半天都不吭一声,小手轻拍着他胸膛,关心地叫:“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楼渊动了动,将她抱到膝上坐,淡淡一笑:“没什么,只是乍见到玥琉璃有些惊讶罢了!”

  胡翩翩将玥琉璃挂在楼渊胸前。

  “夫君是楼府的唯一继承人,挂在夫君身上就对了,老爷子也一定希望将传家之宝交给夫君保管!”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楼渊并不高兴玥琉璃挂在他身上,想脱下来。

  “玥琉璃是楼府的表征,戴着它就成了楼府的主人,我不适合,还是将它还给爷爷好了。”

  “既然夫君这么想,就把玥琉璃放回锦盒,找时间再交还给楼老爷好了!”胡翩翩替他脱下。

  楼渊这时听出她的语病来了,搂了搂她笑问:“你叫他楼老爷是否叫错了,你该改叫爷爷才对呀!”

  胡翩翩低头将玥琉璃放入锦盒里,不经意地回他话:“喊楼老爷并没错,爷爷才不是翩翩该叫的!”

  楼渊收起笑容,抬起她的下巴严肃问:“为什么?”

  胡翩翩却故作轻松一笑,企图转开他的注意力:“夫君,别沉下脸嘛!称谓又不是那么重要,翩翩今天又做了一首曲子,现在吹给夫君听好不好?”

  她的逃避让楼渊更要问明白原因:“告诉我理由,翩翩,别瞒我任何事!”

  胡翩翩的神采明显黯淡了下来,无意识地玩弄着手中锦盒低声说道:“楼老爷对翩翩已经很好了,他才会向楼园的佣婢介绍翩翩的身分是二夫人,是他为夫君纳的小妾。其实翩翩心里很明白,翩翩只是楼老爷安排照顾夫君的侍女,翩翩既不是让花轿抬入门,也没和夫君正式拜过堂,哪有当二夫人的资格!翩翩又怎能厚颜地称楼老爷为爷爷呢?”

  “那你又为何称我为夫君呢?”楼渊继续问。

  胡翩翩心虚地低头咬着下唇,握着锦盒的手指都被使力得泛了白,她的回答更加小声了。

  “夫君当初不愿意接纳翩翩,翩翩怕再被送回青楼,只能坚持自己是夫君的小妾,自抬身价地喊你为夫君,这全是因为翩翩的爱慕虚荣。是翩翩不好!夫君,不,少爷,翩翩开始改过,以后都称您为少爷!’

  这话一说完,一时之间房内变得出奇的安静,沉闷的气氛压迫人喘不过气来。

  许久后,才听到楼渊紦声说道:“如果这是你的认为,你是否也该听听我的想法呢?”握紧的拳头、紧绷的脸、急促起伏的胸膛,在在都显示出他的怒气,他是非常非常地生气。

  胡翩翩头低到不能再低,声音如蚊子叫般:“是,少爷!”

  楼渊粗鲁地将她猛抱入怀中,忿怒地低吼:“别叫我少爷!老天,你怎能这般委屈自己喊我少爷?你不是侍女:,永远都不是侍女!你是我的妻妾,我楼渊的妻妾,不是什么鬼侍女!我是你的夫君,我的爷爷就是你的爷爷,明儿我就带你回楼府祠堂上香拜堂,我要你成为真正楼府的人,成为我的人,做个有名有分的楼府夫人!”他将胡翩翩搂得好紧,一颗心像要炸开般的疼痛,又疼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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