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耳俊开始品尝,“我也开始怀疑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为何明明是个窈窕的诗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却想你这颗肉粽想到头痛。”
这……这男人连甜言蜜语也一定要讲得这么没气氛吗?!
“你的狗嘴就不能吐点黄金来吗?!”
他也不示弱,马上回送一句。
“你的粽叶就不能少包些吗?!”说完,他已帮她脱下那件他一整个下午就想把它拿去丢掉的灰黑粗毛线衣。
“啊──我会冷!”
他呼口热热的气在她耳后,然后伸出双手将她的脸扳过来与他面对面。
“我可以让你暖和。”用他的热唇与不安分的手。
喘息声在小小的琴室里放大如催情的乐符,他修长的手在她的颈子上游移,灼热的齿跟着曙咬下来,以唇办吸吮,就是要在她身上狂烈的留下些什么。
“呼呼,你……痛!”
“我全身都在痛!”他低哑的抗议,不接受女人的求饶,再将那件让他挫折的高领衫给褪掉。
他用迷人魂魄的嗓音下达最后通蝶,“我不会停,也顾虑不了这儿有没有张柔软的大床,如果不舒服,以后补偿你,可是现在……别叫我停手……”他又印上一吻,在她如丝般的最后一件卫生衣上。
她紧紧揽着他的头,“你如果现在停手或足睡着……嗯……我才会把你给杀了……可是……坐在琴椅上可以做吗?”
他滚出低低的笑声,舔了她嫩嫩的耳朵一记,“我喜欢你使用的动词,过来。”
他抱着她站起身子,让娇嫩的她双腿跨上他的腰,女性柔柔软软热热的部位贴合在他结实的肚子上。
将琴椅往钢琴靠拢,空出了小小的地板,他慢慢把她放下,然后,慢慢的褪下她的长裤,手指温柔的在她腰上抚弄着,甚至低低的吟出了一小段乐曲。
他知道事情绝没那么简单,褪下一件长裤后他叹口气,继续将那层包裹她完美双腿的丝袜给褪下,然后总算摸到她幼嫩的肌肤。
他粗粗的叹了一声。
“老天,我总算找到你了。”
她则是倒吸一口气,她的每个毛细孔都像是拥有百伏特的电力,将他每一吋的触弄传送到她全身,让她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扭动着娇躯。
“别这样……好痒……”她咬着下唇,声音娇而无力。
他没褪下她的最后一件保护,先行将自己的束缚褪去,裸身站在她脚边,柔柔的看着她。
外头的微光透进来,印出他的身形,躺在地上的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你……你好美……”
他伟岸的身子贴合下来,咬住她的唇瓣,“这话不是该由我来说才对吗?”
她怕冷的身子蜷进他怀里,“呵呵……没想到象牙还是掉出来啦。”她甜甜的笑着,抚着他好看的脸颊,“喂,你真的长得很好耶。”
“谢谢,但是如果你说我长得漂亮,我恐怕是不会太高兴。”将她碍事的胸罩脱掉,他饿得很透彻的手覆了上去。
“嘶……别这样……”她的腿因他灵活而煽情的触动拱了起来,刚好让男人落入她两腿之间。
男人岂会听她生嫩的建议,接着已经将热热的唇覆上她极敏感的胸部,粉红色尖挺的圆点可爱泛红,万分鼓舞着他跃进。
男人是狂的,火热的烧掠着她。
之后,琴室如一幽谷,俨然只让多情浓密的爱意渲染,不见琴音悠扬,只见更惑人心神的美妙音符吐息着、吐息着……
是连听过千首万首名曲的钢琴都要……
脸红的……
尤其是这句。
“你不用补偿我……因为……呼……因为……嗯……好舒服……”
瞧,钢琴是没腿好跑,要不然早跑去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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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复缠绵,若不是怕地板的坚硬弄痛了她的娇嫩,他是不愿收手直想恋她到天明。
抱着光滑如女神的她,两具交缠的身体坐回琴椅,他让她坐在他腿上,掀开琴,印上一吻在她雪白细嫩的后肩,恋恋不放后才在琴键上动了动手指。
美柔如缎绕过身子的乐音在琴室悠扬,他则低低的在她耳边吟着。
她没去问他要不要开灯这种蠢话,因为她知道不用看琴键他就可以弹出任何美到人心里面的乐音,就像在黑暗中他依然可以摸遍她每一处一样,他的手指似有魔力,她刚刚见识过了。
他弹得随性,却很美,她娇娇一笑,顽皮地将身子一转,双腿跨过他的身体,女性身体贴着他的魁伟。
“老天……”他停下一只手弹着主曲,左手已经叛逃的往女人身上寻去。
扶正她俏嫩的臀部,他低吼一声,“该死!”
她感受到了他的来势汹汹,一身的柔软早准备了迎合他。
他右手跟着离开琴键,微微抬高她的嫩臀,再无可忍的进入她的身体内。
再度的喘息炽热的化开,可怜的钢琴无处申冤,只能让两具美妙的身体在它的椅子上创造出椅子的另一项功能。
而它只能再度……脸红去了。
这次的时间似乎过长,女人的娇躯犹如风中的花瓣颤抖,可是男人不放啊!
他极力的在女人身上尝出身体与身体的极致享受,将女人也带至疯狂境界。
这次钢琴再不敢诉说情人之间的浓烈细语,那听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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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严格说来你根本就是个外国人?!”夭寿喔!她会被阿爸打断狗腿。
棠羚在他身后哀号,拂过脸颊的每一丝冷风都无法让她冷静下来。
“你再这样鬼哭神号就换你来骑车,我可不想再让警察临检。”什么外国人,他也是有台湾国籍的好吗?!
“呜……我歹命呀,才被吃掉一小时后,男人就对我这样凶巴巴呀,呜……”
机车果然又在路边停靠。这死女人一定要这样气死他才行吗?!
他速速下车,将女人赶到前座,然后再爬上后座,“你骑。”
“呜……”
“闭嘴!”
“呜……明明一张东方人的脸,干嘛是外国人啊,我怎么这么倒楣啊,二十年来没交过男朋友,才第一次就是个家在英国的ABC,呜……”她苦命认命的骑着机车,嘴里飘扬的杂杂念念,全飘进了他耳里。
“往好的地方想不行吗?想想你至少可以随我去跑跑英国、看看美国,不算坏事不是吗?”老天,当年老爸是怎样将老妈拐出这个小岛的?他懊恼而无力的将头靠在女人背上,耶诞节就快到了,他和雷请的假期也快到了,现在该怎么办?
“我为何要去美国和英国?!尤其英国那个湿冷到让人发毛的国家!你别想太多,我绝不到气温低于摄氏二十度的国家,绝不,你记好了。”
他整个眉头都可夹死飞在空中无辜的苍蝇了,狠狠将她柔细的腰搂紧,简直足想掐出馅。可恶啊,这女人,这样柔软的身子每每可以吐出让他气到吐血的话来。
“万一冷死怎么办……喂!我的腰快断了!”
他很不甘愿的松了手,低低喃喃吐了句,“可是我就快要离开台湾了。”
这次换她将机车紧急停在路中央。
后头的车火速往左右窜开,要不然少不了一串连环车祸,当然,台湾国骂更是洋洋洒洒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