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都已经跟你爷爷说好,爷爷说没关系。”其实,她爷爷是因为在乡下待得久,想上来玩玩,才会拍胸脯说什么肯为孙女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那个好老头,自从她奶奶死后,就到处泡美眉o
“晤——好吧!’’既然爷爷这么有义气,那么就让爷爷“参一脚”吧!反正就备用着,等哪天万一严从宽想找他们口中的“老不修”,他们才不会临时找不到演员来演这个角色。
“今天的计划就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小阿姨都把剧本写好,找瑞敏一起讨论着细节。“你回去后,就照着我刚刚讲的做,知道了吗?”
“知道了。”瑞敏点头,马上潜回严从宽的屋子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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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从宽回去就是看到这一幕——
瑞敏一边默默流着眼泪,一边在收拾行李,这情况太诡异了。“你在做什么?”他非得把情况问个清楚不可。
“你收拾行李干嘛?不准收拾!”气死他了,他明明正在跟她讲话,她却还在做别的事,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的存在?
“我在问你话,你哭什么哭?’’气死了,顺手抽了几张面纸,便把瑞敏给揽进他怀里,大手拿着面纸罩上她的小脸,还帮她擦眼泪、擦鼻水。
瑞敏一边啜泣,以增加加戏剧张力跟效果。“是这样的…我家人找上门来,看到没有……他们把你家砸成这个样子……”瑞敏的手往四周一指。
严从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要死了,他家何时变成这样的!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却只看到她在收拾行李、她在哭?!他当时脑子是在想什么?装屎啊!
“这是谁干的?”他大发脾气,因为他屋里的装潢摆设都是他亲自张罗、设计的,花了他好大一番心血才布置成的家,这下子居然成了这副模样!
严从宽怒气冲冲的问,害得瑞敏心惊胆跳,言行举止更加小心,不敢露出一点点的破绽,让严从宽知道捣毁他家的罪魁祸首其实是她,那她就死定了。
于是,瑞敏哭得更大声、更伤心,“是我哥啦……”很直接的,瑞敏第一个出卖的便是最疼爱她的大哥。
哥,我对不起你。
“呜呜呜……”嚎得很大声。“我哥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我住在你这里,就带了一大群的兄弟想来把我带回家;我不依,他们就砸毁这里……
“而且我哥还说了,那个陈董、那个老头已经不耐烦了,他要我、要我……呜呜呜——要我今天晚上就当他的新娘,他要跟我‘那个’,哇……”为求戏剧效果,瑞敏扑进严从宽的怀里哭,她不用他手上的面纸,直接把鼻涕、眼泪全抹在他的西装外套上。
因为……可恶!他的身上竟然有野女人的香水味,他是不是利用上班时间又去跟别的女人胡搞瞎搞了?!
好讨厌,瑞敏握着严从宽的外套,把他的外套当成面纸,用力的擤了鼻水在那上头,以泄心头之恨。
严从宽没有心疼他的外套,倒是难得的发挥他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脾气,一直在哄瑞敏,要她别哭了。
她的眼泪竟比他屋里的装潢还来得重要,真是奇怪!严从宽算。
“嗯!”但瑞敏却直点头。
“我不信你的话。”不信她真有那么大方。
“如果你不信我,那我可以跟你签一张合同,言明我婚后绝不干涉你的私生活,你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我绝不用婚姻来约束你必须只能爱我一个人。”她说得好大方,而这就是严从宽梦寐以求的男女关系,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
“什么东西为什么?”她歪着头问,而她侧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好可爱,让严从宽忍不住用嘴去亲亲她,而瑞敏也大方的让他亲。
他一边逗着她玩,一边问她,“你为什么愿意这么大方?你只爱我的钱吗?”
“你会顾虑这一点啊厂对喔!他是个有钱人,难怪他会想到这个层面,“要不,我们在契约上再言明我虽然嫁给你,但不准动用你的一毛钱,我吃的、喝的、穿的,都必须靠自己赚,你觉得怎样?”
他没说话。
其实,他是莫名的觉得这样的瑞敏有点奇怪。
瑞敏还以为他愿意了,忙不迭从她胸衣内把那张随时准备好要他签名的结婚证书拿出来,拿起笔,打算加上刚刚她亲口承诺的那两条条款。
但严从宽却按住她的手,“不必写了。我相信你。”
“真的?”
“真的。”他点头。
瑞敏笑得花枝乱颤。“那我们就结婚吧!”
严从宽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当下点头说好。
为什么他当时会答应得如此干脆?等他事后反省许久还是无解,最后,他只能将答案归诸于或许是当时的气氛太好,而瑞敏脸上的表情太真诚。
应该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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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现在要嫁给严从宽?我不准!”对于瑞敏的婚事,人家当爸、当妈的都还没说话,靳家大哥已经大开尊口,说他不准瑞敏嫁到严家去。
那个严从宽算什么东西,竟敢这么轻易的染指他们家的宝贝!
叫他去吃屎啦!靳大哥一听到瑞敏传回来的“噩耗”,一整天都板着个脸,说什么要娶他家瑞敏,就得先经过他这一关。
靳大哥双手环胸,架式摆开,就像是古时候贴在门板上的门神一样,表情凶恶,只差手中没有拿着大刀。
问题是,瑞敏根本不怕他。“为什么我不能嫁给严从宽?想当初,我要倒追严从宽的时候,你也是同意的;现在我好不容易追到严从宽,为什么你要反过来反对我们?”
我们?!
瑞敏人都还没嫁过去,就已经跟严从宽是“我们”了!呃——靳大哥气得差点吐血。“我当初鼓励你去追严从宽是因为……”
“嘘、嘘、嘘——”
靳大哥还没讲出原因,后头便已响起一片嘘声,提醒他——那个名字可不能讲,如果老大害瑞敏又想起“那个人”的话,可怎么得了!
大伙频频抛眼色给他看,害得靳老大只好把已冲到喉咙的名字给咽了回去。
“总之,你可以跟严从宽谈情说爱,就是不准嫁给他。”
“可当初你说可以。”
“当初是当初。”当初,他只知道严从宽是个风流种,绝对没有女人绑得住他,所以,他才会大方的同意让瑞敏去追他。
他以为以严从宽的个性,绝不会让瑞敏靠近他身边一小步,他是要瑞敏自己去尝试倒追人家的滋味,然后知难而退;他哪知道严从宽居然不只让瑞敏接近,还真的答应要娶瑞敏了呢!
开什么玩笑,他家瑞敏是何等宝贝,怎么可以嫁给那个花心浪性的痞子?
“反正,不准你再接近严从宽。”靳大哥说得很霸道,问题是……他是谁啊!
他是她哥耶!又不是她爸,瑞敏根本不把她大哥的命令放在心上,扭过头跟她爸撒娇。“爸——你看哥啦!”
“你大哥是为你好。”靳家绝大多数的人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严从宽居然真的点头答应当瑞敏的“大”,他们跟靳家的老大一样,会放任瑞敏倒追严从宽是因为他们觉得瑞敏根本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