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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页

 

  霎时,衣襟撕裂声在她耳边响起,她身上的袍子被粗暴地撕裂开来,露出里头的肚兜;融撷狂暴地低头掠夺她颈间肌肤的甜美,带着惩罚似的咬啮她的肌肤。

  “不要!”她开始害怕了。

  这和索辽说的不同,他只说今晚融撷会回房,却没有说他会像头失控的野兽般,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紫荆拼命扭动身子想逃离融撷的攻势,但融撷伸手一抓,攫紧她的头发将她压向自己,封住她的唇,邪肆地吮吻。

  “不、不要!”她的嘴得到自由就是大喊。

  “不要?由不得你!”

  他单手扯掉她的外袍,红色肚兜更衬出她肌肤的柔滑如缎、嫩白似雪。

  此时,紫荆身上仅剩遮胸的肚兜与一件雪白色的亵裤,她害怕地浑身颤抖,咬紧牙关,希望能克制自己发抖的身躯。

  “怕了?”他嘴角透出冷意。“你躺在索辽怀里时就不会害怕?”

  她深吸口气,雪乳起起伏伏地碰触着他的胸膛,隔着衣料挑逗着融撷的自制,这样的情况她无意让它发生,但它仍旧在她紧张害怕的呼吸中发生了。

  但看融撷涨红的脸与深沉的呼吸、显然他已有些难以自制。

  “我和索贝勒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他将怒气发泄在被他以手掌压住的小手中,她的手便像快要断了似的疼痛。

  “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你会对他抛媚眼;还无惧府里的所有人,光明正大地站在回廊里与他有说有笑?”

  在他道出心中的愤怒时,随手一扬,她身上的红色肚兜便被撕去,连带地撕裂她的心,令她潸然泪下。

  原来……原来索辽要她看的便是融撷,他站在书房的窗口一直盯着她与索辽……

  “哭?有啥好哭的,等会儿我会让你哭不出来!”

  “是你说的,红杏出墙的对象必须是索辽,为何现在又气成这样?”紫荆怨极地放胆对融撷大吼。

  融撷被堵得面红耳赤,可紫荆的话惹怒了他。

  “哈!你果真心有此意,想是以为我无法满足你,你才想红杏出墙是吗?”

  他挪低身子含咬住雪乳上的玉珠,毫不怜惜地恨恨咬啮着。

  紫荆疼得弓起上身,手抓紧身下的缎被。

  她推拒着他,由他紧压在她身上的部位,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硬挺正无耻地磨蹭着她身体最隐密的地方。

  她在出嫁之前,额娘曾拿了几本泛黄的画本到她房里来,两人挑灯看画,那些画净是些男女之间欢爱的姿势,看得她脸红心跳,想移开眼,额娘偏又不准!

  后来额娘才向她解释,那些画本是所谓的“压箱宝”,是女儿出嫁时,做娘的必须拿出来教会女儿夫妻之事的范本,所以她知道融撷现在正处于……

  紫荆害怕地想以脚顶开他,奈何才动一下便被他以腿压住。

  “不要!”她害怕初夜……看那画本,听额娘说女孩家的初夜会非常痛,像一把刀刃狠狠戳进心口一样,会剧痛、会流血。

  “由不得你!”

  他以手探进她的亵裤中,以指拨动她的花瓣,菱形的花核正不适地频频颤抖。

  “呃!”她倒抽口气,因为突如其来的碰触而抓紧他的手。

  “你也会害怕吗?”

  融撷没有撤回狂肆的魔指,反而轻轻拨动它,拉扯脆弱的花心。

  紫荆害怕地弓起身,不停扭动身子想逃避他的撩拨,但不管她多么尽力地逃躲,仍旧逃离不了他的手掌心。

  寻到蜜液泛滥的入口,他轻笑一声后,在她惊愕的眼神与抽气声中探入,戳进她幽窒的径内。

  “融撷!”她哭喊出声。

  “真是紧窒得令人崩溃。”

  他滑动手指时,她便想往上逃离,但他攫住她的肩头、稳住她的身子。

  泪水滑落脸颊,沾湿了身下的缎被,滩成一圈。

  他开始抽撤手指,一进一出间并没有让她逃离的空间,她被牢牢地箝制在他身下;而他狂野的在她幽径中滑动,身上高涨的欲望则贴着她的身子似有若无地磨蹭着。

  她觉得羞愧!赤裸着上身,下身更被他以这种方式侮辱……

  他将她的身子往上推,抓住她的手让她抬高抱住床头的花雕柱子,将枕头放置在她身下,跟着一把扯掉她唯一蔽体的亵裤。此刻,她全身上下除了未着衣物外,还以极为放浪的姿势迎向着他,令她倍觉羞辱。

  “你会不得好死!”

  正以单手脱衣的融撷停下手;回以冷笑。“那不正好,我只要一死,你就有许多机会可以和别的男人亲热……”话未说完,他已低头啜住她的私密幽穴。

  她尖叫一声,双腿拼命地踢他,他以手压住她的双腿,而她便利用自由的双手推打他,但却无法如愿让他离开。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身下的热流却不由自主地泌出,她羞得真想一头撞死——

  当他以齿咬她的花核时,她紧咬牙关想克制欲逸出口的尖叫,连呼吸都忘了。

  “张开嘴。”他的唇移向她的耳边诱哄着,跟着以细碎的吻啄在她唇上。“张开嘴,听见了没?你会死的。”

  不要!她宁愿窒息而亡,也不要被他像个荡妇般的玩弄!

  他随即封住她的唇,久久不离。

  她憋着气,整个小脸都涨红,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才呵的一声松开口。

  融撷在她松口时,将舌窜入她口内,逗着她的舌,深深吮吻,手则揉搓着她胸前的饱满。

  “你像个白痴一样!”离开她的嘴后,他生气地骂道。

  “你想侮辱我,为什么我就不能为守清白而死?”

  他布满浓浓怒气的双眼正死瞪着她。

  “侮辱?夫妻床第之事叫侮辱?你想为谁守身?”他快速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裸裎与她相对,昂首的欲望正以下流的方式摩挲她柔嫩的花瓣。

  “我没……”

  “没有?你以为我会如你所愿,一辈子都不动你吗?错了!我不会如你所愿,相反的,我要玩弄你,直到我厌烦了再休了你,狠狠的把你丢上街头!”

  说完,他闷喊一声便滑进她体内,没有等她适应、不理会她的反抗,蓄意以粗暴的方式驾驭她,在她无法适应突来物的处子之身内恣意宣泄。

  处子之血渗着无法适应的痛楚沿着幽径沁出,缎被上随即沾染了点点鲜红。

  这夜,紫荆与融撷正式成了夫妻,但身体上坐实了夫妻的名分,心里却是各自分飞……

  第八章

  他的病是装的!

  才住没几天的新房里只剩紫荆一人,所有的抗争全屈服在他强而有力的胁迫之下。她输了,而且他知道他的病是装的。

  融撷根本孔武有力、强壮如牛,她甚至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装病!

  闽府二少爷有病是在她小时由下人口中得知的,说他的身子病到虚弱不已,而全京城的人很快地都知道这件事。

  但现在她很清楚,玛法与阿玛都猜错、也保证错了,融撷不仅能动她,他的力气甚至大到让她无法挣脱。

  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她现在失去了清白,想离开闽王府更是难上加难,她得一辈子被困在这里了。

  紫荆几乎无法下床走动,昨夜融撷没有顾虑她根本未经人事,刻意粗暴的占有她,使得她今早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

  融撷占有了她后便穿戴好衣服甩门离开,独留她在房里过了一夜,心灵上的空虚让她无时无刻都好想哭……

  她低头呆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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