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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挣扎呀!可是她全身都被他强悍的双臂紧紧束缚住,而仅剩可以攻击他的双脚也虚软无力,对于他轻薄的行径毫无招架之力。

  “我还想再吃一遍。”男子稍稍离开她的唇,笑凝玉帨儿气喘吁吁的怒气容颜。

  “吃一遍?好……你要是放开我,我就马上去买几十根的糖葫芦塞进你的嘴,让你一次吃个够,终生都忘不了。”虽然无法揍他一拳,她依然可以逞口舌之快。

  “应好的话,可别反悔。”敢情,他只记前头的话。“但首先,我要把你唇上的胭脂擦掉,免得破坏原味。”他邪气地拿起手中丝巾,往她红艳的双唇拭去。

  “嗅……轻一点……好痛……”她正准备要破口大骂时,唇上突然传来一阵阵刺痛,让她痛呼出声,早忘记要声伐他。

  她已红肿的双唇在拭去胭脂后,更形娇艳欲滴。一股突然涌至的深沉渴望,让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她脂粉未施的小脸,是生得如何绝色。“我就好人做到底,把你脸上的面粉一起清除掉。”

  “不要,你快住手!来人呀,快来人呀!”玉帨儿惊慌地大声呼救,只是虽有几名好奇的人探头察看,但却都没敢靠近就速速离去。

  果然,就如同他所意料般,一张娇丽却带着清纯的小脸蛋蓦然映入眼帘。

  他丢下沾满胭红的丝巾,仔细端详她因怒焰高张而白里透红的粉嫩娇唇。

  “你叫什么名字,嗯?”男子亲昵地低呢,似情人诉爱语般。

  “我为什么要跟你讲!”她都被欺负成这样了,难道他还想对她做出什么阴毒事?

  “不说呀,那我就……”男子缓缓露出一抹坏坏的笑,灼热手掌心有若似无地滑过她的背脊,教她全身没来由地打起冷颤。

  镇定点,他只是摸了一下背而已,需要如此紧张吗?不!那个色胚的手还一直往下摸去,最后停留在她那个位置上……

  “你先说你叫什么,住手,快放手啦!”

  他在她身上不断揉捏,逼得玉帨儿又羞又怒的极力挣扎。

  她自小被呵护到大,从没男人敢碰触她一下,就连跟她亲近的津亢,也顶多像个兄长似地摸摸她的脸颊而已。

  而这个只有脸皮好看的恶民,竟敢咬她的唇、摸她的臀,她一定要记下他的名字,然后叫阿隆尔好好教训他一顿,以消她心头之气。

  “殷封崭。”男子咧出危险邪肆的笑容,简单不罗唆地报上名号。

  殷——封——崭,好!她会好好的记在心底,每天早晚诅咒他。

  “小……悦子。”不能说出名讳,她只好讲小名。

  “小帨子,很可爱的名字,如同人一样。”殷封崭以指腹摩挲她细嫩的雪颊,再次令玉帨儿浑身痉挛。

  “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再继续抱下去成何体统。

  “放开!难道你忘记曾经答应过的事?”殷封崭浅笑喃语,似乎在调侃她贵人多忘事。

  “我有答应你什……”呀!她蓦然一惊,顿时急促地开骂:“呸!不要脸,你再敢碰我的脸一次,就准备受死吧!”她受不了了,什么格格该有的矜持及应对,统统给她抛在地上踩成碎片。

  “看来,你现在火气真不小,那我就延后再取。”

  其实,他之所以弃手,完全是因为她艳红的双唇已在刚才的擦拭下磨破皮,他如果这时享用,也不能太尽兴。

  玉帨儿从他铁臂下逃脱后,恐慌地跑到巷口站定,随即回过身,对着逸出恣扬邪笑的殷封崭,清脆有力地放胆直道:“三天后的中午时分,我会在城西的燕巢湖等你,如果你不来,就是没有尾巴的乌龟。”撂下挑衅的话后,玉帨儿就一溜烟跑掉。

  听到她如此可爱的威胁,殷封崭不禁嗤鼻地笑眯了眼,悠悠哉哉地环胸斜靠在石墙上。

  “少主,那位姑娘没问题吧?”

  一名大汉突然出现在殷封崭身侧,而这名汉子赫然就是让玉帨儿掏出金元宝打赏之人。

  “哼!只是养在深闰、没见过世面的丫头罢了。”殷封崭藏起不该有的悸动,冷冷的逸出一声轻蔑。

  “少主说得没错,这富家千金最兴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故意把自己装扮成戏子出来闲晃——”

  “好了,你那边查得如何?”殷封崭不耐烦地打断大汉的话。

  当大汉批评小帨子是个戏子时,他突然有股冲动想打烂他的嘴。

  虽说大敌当前,不该让脑子想些无聊的事,但拿这种清纯的富家丫头来调剂玩耍一番,反而可以纡解他的压力,不然老是狎玩妓院俗粉或者是那些倒贴的女人,久了也会烦闷无趣。

  “是!因为那大宅平常出入的人极少,而且戒备森严,所以只能打听到是由京城方面迁移过来的,大概住了二年多,至于里头住的人是谁,目前为止还调查不出来。”

  “从京城来的……”殷封崭深邃的眼眸,笼罩着一道邪残之色。“查查最近带头的清狗跟那宅子有没有关系。”

  “是。”

  “还有,清狗咬得紧,叫弟兄们行事小心点,别再被捉到了。”他若是有空闲,再去会会那只不简单的清狗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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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格,您的唇怎么伤成这样?”

  “小声点,你叫那么大声干嘛?”溜回春晓溯院的玉帨儿,正气恼地坐在梳妆台前让云香替她上药。。

  “格格,您是怎么弄的呀?”云香心疼地替她搽抹一层透明无色的药膏。

  “我自己咬的。”玉帨儿咬牙切齿地说。

  这三天内,她一定要找出有效的计策来修理殷封崭,那该死的殷色胚。

  “这……怎么可能是自己咬……”云香半点都不信。

  啪的一声!

  玉帨儿拍桌怒叫:“云香!你在怀疑我的话……呀!”她讲得过于激动,不小心撕扯到双唇。

  “格格,不要生气,奴婢给您陪不是。”云香微惊地蹲在地上捡拾被格格怒扫而下的药膏,却冷不防瞄见一双白色锦靴。

  云香慢慢地抬起头,刹那间……“贝勒爷吉祥。”

  听到云香的叫唤,犹自懊恼唇上伤痕的玉帨儿,反射性地以手捂嘴,急忙背过乍然来到的津亢贝勒。

  “怎么回事?为何要背对我,玉帨儿?”津亢贝勒眉宇微敛地缓步向前。

  “你不要过来!我……我脸上长了很多痘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最糗的时候才来。

  如果这伤痕连云香都瞒不过,那津亢肯定一眼就看出她在诳骗他,

  “我看看!”津亢贝勒一手搭在她的细肩,就要转过她的身。

  “不要!很丑,很难看,你不要过来。”玉帨儿情急地扭动上身,以期甩掉肩上的箝制。

  她越是如此躲避,津亢贝勒就越觉得不对,尤其在接触到她身上粗糙质料的衣服后,他眉头皱得更紧。

  瞬间,他一把将她扭转过来,仔细盯视她以手捣住的小脸。

  “格格,请把手拿开。”津亢贝勒目光深沉,语调平稳毫无高低起伏。

  糟糕!津亢生气了。

  玉帨儿咕哝数声,垂首盯着脚板,缓缓的放下双手,可是如此一来,她竟发现一个重大缺失,那就是她根本没换上旗装。

  “你的唇是怎么了?而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一回事!”津亢贝勒支起她小巧下颚,语气生硬地说道。

  “我……那个……嗯……因为不能出去,所以穿这种衣服来干过瘾,”她终于挤出一个稍微像样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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