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儿急切的抓住他的袖子,仰起脸恳求着。
一见到他眼中交错而起的深沉与温柔,凤君儿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太自私了。她愧然的松开被她紧紧抓住的袖子,垂下了脸。
她怎能利用漠斯对她的感情,而过分的要求他放弃自己的孩子?她怎能这样?怎能……
只是,她除了这个方法,就再也想不出其他的了。她真的好没用,好自私,也好卑劣……
她伸手掩住脸庞,蹲下了身子。一声呜咽逸出了她的唇。
她不要自己这样自私,但是,她真的没路可以走了,没有路了……
看见她蹲下身子,听见她低呜的啜泣,龙漠斯轻叹了一口气,弯身将她轻轻抱起。
对着她撤下手而沾满泪痕的脸庞,龙漠斯扬眼笑出自己决定。
“只要你不哭,你要几个,我就给你几个。”他爱怜地轻吻着她的脸颊。
“你……你答应了?”凤君儿不信地睁着泪眼。“为什么你会答应?”
“因为--”他抱着她走下阳台,来到房中的粉色席梦思大床。“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长久以来困扰着我的事情,一遇到你却变得如此简单?”她伸手环住他的颈项,哽咽着说道。“像你们这样的豪门大户,不应该会轻易答应的,你至少要有一点的为难,你更少要问过你奶奶的。”
“我的事,我自己决定。若下次再遇到其他难题,请直接告诉我,不要让我用猜的。”他宠溺的抵着她的额头笑道,“这样我会比较感激你。”
“你--”凤君儿含泪的摩蹭着他的肩窝。
“我说过,我会为你撑起一片天的。”走至床边,龙漠斯放下她的身子跟着覆上。
他深深地汲取着来自她体香的诱惑。
他有多久没碰女人了?或者应该说,他有多久没碰君儿了?自那晚要了她之后,他似乎就一直过着清修禁欲的生活。
他虽不爱玩这种爱欲情潮的激烈律动,但是,他却无法克制自己一直想要拥有她、吞食她的冲动。
这几个月的相处,他除了偶尔能骗到、拐到她的热吻之外,什么也没能去做。每每他就只能在离开她之后,以冲洗冷水来降温她在他身上所点燃的烈情爱火。
今天,他不想再放过她了。龙漠斯轻舔着她的唇,双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揉搓着。
“嗯……”感觉到漠斯此刻的异样,凤君儿晕红了脸颊,微感羞涩的挪动着身子。“漠斯,你的手……”
“我的手--”抬起头,龙漠斯笑看她羞怯的模样。他的手隔着她白色连身裙,爱抚着她胸前的双峰。“很幸福。”
轻手扶起她的背,他拉下她身后的拉炼,褪下她一身的白衣,解下她身上的所有束缚。
看进他深邃的黑眸,君儿不自在的避开他魅惑人心的眸光。
“你的眼睛……”她嗫嚅的说着。
“我的眼睛--”龙漠斯低笑一声,任由她侧过脸。“更幸福。”
在她全身一颤的阖上眼之时,龙漠斯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显得多余的衣物,以赤裸的身躯,覆上她纤细的身子。
他舔吻着她的唇,双手在她身上自在的游移。抚上她胸前的瑰丽蓓蕾,龙漠斯拉揉逗弄着。
低下头,他含住其中之一,以唇舌撩拨她体内曾为他所释放的热情。他伸手往下探,来到她幽密深处,以长指轻划过她因紧张而紧并的双腿。
他吸吮着她傲立尖峰,眼光深沉的望向她盈满紧张神情的眼。
见她僵硬着身子,龙漠斯嘴角勾起一抹邪意。他知道,她对这等亲密的情欲动作,还是有点害怕。
他直起上身,跨腿坐上她的身子。以胯间已然硬挺胀大的欲望,摩蹭着她的腿间。倾下身,以双手拄在她的身侧,俯看她羞红的脸,而腰下仍持续着前后的摆动。
“君儿,不给我吗?”一声低嘎的问语传进她的耳里。
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咬吮吻着。他一手滑至她的腿间,强势的硬挤进她紧并的腿间。
找到温热的湿处,他以长指试探性的往内一刺,在她紧绷时,他以缓而慢的速度来回抽动长指,直至感觉到她渐渐放松身子,而将腿自动缠上他的腰间。
他闷哼一声,强要自己暂时压下自身的欲火,只是,无处可泄的热意,逼得他额际冒汗。
他想再延长时间,但是,胯间的灼热男性却难耐的四处窜动。
“嗯……”凤君儿让他逗的全身似着火般的难受,而不由地摆动起身子。她无言的以行动表示自己对他的应允。
凤君儿伸出双手将他拉向自己,紧拥住他的颈项,以自身胸前的柔软摩触着他坚硬的胸膛。
她紧紧的缠上他,让他胯间傲然挺立的硬物,一再的顶碰着她私秘幽谷的入口。她挺腰,要他更加的接近自己。
看见她粉红的脸庞,龙漠斯忽地低吼一声,抓住自己胯间蓄势待发的硕大硬物,往她如丝绒般柔滑的紧窒深谷勇猛冲进。
淌着汗,龙漠斯一再的就她纤细的身骨,狂野地抽动起自己的火热根源。
她总是能令他失控,总是能包容住他所有的热情与激狂。
他狂猛的抽动着胯间胀痛的硬物,那渐形硕大的坚挺,教他似难受又似愉悦的狂猛顶进她的幽密深谷。
那一波波的爱欲,一阵阵的紧缩颤栗,是她紧窒深谷一次次吞食他灼热男性的冲击快感。
那情似狂雨,那爱似暴风,紧紧地将两人肢体交缠,狂野摆动着人世间激烈勇猛的狂乱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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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与漠斯约定的西餐厅,凤君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在卸下心中重担之后,凤君儿明显的快乐了不少。
而凤家二老因传承问题得到龙漠斯的亲口承诺--日后将有一男一女归属凤姓,以及君儿已怀有一个月身孕的关系,近日频频催促着两人结婚的事。
至于龙太夫人对漠斯给予凤家的承诺,并不做任何正面的回应。因为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漠斯都不会在意的。既然如此,她何须去破坏目前祖孙二人间平静的关系。
看了腕表上的时间,凤君儿知道自己是来早了。
这阵子,她因为怀孕的关系十分嗜睡,所以,漠斯都任她睡到自然醒来,而不再像以前一样会想尽办法拖着她到公司上班。
现在,漠斯都会在出门前在床头留下一张字条,与她相约一块在特定地点用餐,待用完餐后,他才会带着她回到公司的私人休息室内,让她再继续睡。
因为他知道,若留她在家里,龙豪山庄上上下下绝对没人劝得了她想赖掉午餐的习惯。
她百种感觉,漠斯似乎是把她当成他的女儿来疼宠了。想到这,她不禁微微地笑了起来。
看着窗外急步行走似为生活而忙禄的人,凤君儿觉得自己这一生该是最幸福的了。
因为,她有一个爱她,又极尽一切想宠她的男人。漠斯似乎是天生就要来为她解决一切困难的。
这时,由身后传来的女声,拉回了凤君儿飘远的思绪。
“对呀!我是真的有看到。”
“你这样说,已算是毁谤人家,万一他要告你,以他那种地位权势,你就注定要一辈子吃免钱饭。”
“去!讲那什么话。那一天我进去一五0八房真的就看到他正把手放在红色的钮上,你倒说看看,有谁会没事把手放在那上面的?”
“但是,你不也说那时的呼吸器没有问题吗?是那个植物人的心跳自动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