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硬要嫁给贺达的这件事深深伤了他,让他对她彻底失望了吗?
“我想告诉你,我……唔……”没想到他突然就吻上她,并学着她以舌尖在她唇上戏舞着,刺激得她浑身发烫。
“那就让我挑战你吧!”
在武逸强肆的热吻之下,盼盼是如此心驰神往,光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吻,就催化了她的无尽情欲,想想她还真没用。可现在的她愿意承受,就算他再粗暴,她也愿意。
这时武逸的手探进盼盼衣内,灵巧地解着她背后的花结,指尖轻轻弹弄她背部的肌肉,惹得她身子一颤。
“呃……”她打起了哆嗦。
他就像熟悉她身上每一处线条,摸索着她的敏感带,使得她倍感亢奋刺激!
就在彼此沉迷在这份迷情中时,武逸突然推开盼盼,伸手拉下床幔。本来她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做,直到听见开门的声响,这才顿悟!
这下该怎么办?若巧隶儿掀开床幔,肯定会被发现的。
“盼盼姑娘,您怎么把床幔拉下来了?是不是觉得冷呢?”
听见巧隶儿往床铺走过来的声音,盼盼立刻说:“你别过来!你不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大夫说您半夜可能又会发烫,要我记得一定得来看看您。”巧隶儿疑惑地看着床幔。
“我没事,你回去睡吧!”盼盼紧张的要命,可武逸却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仍持续抚揉着她的酥胸。
完了,她的气息开始不匀,该怎么说话呢?
“可是……”巧隶儿疑惑不已,“您的声音怎么变了?”
“啊!我没有。”盼盼连忙否认,然而武逸此时居然拉高她的上衣,邪恶地咬住她的一只蓓蕾。
“呃……”盼盼忍不住轻吟了声。
“盼盼姑娘!”巧隶儿惊叫一声。
“我没事,你走吧!”盼盼抓住武逸的手,气息微喘。
“你是不是病得很严重,我来看看……”
“别过来!”盼盼赶紧喝止巧隶儿,“对,我是病得很严重,身上长了好多疹子,会传染的,你……你还是离我远些。”情急之下,盼盼只好胡诌一番。
“啥?”果然,巧隶儿一听盼盼这么说,立刻吓得往门边退去。
“你还不快走?”讨厌,这男人居然开始吻她的肚脐……还继续往下……不行!她就快忍不住了!
“好、好,我走,我这就去通知大统领。”巧隶儿大吃一惊,接着飞快地冲了出去。
直到巧隶儿离开后,盼盼这才大声对着武逸喊道:“你这是做什么?吓死人了。”
“还喊那么大声,不怕她又折回来?”武逸蓄意吓她。
盼盼敢紧捂住嘴,紧张地拨开床幔往外偷偷瞧着,“反正就是你不对,人家已经很紧张了,你还……你还……”
“我还怎么样?”武逸邪谑地扬起笑。
“你还……”盼盼脸儿一臊。
“这样是吧?”武逸熟稔地褪去她的底裤,拨开她的女性核心,并以舌尖抚勾她,甚至探入其中,卖力吸吮……
“啊!”盼盼一再次感到晕眩不已,“别……别这样……”
“你很喜欢不是吗?否则又怎会勾引我?”他持续在她颤抖的双腿间缱绻造情。
“呃……”盼盼涨红了双颊,开始难忍地蠕动身子。
他制造的激情余波在她体内回荡,让她羞愧不已又推之不去,而他则满意地享受着她身躯的战栗。
“现在,我要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他壮硕的身子蓦然挤身在她双腿间,烁利的眸子直望进她脆弱的眸底,这一刻他可是想了许久、抑制许久了。
拉下裤头,他把属于男人的灼热坚挺,用力顶进了她体内,满足了彼此的需求……
盼盼闭上眼睛享受着再度拥有他的喜悦,即便他不再爱她,她也无悔,而她也可以放心地找机会逃离这里,继续她的计划……
可是,盼盼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本以为她送上自己,武逸就不会再将她关在那个只有四面冷墙的地方,哪知道那个无情、没人性的男人竟然在第二天又将她送返密室。
而巧隶儿却以为盼盼长了不知名的红疹,武逸怕她传染给其他人才将她隔离,这下子说什么也不肯再伺候她。
武逸心想,时机差不多了,贺达也应该开始急促不安了,只差最后一个刺激,就能让他引来白莲教助阵。
于是,武逸便刻意安排机会让巧隶儿逃出王府,改由燕儿照顾盼盼。燕儿向来心细聪颖,盼盼也很喜欢她,或许她就不会再闹情绪。
巧隶儿走了,正好是武逸向盼盼解释的时机,可是恰逢一些公事全部缠上身,他得忙于调派准备人手,以及各种对付方略,一直都分身乏术。
就在武逸出府布署兵力之际,盼盼又闹病了,弄得燕儿紧张不已,偏偏大统领和博特护卫都不在,她得请示谁呢?
见盼盼又哭又喊,看样子还真是不舒服,燕儿心软,不忍见她就这么痛楚下去,于是打算出府去为她找大夫。
燕儿临去前,不忘在盼盼耳畔说:“您忍忍,我去去就来。”
“好,我……我等你,你要快点呀!”盼盼一边说,一边伸手从燕儿腰间把钥匙给轻轻勾了过来。
想她从小在破镰沟长大,那里的人龙蛇杂处,要学这种旁门功夫是很方便的,只是过去她不屑使用而已。
“嗯,我马上回来,您忍忍。”燕儿为盼盼盖好被褥后,便快速离开,却未注意到腰间的钥匙早已不翼而飞。
燕儿一走,盼盼立刻走到门口,拿着钥匙伸出铁框外,打开外头的铁环,偷偷摸摸地逃了出去。
呵,她就不信靠她的聪明才智会脱不了身!
武逸回府不久,燕儿便疾奔而来,跪地请罪,“爷,请您处罚我,是燕儿疏忽,燕儿该死!”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盼盼姑娘她……她不见了。”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武逸眉头渐渐深拢,简直难以相信。
“您出府后,盼盼姑娘就闹不舒服,又哭又喊,我都慌了,只好出外求医,可不知何时身上的钥匙被她扒走,就……”燕儿垂下脑袋,“我知道我该死,请王爷发落吧!”
“我去找她。”这丫头为何不等他回来说清楚?这么莽撞行事,若落在贺达手中那可怎么办?
就在武逸旋身欲出府时,博特突然回报,“爷,白莲教已经攻打过来了。”
“那么快?”武逸眯起一对狭眸,“好,准备应战!”
“是。”博特立即领命而去。
武逸这时又想起失去踪影的盼盼,微微迟疑了下,最后还是选择先对付白莲教。他拿出久未见光的长剑,跃上心爱的宝马,迅速往关口疾冲而去。
听贺达之言进城堵杀武逸的白莲教,没料到居然有那么多官兵围堵在城内,看样子好像是早就在等着他们了。
“糟了!我们上当了。”白莲教东分舵舵主眼看情况不对,不禁大声咒骂。
跟着白莲教一块儿进城的贺达,见到这般情况也是一愣,虽然武逸掌八旗,可现在正值兵训时期,兵队多在外面操练,城内怎可能有那么多士兵呢?
“啊……”一名白莲教弟子被清兵以利箭射杀身亡,让白莲教其他弟子们个个丧胆不已。
“贺达,你出卖我们!”东分舵舵主对着贺达怒喝。
“我没出卖你们,绝对没有!”贺达仓皇地解释着,他和白莲教一块儿闯入北京城,没救到盼盼反而还被捉拿,这下真的是彻底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