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企业家的第二代,你也知道商人嘛,就是绞尽脑汁要让客户掏出钱来买我们的东西,这不就是算计着要图谋别人的财产吗?”逢柔茵好心地替她解了谜。
闻言,棠夕绯这才恍然大悟,一想到自己闹了个大笑话,俏睑霎时染上一层红云。
“你们果然都是出身不凡,不过话说回来,旭奇和你们扯得上关系,是因为以前是同学,还是……”
“他没跟你说?”大家都很讶异。
棠夕绯”脸茫然,“说什么?”
逢柔茵不认同地白了仰旭奇一眼,“你们同居了两年,你居然什么都没告诉她?”
“喂喂喂!请修正你的措词,什么叫作我们同居了两年?讲得好象我和她这两年来多暧昧似的!”仰旭奇赶忙跳出来澄清一切,“我和夕绯是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做过。”
“自己心不正,听人耳里的话自然不正。”冷以灏挑着浓眉,恶意地说着。
“什么跟什么,是你们误导我,少在那边有的没有的。”
“是你心虚,不然,你明知我们是故意误导,你还傻傻的往下跳?”
“我——”
棠夕绯捉住仰旭奇的手臂,“不要转移话题,答案?”她觉得他不愧和其它人是好朋友,转移话题的功夫一流,要是一个不个留意,就会被搞得团团转,完全忘记自己要问什么。
“我和他们一样。”仰旭奇随意的回答。
“你也是企业家第二代?!”美眸瞠得老大,惊讶到不行。
“嗯,怎么?”他不以为然的反觑着她,不解她的反应为何会那么大。
“你一个有钱人,为什么要来我家租房子?你家铁定比我家舒适很多吧!”那天冷以灏他家有多么华丽,她可是看在眼里,同样是企业家的第二代,她相信仰旭奇他家和冷以灏家舒适、壮观的程度,应该不相上下。
“因为我和家人吵架,所以离家出走。”仰旭奇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这只是小事一件,根本没什么好提的。
离家出走?棠夕绯忍不住哈哈大笑,“不是吧?你都活到这把年纪了,还学人家离家出走?!”
“谁说活到这把年纪就不能离家出走?家里待不下去,不走要干嘛?继续留在那里和家人每天吵架?吼过来吼过去,多累。”
他就是受不了母亲”天到晚和他说“那件事”,他才愤而离家出走。
她不住的点头,同意他的说法。“那你是为了什么理由和家里闹翻的?”
“我母亲逼婚,硬要我娶另一家企业的千金,我不喜欢那女的,不想娶,就和我母亲闹得很僵。”
“那你现在不住家里,工作呢?”
“照常回去公司上班。”
她颦眉,“那不是很怪吗?回自己家的公司上班,你母亲照常找得到你,一样可以在公司对你展开疲劳轰炸不是吗?”
“不,我母亲不敢在公司乱来,这点分寸她还有。”这也是他唯一庆幸的事。
所谓家丑不外扬,他母亲若闹到公司去,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的面子绝对没地方摆,因此,为了自己的面子问题,她绝不可能到公司去吵。
是以,他才可以安心的在公司工作,就算离家已两年,至今仍安然无恙,顶多他父亲会代他母亲传话,问他何时才肯回去完成婚礼。
倘若他父亲传达的意思,是要他回家,那他自然会回去,可惜他传达的是,要他回去完成婚礼。这跟他没离家前的情况一样,他现在若回去,当初何必跑出来?这种自打嘴巴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上流圈的人,是最丢不起脸的,所以旭奇他母亲不敢去公司闹。”葛薪雷无奈的说着,“我们只要动作过大,第二天一定上报,好的也就罢了,要是坏的,就会对公司的营运产生不好的影响,因此,大家才会小心翼翼的不要让自己上报。”
“面子啊……”
棠夕绯沉吟着,不知为何,他们的话似乎隐约地挑起她心底的某种记忆,她觉得好象曾经遇上差不多的事情,却想不起是什么,但,她很肯定的是,一定和“面子”有关。
“怎么了?”
她轻摇着头,“没什么。”
到底要从哪些地方着手,才能调查出她自己的事呢?
啧!令人头痛的问题……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现在大家全吃饱了吧?”
仰旭奇环视了大家一眼,所有人的碗筷全放在饭桌上,而饭桌上早已是狼藉一片,犹如蝗虫过境一般。
众人不约而同的点头,这餐虽然只是家常小菜,但棠夕绯的手艺之好,足以媲美专业厨师,让大家吃的津津有味。
“那你们可以把重点说出来了吧?我问的问题,到现在还没人肯答复我,你们在搞什么?”
大家面面相觑!不懂仰旭奇的意思,“什么问题?”
“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他们装傻还装得挺彻底的嘛!
“哦!对哦!都忘了这件事。”葛薪雷大笑,饭桌上吃的开心,聊的也开心,害他们差点忘了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是这样的,我们计划下周末要到屏东的赛嘉,你们去不去?”
“去赛嘉?”一听见赛嘉二字,仰旭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我们有一阵子没去那儿玩了,以灏突然想去,怎样,你们去不去?”
“去,当然去!”
仰旭奇回房间拿出他的行事历翻了一下,下礼拜没任何计划,刚好可以和他们一同去。
莫羽嫣转向棠夕绯,“你呢?你去不去?”
“赛嘉是什么地方?”她从未听过这个地名。
“它在屏东,是专门玩飞行伞的地方。”
“飞行伞?”棠夕绯挑高秀眉,脑海里马上窜过人在天上飞的情景。
“还有滑翔翼。”仰旭奇补充道,他现在一想到要去赛嘉,就觉得全身血液沸腾。
“哇!那你们都要去玩吗?”听起来好象很好玩。
“当然,我们三个都有执照的。”冷以灏扬高唇角。
“是哦!恐怖吗?”她兴致勃勃地追问。
“看人吧!我个人觉得非但不恐怖,还非常的舒服。”
徜祥在空中的感觉,除了舒服以外,还有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幸福感,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绝对无法领会那种美妙的滋味的。
仰旭奇一回想到以前在天空中翱翔的感觉,英俊的脸庞霎时浮现满足的神情,羡煞了棠夕绯。
“我也要去!”她捉紧仰旭奇的手臂,急急地开口,深怕自己回答得太慢,就不能去。
“要去可以,不过你敢玩吗?”
棠夕绯迟疑了下,“去了再说。”
闻言,众人哄堂大笑。
棠夕绯被笑得莫名其妙,本来就是先去了再说。敢不敢玩是另一回事,不能去代表连玩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不是去了再说吗?
“我觉得你可能会不敢玩。”
她瞪向仰旭奇,“你又知道了。”
“那很高很高,而且还要由山上往下跳,你敢吗?”仰旭奇故意这么问她。
“你不要说一些有的没有的来吓我。”她警告他。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不够高怎么飞得起来?”
她蹙眉,“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跟你们去就对了。”
“你确定?”
她昂首,“百分之百确定!”
“很好,带着你这份雄心壮志到那时候吧!”
飞行伞这种游戏比拖曳伞更刺激几百倍,不过也更好玩几百倍,只是敢玩的没几个。
人们普遍都有惧高症,再加上要往山下跳,就算没有惧高症,潜意识里也会担心要是飞行伞出了问题,自己不就这么硬生生的往山下掉下去,因此,敢玩的人也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