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我看你是想藉此博得席格的好感,看他会不会跟你上床!”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用在她脸上。
一旁怀德、肯瑟、傅汉平以及薇瑞莎,全怔愕的望着出手的艾霏雅,连原本已震怒的举起右手,要挥掌的席格,也意外母亲的掌风先他而落。
“这巴掌是我代席格打的!司奎尔家的男人从来不打女人,就算是你这种坏心肠的女人,我也不希望他动手。”艾霏雅威严十足的瞋视邹筱媛。
“不过如果你再口出恶言,刚刚没落下的那巴掌,我绝对会加倍的送给你!”席格寒着一张脸,字字句句如刀砍向她。
教他冷厉的气势震慑住,邹筱媛连退好几步。“我也不过是轻轻推易欢一下。”
“你要不要到山谷去,让我也轻轻推你一下,尝尝魂归西天的滋味!”怀德不齿的迸问。
她震骇得背脊发冷。“易欢……死了?”
肯瑟拉住就要冲口回嘴的幺弟,开口道:“你要不要去看看那令人不忍卒睹的惨状?”
她骇怕的又直往后踉退。“这不能怪我,叫易欢出去的电话是路人打的,而且也没人看见我推她,是她自己命薄……”
“住口!”狂怒的斥吼打断她为自己脱罪的浑话,接着是一串匡啷的刺耳声响,小桌上的玻璃台灯顿时成了地上片片残骸。
生怕被席格身上的怒火烧得体无完肤,邹筱媛吓得半句话也不敢说。
怀德和肯瑟还真怕盛怒的幺弟会忍不住冲上前掐死邹筱媛。
只见他连做几个深呼吸,拿出一只耳环。
邹筱媛的心霎时凉透。她掉落的耳环怎会在他手里?
“我终于想起为何对这只耳环有印象,你可以否认,不过这上头肯定验得出你的指纹。另外那份你拿去引诱欢欢上勾的文件上,也有你的指纹,加上我们在场所有证人,就算你再怎么赖,也是布局害欢欢的凶手!”
不敢问他想如何处置她,邹筱媛知道自己这回栽了大跟头。
只听得席格又说--
“第一,你被开除了,今后跟司奎尔再没有任何关系。第二,傅经理还有怀德跟肯瑟会带你到洪律师那里立切结书,要是你违背切结书,胆敢再动欢欢一根寒毛,我绝对会让你像地上的台灯一样,粉、身、碎、骨!”
易欢没死!这是她顿悟的事实,然而她此刻不敢再多发只字词组,怕自己一开口,会提前变成如同地上的残骸。
“怀德、肯瑟、傅经理,带她到律师那里去。”艾霏雅一刻也不想再看见惹人厌的她。没选择告得她锒铛入狱,一来是不想将欢欢牵扯进去,闹得满城皆知,造成她的困扰,二来用切结书牵制住邹筱媛,谅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被三人架着出去,邹筱媛不得不承认自己输得彻底,不但被妄想得到的席格弃如敞屣,在人生路上也留下令人耻笑的败笔。
“别气了,进房去看看欢欢。”厅里总算恢复寂静,艾霏雅走过去拍拍儿子的肩。此时大概也只有易欢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是啊,欢欢,他现在只想见她。
而一直静站在厅里一隅的薇瑞莎明白,也该是她对席格死心,回美国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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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席格敲门而入,易博仁抱起两只小猫,和许纹仪有默契的退出房间,不过许纹仪还是在关门时,偷瞄了席格一眼。
哇塞!瞧他眼底泛滥的柔情,她还真怕易欢会被溺死。
搞了半天,原来易欢把人家大总裁的心偷走了,嘿嘿,那她就不客气的等着收媒人礼喽。
宽大的水蓝床铺上,易欢靠坐在床头,一颗心止不住怦跳的看着席格逐步走向她,落坐她身旁。她没想到他会直接送她到他家,安置在他房里。
“那个,我……”
两片温热的唇瓣封住她的小嘴,搂过她的同时,他的舌尖坚定而温柔的滑入她口内,撩缠她的柔嫩。
没有推却,易欢阖起眼,两手环住他的颈子,生涩的响应他,含羞带怯的品尝他带给她的迷眩战栗。
悸动如潮汹涌,席格小心的揽紧怀中人儿,渐吻渐深,一遍遍索尝她的甜美,仿佛在这刻,害怕她有任何万一的担心惊惧,才真正消散不见。
许久,他才结束对她的深吻,拥着她,平息两人急促的喘息。
“你今天吓坏我了。”想起她发生的意外,他心有余悸。
易欢记得他当时脸上惊惧的表情。“我没事了,对不起--”
修长食指轻轻点上她的红唇,“该说道歉的不是你。”
“可是如果我机伶点,也不会着了邹筱媛的道。”
“是她该死,要是她敢再动你,我绝不会放过她。”绝、对、不、会!
她知道,刚才他在厅里怒吼的话,她在房里全都听见了。“反正我命大,没有脑震荡,背部的刮伤也不用缝合,脚踝亦没扭断,而且我很感谢薇瑞莎告诉你实情,让你来得及找到我。”
“严格说起来她算是邹筱媛的同伙,你还感谢她?”他语有怏意。
“她不是,其实她比邹筱媛好多了,她是一时耳根子软,才被邹筱媛扬动,幸亏她及时觉悟,而且之前她有跟我道歉,我已经原谅她了。”
“这么软心肠,哪天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钞票。”他眷宠的捏一下她的鼻尖,也不打算再跟薇瑞莎计较。“好好养伤,等伤好就嫁给我。”
她愣住,“嫁给你?”
“别忘了你在山谷里说过你喜欢我。”他笑得坏坏的瞅着她。
小脸刷地晕红,“我、我才没说。”天,她那时见到他,怎会激动得迷迷糊糊就脱口而出她喜欢他?
他轻易揽回想落跑的娇躯。“别想赖,你刚刚还吻了我。”
俏脸上的羞红一下子飙到耳根,易欢窘促的捶他胸膛,“乱说话,是你不说一声就吻我,我还没跟你算帐哩,谁说你可以吻我,我又为什么要嫁你啊?”
他不由分说的又吻上她柔软香唇,“看来你没在吻里感觉到我的爱意,我不介意吻到你明白为止。”她沁人的甜柔滋味,他百尝不厌。
爱意?他……“阿靖!”她脸红心跳的推开伸舌在她唇上流连舔逗的他。“你这样会害我分心,没办法专心跟你说话。”
“如果不是顾忌你身上的伤,我一定将你压在床上,好好的将你爱个够。”她不知道她纯真的反应话语,多么惹动他的渴望!
“你!”他说了好赤裸大胆的话,连眸光都炽热得烫人,直令她手足无措。
席格叹笑,又爱又宠的搂住她。“别你了,小傻瓜,我爱你,爱得一塌糊涂,这样你明白我为什么可以吻你,你为什么要嫁我没?”
芳心快如擂鼓,他说他爱她爱得一场胡涂耶!
“你没有拒绝的机会,因为伯父已经亲口将你许配给我。”
“我爸?”将她许配给他?
“没错,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尾声
才踏进易家,席格便瞧见他的准新娘蹲在庭院里,对着盆栽傻笑。
“欢欢。”他宠溺的喊。
“阿靖。”她雀跃的跳起来,拉过他,迭串的说:“你看,这几盆女儿蓝又开花了!这是爸昨天抱回来的,因为又有顾客在打它们的主意,所以爸带回来让我保管。席格和司奎尔现在很乖,不会再把花当成你想扑抓过去。”
“奇怪。”盯着娇艳欲滴的蓝色花瓣,席格吐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