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附近所有的大夫全部找来。”
在大家有所动作之前,邓巧云跳了出来。
“我来帮她看看。”说完她就要上前帮李世燕把脉。
文征才还不晓得这胡涂鬼的企图吗?抱住李世燕,他闪开邓巧云伸来的魔手。“不准碰我的女人,她不是你的试验品,你休想如愿。”
他的女人?
谁听了不吓一跳,就连讲出这句话的人都大大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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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从益州赶到的邓巧云和邓巧淳姐妹的连手医治下,第五天,李世燕终于幽幽的醒过来。
一醒来,看到这么多人围着她,她一时紧张,抱着棉被缩在床头。“你……你们干什么?”
一个看起来很美丽却也很憔悴的男子最是着急的趋近。
“燕,是我文征才,文文啊,你记得吗?”
她摇摇头,“你……是谁?”
文征才脸色本来苍白,这下更隐隐现出青色,“你好样的……真够狠。”
相对于他的绝望,邓巧云可就欢天喜地的拍拍手,“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世燕疑惑的偏头,然后看看四周,“这里是皇宫吗?母妃呢?父皇呢?他们怎么不在,他们明明答应我今早要陪我玩球的。”
所有人皆愣愣看着她,这才发现她的表情异常天真无邪。
尤其是文征才更是惊骇莫名,他就知道这个邓巧云做出来的东西部不如预期。“燕,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几岁?”
她伸出一只手,很认真的回答:“五岁啊,叔叔。”
五岁?
还有,她叫他叔叔?
双重打击,一次比一次大,啊!这该死的邓巧云!“快把解药交出来,听到没有,你这个笨蛋!”他掐住那胡涂鬼的脖子。
身为妹妹的邓巧淳急忙阻止,“文大人,你息怒,你掐死她也没用,我姐姐总是先做东西,后做解药的。”
后做解药?这样不就表示世燕无药可救?
啊!恨!邓巧云害死他们两个了……
“叔叔,你干嘛对这个姐姐生气,她做错什么?”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可挽救,但至少有一件事必须纠正。文征才冲到床边,执起李世燕的手。“燕,我不是叔叔,我姓文,叫文征才,你叫我文文就好。”
“文文!”李世燕试探的唤了声,在得到他微笑的称许后,更大胆的探问:“你到底是谁?”
有没有可能……他可以利用这样的局势反转一切?
“燕,你好好听、仔细听,我说的是真的,你绝对要当真,不可以笑,听到没有?”他严肃又认真的说:“其实我是你的夫婿,你的驸马。”
“咦?”她大大张了嘴。
对,就是这样,他要当她的驸马。
虽然他们未曾大婚,反正也洞房了,这辈子他当定了她的驸马;这一次,他要坚持到底。
终曲
“文征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宣布自己是朕的姐夫?你这未婚驸马当得也太放肆了。”皇帝李世英嘴里是这样骂,却很悠哉的吃着白糖糕。
那个被骂而且应该吓得皮皮挫的小臣,凉凉的坐在皇帝面前嗑瓜子,“微臣该死、微臣知罪,微臣自知罪重,但恳请皇上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饶恕微臣,让微臣略尽绵薄之力照料公主。”
“照料公主的工作当然可以交给你,但要名正言顺,你得当上真正的驸马。”这就是他的条件,现在全国都知道文征才这个驸马是“未婚”的。
大安国皇室的笑话,闹得还不够多吗?光他和皇后的就已经很够了。
“微臣也想,但如果一旦举行大婚,微臣如何向公主交代,我们‘应该’已经成亲,却要再度成亲?”现在公主虽只有“五岁”,但宫廷礼法倒还懂得许多,要瞒过实在也不容易。
如果让她知道他骗她,他怕个性激烈的她又会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傻事。
“你们不婚,让朕如何向百姓交代,如何向芳儿交代?”李世英不悦的道。
“这件事你知、我知、天下人都知,就只有燕不知,我想我们只要好好处理,她也可以一辈子都不要知道。”现在的燕多温驯,他逗她笑就笑,陪她玩她就开心;他喜欢这样单纯天真的燕,但还是常常想起那个逞强、装坚强的燕,如果忘了一切,她真能放心开怀的笑,他愿意守护、成全。
但这真的是她的心愿吗?他恐怕一辈子也不会知晓,除非燕恢复记忆;但以邓巧云那笨拙的手脚,他怀疑就算做出解药,那解药会有用吗?
“皇姐知道了,又会如何?”李世英忍不住猜。
那还用说!“她会痛苦,会怨恨微臣的欺骗,会试图离开微臣,甚至离开皇宫,相信皇上也不想这样吧?”
李世英呷了口茶。的确,他们兄弟姐妹分开多年,能够相聚是很不容易的事,他又怎会希望皇姐再度流浪江湖。
“可是芳儿那边……”
“就请皇后娘娘召见燕,亲口问燕现在快不快乐,相信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以皇后的英明一定不会为难微臣,到时候就请皇上、皇后与天下人来一个心知肚明、互不揭穿,可以吗?”
果然是未来的将相之才呀!够奸。
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多久,就是有人看不过去,千里迢迢专程要来揭穿此事。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大安国的宿敌--西突国的女王。
她派遣特使前来要求大安皇帝李世英两国联姻,对象竟是西突国的大皇子昌华强和大安国的长公主李世燕。这种提议有何诚意?
没有。
西突国的大皇子喜好男色,而大安国的长公主有个未婚驸马,形同已婚。
“你们不要太欺负人。”朝堂之上,未婚驸马文征才率先气愤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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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里,李世燕优闲的倚坐窗下,娴静看书。这本书讲的是人体经脉、血气津液的运行。自从她失忆以来,她就对这方面产生相当大的好奇,尤其皇后都已经怀第二胎,而她却迟迟毫无消息时,她更是注意。
她曾请教御医,知道自己体质属寒,较难受孕。但为何她的体质会这样寒?
没有人有答案,因为她曾经失踪好几年,就连文征才也是一问三不知。
心里头似乎空了好大一块,有时候在梦中她会遇见另外一个她--悲愤莫名,只有无尽哀愁的燕儿。那个燕儿死气沉沉的要她把握现在的幸福,代她好好对待文文,不要再伤害自己,伤害在乎她、爱她的人。
不是很明白那个燕儿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她很乐意这样做。
但是有时候,她觉得很难过,尤其是文文看着她喝闷酒时,他似乎是在看另外一个女人,她猜应该是还没失去记忆的她。
唉!为了让他开心,她好想恢复记忆。如果这个心愿无法完成,她还有个惊喜给他,这个惊喜现不就在她身体里,得来不易呢!
“公主,不好了!”侍女惊慌的跑来,“驸马上校场,单挑敌国第一勇士。”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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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愚蠢,他只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连狗都打不过,竟然要跟敌国第一勇士卫勇达单挑。而皇帝李世英居然同意,连同文武百官一起上校场观战。
李世燕赶到的时候,文征才已经被对方揍得鼻青脸肿、全是伤痕累累不说,还流鼻血沾污了他美丽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