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当然谈!”怀特咳了声,眉开眼笑的。
“不过,现在就算有了能让我们多赚几亿美金的消息,都比不上那位可颂小姐来得诱惑我们。”彼得接得很好。
视讯里他和怀特相视一笑,可看出默契极佳。
“最慢下个星期我就飞过去柏林,彼得,你呢?你准备好所有的资料了吗?”睨了他们一眼,丰儆棠决意卖足关子,就是不谈可颂。
“我当然会飞过去,不过……说真的,儆棠你别卖关子了,关于你和那位可颂小姐,我们真的很好奇。”才说了几句,彼得又将话题绕了回来。
丰儆棠瞪了他一眼,抿着唇不说话。
彼得看着他,又转向怀特,两人对看着。
怀特先笑,笑得坏坏地。“彼得,没关系,他不说,我们不会问老奶奶吗?”
丰家在义大利的农庄,他们也去过几趟,跟老奶奶早就混熟了,只差没有血缘关系,否则早也是奶奶、奶奶的喊人了。
“这件事先别跟我奶奶说。”丰儆棠当然知道这两个无聊男人是在要胁他。
等他和可颂的关系再确定些,他会亲自对奶奶提。
“那么,说吧、说吧,说说你和那位可颂小姐的故事吧!”真是难得,居然可以要胁成功。
就这样,三个男人首度在视讯会议里,私事比公事聊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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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儆棠在卧房的浴室里找到了邬可颂,她居然泡澡泡到睡着了。
“嗨,睡美人,再不醒来,王子就要吻你了。”蹲在按摩浴缸边,他迟疑了下,才伸出手去轻轻抚触着她的脸庞。
天知道他多么不介意她再多睡会儿,好让自己的双眼享受着水纹下美丽的画面。
说他不君子,无所谓。在这等美景之下,他相信所有男人都会愿意放弃当个正人君子,任欲望无边扩张。
“唔……”只咕哝了声,可颂翻转过身子,继续睡。
一个温热的吻先印上她的额头。“可颂,快点醒来,否则柳下惠也要变成大野狼喽!”
如果学狼狺嚎个几声就能扑到她的身上,丰儆棠此刻一定不会介意化身为一匹大恶狼。
她根本是在考验他的良心和抑制力。
她凹凸有致的胴体、雪白的肌肤,在水波下若隐若现,撩人心绪,让丰儆棠忍不住频频吸气。
她很美!美得教他屏息,美得足以让许多女人妒嫉。
“你……”湿湿热热的吻顺利唤醒了沉睡的人儿,可颂眨眨眼睫,倏地睁开眼来。“对不起,我……睡着了吗?”
“嗯。”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漠样,丰儆棠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帮她取来一条大浴巾。“水都冷了,你这样很容易感冒。”
感冒!?
意识到了什么,可颂在刹那间完全醒了过来,红着脸。
“你进来很久了吗?”她记得他方才是蹲在浴缸边的吧?那他不就……
“嗯。”他很坦然地点头,将浴巾摊开递给他。“久到足以把你从头到脚来来回回看过数遍。”
“你怎么、怎么……”她难得变成了大舌头。
“为什么不可以?”他做个手势,示意她赶快起来。“快点起来吧,我下楼去帮你泡杯热茶,要不然感冒了就糟糕。”
他甚至往前跨了一步,由水中捞起她的一只手,将浴巾递给了她,临离开浴室前,他抛下一句话:
“我们的情感发展得自然,若真发生了那件事,也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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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可颂小口小口啜饮着丰儆棠为她送来的茶。
茶的温度一如他贴心的感觉,不仅温了她的小手,也暖了她的心窝。
“看来这阵子,我真的让你累坏了。”提着泡茶的壶,丰儆棠为她手中的杯子,添入温热茶水。
虽然方才他的眼睛吃了不少冰淇淋,脑中也闪过不少逦思,但看她居然泡澡泡到睡着,他的心里有着更多的不舍。
也莫怪乎凯文要以同情的目光来为可颂掬泪了。
“我还好,通常睡一觉之后,我就会精神百倍。”啜了一口茶,可颂朝着他摇头。
方才他离开浴室之后,她有认真的思考着他的话。
正如他所说,就算两人发生了亲密关系,只要在自然的情况下,她是不会拒绝的,因为她也同样的渴望着他。
“倒是你,你也睡得很少吧?”看着丰儆棠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可颂暂且将捧在手中的杯子置于一旁,一手轻轻在他的俊脸上摩挲。
“你这样,该不会有哪一天,将身体给累垮了吧?”
丰儆棠侧过脸来,就着她摩挲的掌心,轻轻地一啄。“放心吧,我壮得跟机器人一样。”
“机器人也会有需要保养和休息的时候吧?”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她与他面对面。“你连回到家中,都得用视讯开会。”
虽然她还没搞清楚方才视讯中那两个外国男子和丰儆棠的关系,不过那两人的幽默风趣着实让她感到意外。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怕丰儆棠,也是有可以和他愉快轻松攀谈的人。
“你是说彼得和怀特?”他放任她的手在他的眉心轻揉,一把揽着她的腰,将人搂坐在大腿上。
“他们是你的朋友吗?”她猜。
“嗯。”丰儆棠收回落在她腰间的一手,捧着她的脸。“是工作上的伙伴,也是难得相知的好友。”
他该告诉她的,他好喜欢她的眼睛,要她以后都别再戴眼镜了,反正他发觉,她的近视根本一点也不严重。
感觉他气息的贴近,可颂的脸上又飘起了两朵酡红。
“很难想像你也会有知心好友。”以他严谨的性子,有像阿纲一样的忠仆不难想像,但若是像彼得和怀特这样性子的朋友就……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什么多难相处的人。”趁着她分神之际,他低下头来,在她的唇上窃得一吻。
可颂的脸蛋更红了,当他的唇离开她时,她说:“但,绝对是个工作狂!”
为何他的吻,总能教她心荡神驰,心跳无法克制地加速?
“工作狂?”摇头笑笑,他无法否认。
“是呀,难道你要否认吗?”她的眼瞳映着他的倒影,发亮的眼儿直勾勾地看着他。
抓起她的双手,丰儆棠送到嘴边深深一啄。“不否认,你说得对!”
“儆棠。”可颂的身子一颤,小嘴微张地唤着他的名字。
“嗯?”他的双眼锁着她,眼里除了浓浓的深情之外,还罩上了一层炽烈的色彩。“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他的脸贴近她,眼看激情的吻又要烙了下来。
可颂的手贴上他硬硕的胸膛。“时……时间好像不早了!”
她发现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她此刻正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与他面对面,忽然,空气变得很稀薄,她感到呼吸急促。
“如果,我说我不想让你回家呢?”他的脸微侧,与她越贴越近,眼看诱人的唇办就要合上她的。
“不回家,那……”果然,可颂来不及将话说完,他的吻就烙了下来。
他缓缓吮吸着她柔嫩的唇办,在她吐出第一记喟叹时,伺机将滑溜的舌喂入她的口中,半舔舐半轻刷过她的每颗贝齿,品尝过她口中的每吋芳香,深情地勾缠住她灵活的舌,急切地邀她一同谱出一段惊心动魄的激情。
“方才我离开浴室前说的话,你考虑得如何?”他稍稍离开她,胸膛激烈地起伏。
问这话,形势大于实质,就算她的回答是不,他也不可能让她离开。他想要她,想得全身的细胞都在高声呐喊,想得疼了身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