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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页

 

  看来人真的要随时有自觉,否则总有一天会面目可憎。

  “对不起,目前的我不需要保险。”她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希望可以结束这个话题。

  不过陈文洋十分遵守推销员的金科玉律:客人的拒绝才是推销的开始,所以依旧是继续谈论各种保险的好处。

  她以前也在保险公司待过,所以他讲的这些她早就明白。她真的不需要,除非有种保险可以保证她白夫人的卖座天长地久、那她不论花多少钱也要保下去。再说这个人让她的“奇檬子”很不舒服;她明明是要和朋友叙旧,偏偏他把她当客人做起生意。其实她对朋友非常照顾,如果对方以诚相待,她无论如何也会买帐;可叹这个人就是没把她当朋友看待,所以也别怪她坚决拒买。她是个理性的顾客,不需要的东西即使对方有三寸不烂之舌,不买——就是不买。

  在持续一个小时后,陈文洋也没了耐性,一张脸不但垮了下来,也青一块、紫一块的。他佯装看表。

  “啊!不好意思,我和朋友有约,就先告辞了,这顿下午茶你说要请客是吧,那就谢谢你的招待了,再见。”说完迳自行道别礼,走人去也。

  天啊!这个男人怎么会势利成这样?生意不成,脸色丕变也就算了,说好要请客,居然也好意思不认帐,这点小钱是没有什么,可是他的奇样子已差到了极点,这个男人把她往日一段美好的回忆给破坏殆尽了。

  算了,这种男人别为他浪费时间,还是赶快回家,等着看她心爱的白马才对。

  汤曦羽赶忙付帐,离开饭店,却没有料到她一心期盼见到的人正在附近冷冷地看着她。

  汤曦羽要是有黄历就会知道——今天是她的大凶日。

  尤其,叙旧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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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曦羽睡眼惺松地在床上醒觉过来,她伸手摩掌身边的床位,依旧是空荡荡、冷冰冰,遂拿起闹钟看一下时间。

  不会吧?现在已是凌晨两点过十分。

  白亚斯平日应酬再晚,十二点以前还是会回到家;如今这么晚还没到家,该不会是……

  她被内心不祥的感觉所惊田,再也睡不着,打算起身下楼等人。不过,她才刚做了打算,就听见白亚斯回来的声音。

  房间的门一开,汤曦羽恨不得飞奔投入自亚斯怀里。然而尚未动作前,已然被白亚斯的模样吓到。

  吓她的不是他一身的酒气,而是他那冷绝的表情,以及如剑锋般犀利、无情的眼神,吓她的是他一身的寒气。

  奇怪?管家明明说他这一星期作息正常,和她平日在家一样。可是今儿个她一回来,他的作息就明显地有问题,而且还对她摆出她不曾见过的一脸冰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还来不及开口问明原因前,白亚斯先开口了,以极为冰冷的语气说:

  “这一星期过得很愉快吧?舍得回来吗?”

  “是过得很愉快没错,但还是要回来呀。”

  好突兀的问话,不过她还是据实以告。然而她的实话却让白亚斯原本零下三十度的眼神陡然地降到更深的冰点。

  “原来真是这样。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戏,可以骗我骗这么久,佩服,佩服。” 白亚斯向汤曦羽略带夸张地作揖。

  虽然白亚斯看来很有礼貌,嘴角也噙住一抹笑意,但汤曦羽却亘觉事态严重。

  “你可不可以直接说出你的意思,不要拐弯抹角好吗?有事我们可以商量。”她真的猜不出他的哑谜。

  “那好,我正有此意。你可以告诉我你这一星期做了些什么好事吗?”

  “不是请管家告诉你我回家探望父母了吗?”

  回家探望父母有什么不对?如果他是在责怪她没有事先向地报备,那也太不人道;听到母亲病重哪能拖延?

  “是吗?可是我昨天下午看见你人在台北。”

  这不是废话吗?她刚从台中回来啊。

  “和一个男人在饭店里有说有笑,事后还是你付的帐。”

  原来他刚好看见她和陈文洋的“叙旧”。

  “那个男人是我的旧识——”

  “原来你们是老相好。” 白亚斯退自打断汤曦羽的话。

  “你不要误会,他——”

  话没说完,白亚斯从口袋里丢出一本银行存摺。

  “你可以告诉我,平常不花钱的你,如何在一星期之内花掉十三万吗?”

  “七万是还钱给弟妹,六万是孝敬父母,刚好是十三万。”汤曦羽急忙说出理由,不希望再被白亚斯打断。

  “这种理由你也编得出来?你何不直接告诉我你在外面养了男人?”

  汤曦羽愣了一愣,随即头脑清醒,把所有的一切归纳起来,几秒钟后,她总算搞清楚自己陷入何种处境。

  她一星期不在,又恰巧知一个男人在“有房间”的饭店里约会,还有说有笑的——有吗?她无聊得险些替那男人付帐,而刚好她这一星期又有大笔款项支出、这所有的一切加起来就是——她在外面养了一个男人?

  这个结论看起来很有逻辑,但是,正确吗?有没有把她的人格考虑进去?她是这种会在别人背后搞鬼的女人吗?就算他不相信她的人格,也该相信他自己的条件吧。拥有一个最佳男主角就好了,还在外面倒贴一个跑龙套的配角做什么?她又不是在某方面有饥渴的女人。

  她果然是全天下最衰运的人,居然可以把所有疑点全凑在身上,而那个陈文洋也该改名叫“陈祸水”,坏了她的奇样子也就罢了,还影响她的婚姻幸福。

  “你可不可以好好地听我解释一下?”

  “我不想听你那些胡诌的理由。”

  整个事件里最不对的就是眼前这个思虑不清的男人。有疑问,为什么不来找她沟通,听听她的解释呢?为什么偏要自己胡思乱想呢?他可知道他的不信任令她有多伤心?

  “这些只是巧合,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证据摆在眼前,你还要狡赖到什么时候?”

  他有什么证据?不过就是一本动用过的存招而已,他的无理已经今她日起火气,她平生最气别人的不信任。

  “好,你可以向我兴师问罪,那我可不可以请问你今天晚上又做了什么好事?”

  “当然可以。我学你到外面和女人厮混去了。”

  汤曦羽的心霎时碎成数片。她虽然不计较男人的过去,但不能容忍男人的背叛,她也是个会嫉妒的女人。

  汤曦羽二话不说,迅速换上简便的外出服,在皮箱里随手丢了几套衣服,提着皮箱就往楼下走。

  “你去哪?”

  白亚斯对她的动作显然有些惊慌。

  “我到外面住一晚,让彼此头脑清醒一点。”

  白亚斯现在已是头脑不清,而她又是火气正旺,这样的两人是解决不了事情的,还是分开一晚,彼此考虑清楚再谈。再说,一想到他找女人还理直气壮,她就气得暂时不想看见他。

  “你又要到旅馆去会情郎了是不是?” 白亚斯抓住她的手腕。

  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是想不出有建设性的看法?

  “你放手!”汤曦羽的火气已升到临界点。

  就在两人拉扯之际,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汤曦羽脚一滑,从二楼的楼梯摔了下去。

  从楼层挑高设计的豪华型楼梯上滚下来是什么滋味?千万不要摹仿,因为实在是非常难玩。她现在躺在地上全身酸痛不说,更可怕的是,她感到思绪就要飞向不知名的领域——她会不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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