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你先答应不可以生气。”钟可盼反应快速地躲在沙发后,警戒地盯着他。
尧运行心想,还不错,她能马上感觉到他将要发火了,看来他的妻子不笨。
“叫你过来还讨价还价!”没动手打她就已是极限了,还容得了她这般撒野。
“我不要!”太可怕了,他的眼睛好像要喷火,可儿他不只生气还气得不轻,气她若真过去那只有死路一条,最好的方法就是躲开他。
她瞄向大门,似乎离他距离较近,不是个逃跑的好方向,因此她开始打房间的主意,若是她能够躲进房间,看他能拿她怎么办。她念头一转,见他坐上沙发,马上拔腿就跑。她从不晓得自己的跑步速度如此快速,竟真能躲回房间没被他捉到。
天啊,她是不是在做梦,因为尧运行一直一以来都是个运动能手。
她锁上房间的锁,吁了口气靠在房门上,耳朵贴住门聆听外头的状况。
“奇怪?没有追来?”外头并没有声音,难道他真没追来?
就在她正转身脱下他的外套时,门外终于有声音响起了:“盼盼,开门。”很平静的语气,感觉不出丝毫的怒火。
“除非你答应不打我。”她要他的保证,刚才她是担心他发火,现在她更担心他真会动手揍人。
“你先开门。”尧运行站在门外,拿着钥匙等得有些不耐烦。其实他大可以开门进去,只是他不想,他要她自知理亏地开门道歉。
“我偏不要,今天晚上你别想进房间。”确定他无法进房后,钟可盼放心地说起大话,还哼着歌打算放松心情好好洗个澡。
“你确定?”有些女人不教训真会爬上男人头顶,那是他不能容许的。
“没错!”就在她回答后,房门喀的一声被打开了,惊得她花容失色,愣在原地。
“你再给我说一次。”尧运行推开房门,怒气冲天地来到她眼前。
钟可盼想再躲进浴室,奈何这次的动作被他给识破,他快步阻挡了她的动作。
“你还想跑?”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人家以后不敢了……”识时务者才有命,先低头认错准没错。
“不敢了?”尧运行抱着她坐在床上。
“嗯!”钟可盼重重地点头,紧张地瞄向他缓缓在她身上移动的手。
“真的?”他的手来到她胸前,两人视线交集。
“你的手……手……”尧运行的手在她胸前胆大妄为地逗弄,令她羞红了脸,紧张得结结巴巴。
“手怎么了?”他可以不动手打人,不过她需要付出些代价,而那对他而言是种最甜美的补偿,他故意用力捏了她一把。
“啊!你……你……”她想要挣脱开又担心他的怒火,只能任由他邪恶地揉捏着。她嘟起嘴,明白他虽不会打人,不过却会吃了她。
这时尧运行也发现一件事,一件令他极为不满的事。
“你的戒指呢?”当他抬起她的手时,才发现她手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钟可盼哪里能承受他这般的怒气,小媳妇地泪汪汪地道:“在化妆台上。”起码她没有弄丢嘛!
“你说,你是不是该罚?”有哪个新嫁娘新婚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跑回娘家的,使他面子挂不住。而她还将结婚戒指随意拔掉,分明是要他动火嘛!
“人家知道错了。”她小声地呢喃、手也小心地挡住他。
“你要怎么补偿我?”他靠近她的颈子,贪婪地吸着她的芳香,品尝那里的细腻。
这样的举动让她很困扰,“人家不会啦!”
他的手已由腰际爬上她胸前。“要不要我教你?”
“你教我?”她迟疑地问。他眼中的炙火过猛,逼得她移开视线,怕被那双眼给震住。
尧运行往后倒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快得令她来不及反应,只能乖乖躺在床上,恐惧地盯着他。
接下来当他封住她的双唇时,她轻挣扎了几下,却惹得他更用力地狂吻。他的身体紧绷又热烫,将所有的怒意全发泄在这个吻上。
当他放开她的唇时,那双眼写满了霸道及蛮横,他满意地看着她羞红脸又虚弱的模样,抵着她的额头笃定地说:“你是我的,一辈子都别想逃开我。”
“……”她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
“不准沉默。”脱下她的衣服,尧运行开始上下其手,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波的情焰,打算将两人燃烧殆尽。”
“那你究竟要我怎样?”男人生气的模样都很吓人,尧运行也不例外,吓得钟可盼乖乖听话地开口。
“你说呢?有什么补偿可以让我消火?”他的唇不安分地四处游移着,所到之处都仿佛带着火,让她火热难耐。
“我不知道……”除了她的身子,她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让他消火,只是她尚恐惧着昨夜所感受到的剧痛,所以怎么样都不会同意拿自己的身子为他消火。
“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先是轻咬一口她胸前的乳尖,痛得她倒抽口气,“例如以你的身子……
她还来不及反应,胸前即受到更多、更用力的攻击,痛得她惊喊出声,双手则是扯住他的发,想要他离开那里。
“会痛……痛……”明知道她最怕痛,他还这么欺负她。这样对她,他竟还敢口口声声说他爱她,真是太厚颜了,分明是为了报复四年前的事嘛!
“要不要?”他不理会她的喊叫,在她身子四处啃咬不停,力道时重时轻。
“不要!那会痛。”
“是吗?不要?那你不要后悔了。”
她害怕地想起身,这样看不见他更令她恐惧。“放开我!”
尧运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光滑的背,那儿洁白得令他不敢相信,他轻轻地用手抚过,感受着它的光滑及触感。
“住手……”但尧运行再次啃咬她的背,在那里制造一个个咬痕,也痛得她失声尖叫,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的唇再次回到她颈上,只不过这回他不用咬的,而是改为吮吻,力道大得教她缩紧颈子想要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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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时她还是累得只想在床上好好休息,连动都不愿意动一下,但尧运行硬是将她从棉被里拖了出来,并强行带她出门。
“你要带我去哪里?”坐在车上的她问着。
尧运行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没多久,一栋大楼出现在钟可盼眼前,若她没记错,这里是尧家的公司,大叫:“你带我来公司!”
“公司临时有事。”刚才公司主管拨电话给他,说新订的合约出了问题,要他马上到公司一趟。
“什么?”
“为了补偿你,不让你独守空闺,我决定这几天你就陪我来公司,这样一来我们还是可以像度蜜月一样分分秒秒相处。”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十分确定老婆不会再有机会离开他。
当车子停好后,钟可盼却不愿下车了。
“地下室空气不好,你想待在这里?”他看得出来她在耍性子。
“我要回家睡觉。”他上班她来公司干嘛,当壁花不成?’
“来我公司你还是可以睡。尧运行打开车门,示意她出来。
“我又不是猪!”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气得涨红。
“还是你希望我抱你走进公司?”他倒是十分乐意。俊逸的脸上闪着笑意。
听他这么说,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