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他的居所进出管理之严格,连只蚂蚁要进去都很难了,更何况是个人?
而且,就算对方进得了Lobby,也不该进得了他家啊!
他越想越困惑,可怎么都理不出个头绪。
难道那个恶魔真的有神通,可以幻化成各种形体,来去自如?
嗤,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什么时候他也跟其它人一样,开始“敬畏”起那个见不得光的宵小了?
摇摇头,坐在维也纳森林里的应炜冠将脑中荒谬的想法甩开,将注意力放在门口处。
自从那次追丢丫丫之后,他就没再遇到过它,对蒋冰艳的下落更是无从查起,而唯一一个希望就是这间酒馆了。
他有预感,她绝对会再度来到这里,就跟他一样,深深喜欢上这酒馆。
“应先生,你在等人吗?”James好奇的走向他,感兴趣的问道。
“为什么会这样问?”应炜冠淡淡的微笑反问。
“很简单啊,你一进来就故意挑了个正对门口的位子,而且每隔几秒就抬头往门口处张望,我想那个让你等待的人,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吧。”他微笑回答。
当侍者这么久可不是白当的咧,好歹也学会老板察言观色能力的千分之一。
应炜冠的笑中透露着赞赏,“你有兴趣到我的公司上班吗?”他应该会是个能力很强的业务人才。
James先是佯装惊喜的瞪圆了眼,不过随即咧唇摇头,“不了,我已经找到我最敬佩、最值得学习的人了,所以只有跟你说谢谢。”
“没关系,缘分有时候是很微妙的。”他回以一笑。
“没错,一切都得要靠缘分呵。”James赞同的点点头。
缘分……这两个字让他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容颜。
他跟她到底是怎样的缘分呢?
为什么什么都不缺,尤其是不缺女人的他,却独独这么挂念着一个模样并不是最出色的女孩?
应炜冠眼睫半阖思索起这个问题,心头涌上一股奇特的感觉……
“Hermit,恶魔被纠缠了。”
Jwes忽的大喊了声,让他的心头一震。
恶魔引
他连忙朝外头望去,哪里有看到什么恶魔,他的眼中只看到那个让他牵挂的身影,正被一个男人拉扯着。
而这个景象让他没来由的愤怒了起来。
“帮我顾一下吧台。”Hermit酷酷的道,纤细的身影就要往外走。
“等等,这是我的事。”应炼冠倏的站起身,在Hermit反应之前冲了出去。
“呵呵,原来他等的就是她啊。”James拉长了脖子往外看,有趣的扯起唇瓣。
Hermit皱眉头的看着应炜冠的背影。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做缘分。”他一副成熟男人的模样,饶富深意的道。
“你又懂了?”白了他一眼,她走回了吧台后。
“怎么不懂,就跟我们一样,都是缘分牵在一起的啊。”他嘻皮笑脸的说。
“是啊、是啊,真是段孽缘。”Hermit淡淡的语气里有着取笑。
-呜,原来你这么讨厌我?老板,Hermit欺负我啦!”James故意装出受伤的模样,朝在厨房忙的Kin告状去了。
真是败给他了,Hermit无奈的对着他消失的方向摇摇头,心中有句话倒是没有说出口。
属于维也纳森林的人、事、物,就算是孽缘,她也甘之如饴呵。
举起手中刚为自己调好的一杯酒,她对着空中扬了扬--
敬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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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蒋冰艳怎么都没有想到张家泽竟然会在下班后跟踪她,真是可恶。
“原来你除了上班时的模样,还有这样的一面,冰艳,你实在是太会伪装了。”张家泽看着她拔掉眼镜、抓开一丝不苟的油头,穿着轻便的模样,原本就充满爱意的胸口又更加的炽热了。
“上班跟下班本来就不会有同样的打扮,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试图甩开他抓住她胳膊的手,可却没有半点作用。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的眼中闪着恶意的光芒,话中有话的道。
“我不知道,你快点放开我。”这个男人真的是有病耶。
“你若是不懂,我可以再提示你多一点。”他扯起唇,缓缓的吐出,“计算机……”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计算机又怎样了。”她依然挣扎着。
“冰艳,我是全天下最了解你的人,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就答应替你保守秘密。”
秘密?蒋冰艳的心头一凛,还来不及应声之前,一个高壮的身影已经窜了过来,一拳击上张家泽的下巴,将他打飞了出去。
“痛--”张家泽又是摸着下巴,又是抚着臀部,脸上因为疼痛而痛苦得扭曲了起来。
“你?!”天,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
蒋冰艳心脏开始怦怦作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因为感受到他的接近而轻颤着。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应炜冠朝她抛出一个潇洒的笑容,坚定的道。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加上一个英俊的笑容,就可以让她有种自己是公主被呵护的感动,他的魅力根本没女人抗拒得了。
“不用了,我没事。”她回避着他的视线,怕被他看出心头的悸动,“况且……有别人会保护我。”
“别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别人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甚至想要把他挖出来打一顿。
蒋冰艳将视线转移到跌坐在地上的张家泽,只见丫丫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过来,毫不留情的自天空中俯冲而下,猛力的啄着他。
“救命啊、救命啊--”张家泽刚刚挨的那拳的痛楚感还没消失,又被丫丫啄得满头包,连忙站起身抱头逃窜,没多久就跑得不见人影。
而丫丫则是迅速飞回停在蒋冰艳的肩头,警戒的盯着应炜冠,那眼神仿佛在说--少动歪脑筋。
“看来,上次是你故意搞的鬼喽?!”应炜冠回视丫丫的挑战,他以为上次自己会误闯女浴池是因为丫丫的关系。
“不是我--”蒋冰艳以为他指的是她,连忙否认。
他微微笑道:“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不过看来丫丫在跟我下战帖了。”
呵,没想到他应炜冠也会沦落到跟一只喜鹊争女人欢心的地步?
讨女人欢心?蓦地,他被自己心中自然而然冒出的念头给震撼了下。
从小到大他可没讨过任何女人的欢心,或争取女人对他的注意力,得到女人的青睐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像呼吸一样的平常简单。
但为什么,他却对眼前的她这么的在意……
ㄟ,他怎么猛盯着她瞧,该不会是发现她就是那天混进他家的清洁工人了吧?
若是他知道她之后又回去把他的长裤拉炼全都动了手脚,再加上他被欧巴聂“欺负”的照片曝光的事件都是她主谋策画,可能会恨不得把她撕成两半吧?
蒋冰艳被盯得又是心惊又是心悸,面对他,她似乎很难镇定,还是先闪人为妙。
还有,她实在很讨厌自己心跳得像要自胸口蹦出来的怪异感觉。
“我该走了,再见。”匆匆道别,她头也不回的转身想走。
原本她是打算今天来维也纳森林小坐片刻的,但是先是被张家泽扫了兴致,后又遇到了他,她还是打道回府算了。
“等等--”应炜冠迅速的挡住她的去路,好不容易又遇到她,他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就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