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嘛,让我再试试看。”她也跟着下床,走向他,用凹凸有致的身躯在他身上磨蹭着。
应炜冠下能解释自己忽然涌起的嫌恶感,不着痕迹的推开了她,但脸上还是挂着迷人的笑容道:“不了,你去LV选个包包当礼物吧。”
哇,没做成就有个LV当礼物,那做成的话呢?
女人的眼睛骤的发亮,又上前扯住了他的手臂,娇嗲道:“炜冠,人家想嘛,你不要走,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你,你绝对不会后悔留下来的。”
她一边说,手已经采向他的腿间,挑逗的抚摸着他的男性雄风。
但是……
他无奈的扯扯唇,将她的手抓开,“看来‘他’今天一点兴趣都没有。”或许该换个口味了。
“不可能啊,你不可能对我没兴趣的。”女人不愿意面对现实,伸出手又想继续逗弄他。
“住手。”他失去耐性,低沉的声音让她怔愣住,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炜冠……”她撒娇的想挽回劣势。
他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不喜欢不懂规矩的女人。”他不想要的时候,谁都无法勉强他。
“我知道了,我以后下会了。”她刚刚的确是太忘形了。
一抹笑容又飘上他的唇畔,不过却没有染上他的眸底。“以后再说吧。”他的声音轻柔,但没有任何温度。
女人脸上的血色顿失,跌坐在床上,这次不敢再有任何阻挡。
应炜冠穿戴好衣物,上前吻了吻她的脸颊,随即转身离开。
虽然他的态度一贯优雅绅士,但是她却知道,绝对不会再有以后了。
走出门外,应炜冠整了整衣襟,脸上的笑容逸去,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
太奇怪了,他今天怎么会失常呢?活了三十岁,这倒是第一次发生这种异样,传了出去,还真是有损他的威名哩。
都怪那张老是在他脑海中神出鬼没的俏丽脸孔,让他无法专心的享受美女的服侍。
应该是那种没尝过的滋味在撩拨着他,让他始终无法忘怀吧。
可惜啊,若不是有不碰处女的这个原则他不想破例,他应该会接受她的爱慕之意吧……
他现在还可以感受到他手指底下那抹细柔的触感,是他从未碰过的极品,就像最上等的丝绸一般,叫人舍不得自她的肌肤上移开半吋。
唉,若她不是处女的话该多好……不过,话说回来,想到她被其它男人碰触的情景,好象也不怎么“赏心悦目”。
算了,反正只是个小插曲,他又何必想那么多?想太多,就违反他游戏人间的趣味了。
应炜冠自嘲的扯扯唇,将脑中清丽的影像甩开,迈步走向站在奔驰车旁、正恭敬的等候着他的司机。
“嘎--嘎--”忽地,头顶上传来的鸟叫声让他不自觉的抬起头望去。
那是只黑白毛交杂的小鸟,嘎嘎的叫声跟乌鸦没两样。
“咦,什么时候台北也跟东京一样,会有乌鸦在天空鸣叫了?”他顿觉有趣的观察起那只鸟来。
奇怪,它好象也在看他似的?它竟飞得极低,就在他的头顶盘旋,他都可以跟它四目相望了。
“嘎嘎--”它拍拍翅膀,突然往前方低飞了出去,还不时的回头望望他。
如果那只鸟是人的话,他几乎可以肯定的说那是双充满着挑衅的眼神。
有意思,反正他今天刚好闲着没事,就跟着它看看吧。
“总裁?”一旁的司机见应炜冠迟迟不上车,困惑的出声询问。
“我今天不用车了,你可以走了。”他随口交代了声,随即跨步跟着丫丫的方向追去。
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总裁竟然追着一只丑乌鸦跑,司机的脸上霎时满布惊讶。
怎么,总裁“认识”那只乌鸦吗?司机自己对这个问题都感到好笑的弯起唇,坐回了车中将车缓缓的驶离。
加长加宽的车身在巷道中显得庞大,让跟应炜冠擦身而过的Kin不得不侧着身予他先行,Kin高举着手中的相机,贴着墙等车子开走。
本来只是去采买食材,顺便去拿回保养的相机,没想到偶然照到了好照片。
就不知会不会是段美丽故事的开始呵,--Kin血儿的脸孔上缓缓泛起一抹笑,小心翼翼的将相机放回袋中,悠哉的朝着丫丫跟应炜冠消失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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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边来还在打计算机,是不是有点浪费生命?”酷酷的Hermit难得的开口。
“没办法,这些东西上班的时候没时间处理。”蒋冰艳将小脑袋从计算机屏幕上微微抬起,随即又埋人工作之中,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应炜冠三个字。
“小恶魔,你这样会伤了Narcissus的心喔,枉费他弹得这么专心,你却一点都不欣赏。”James走上前打趣道。
自从蒋冰艳第一次进入维也纳森林,她就深深的爱上了这间酒馆,下班后几乎天天光临这里,也跟他们熟识了起来。
“放心,Narcissus知道我是用心在聆听他的琴声,不是用脑,所以他不会怪我的。”蒋冰艳朝着弹琴的背影望了望,还真好奇他的正面到底是啥摸样。
不过依照酒馆其它三人都是俊男美女的规则来推断,拥有一头美丽长发的Narcissus肯定是个俊美的男人。
只是可惜了他属于神秘一族,她来这么久了,好象也没看过他用正面示人,所以她对他的容貌仅止于猜测跟想象。
“啧啧啧,恶魔啊,真是会说话,连Narcissus这么难搞的人都被你赞得服服帖帖的。”James摇摇头,看着Narcissus挺直的背影,知道他很赞同蒋冰艳的歪理。
“恶魔……”Hermit突然沉吟了片刻,朝蒋冰艳望去,唇角微微的扬了起来,想起最近在某社交圈惹起沸沸腾腾喧扰的那个恶魔。
“Hermit,你干么突然笑得这么诡异?”James没忽略她脸上的神情转变。
她摇摇头,没有回答。
“我刚刚有说错什么吗?”他不死心的追问,“恶魔可是你调给冰艳的专属调酒。”
“你第一次没有说错话。”她调侃他道。
“那你干么那样笑?”没得到答案,他就是感到怪怪的。
Hermit睇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调她的酒,懒得理他。
“Hermit--”James还想纠缠追问时,酒馆的木门忽地被推了开,清脆的风铃声随着开启的门扉飘扬起来。
James果然是个称职的侍者,转向客人的脸上瞬间布满热诚的笑容,扬声招呼,“欢迎光临。”
第三章
这里竟然会有一间这样别致的酒馆?应炜冠好奇的停住脚步,一时之间竟忘记自己本来的意图是追寻一只鸟了。
在这样不显眼的巷道中开店,客源会稳定吗?会有盈余吗?毕竟是生意人,他第一个浮上脑海的念头就是这样一点都不浪漫的实际。
“嘎嘎--”丫丫停在刻着“维也纳森林”几个字的木头招牌上,拍打着翅膀鸣叫着。
维也纳森林……应炜冠在嘴中咀嚼着这几个字,不由自主的抬起脚踏上酒馆前的阶梯,伸出手将木门推开。
“欢迎光临。”
门才开,风铃声还未停歇,爽朗的招呼声便传入了耳中。
丫丫趁着开门的空隙飞入了酒馆中,停在吧台前某个背影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