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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电台最爱八卦的同事说,眼前这个名流公子--东方宣,也是同志圈中人,后来是东方家的当家夫人出来全力辟谣,传媒惧于东方家的压力,谣言这才止歇。

  可是,无风不起浪,也许,他真的是同志呢!要不然,他干嘛为丁磊跑来找她?

  只要有耳朵的人都知道,这个东方家三少爷是最讨厌女人的,今天居然跑来找她,还硬把她从广播室拖出来,丢上他的车,他这么做,一定有问题!

  难道说,他跟丁磊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丁磊曾追过她,说不定这个东方宣把她看成了情敌……糟糕!跟他同处一车,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越想越不妥当,她一颗心七上八下,惶惶难安。

  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东方宣回答她的问题,只专心三思开他的车。清清嗓子,她再接再厉问道:“东方先生,你跟丁磊是‘好朋友’吗?”

  等了三分钟,依旧等不到他任何一个宇的回答。

  巴着他的椅背,她心情忐忑,艰难地跟他撇清:“其实,我跟丁磊只是普通朋友,我跟他并不太热,只吃过两次饭、看过一场电影、喝过一次咖啡他会不会觉得这些已经严重到足以判她死罪了?想到这里,她忙再加上注解:“但是,我们每次出去都是一大堆人的集体活动,我跟丁磊一次也没单独约会过!我跟他根本没什么……”她差点要举手立誓,以表清白了。

  “就是因为你这么无情无义,阿磊才……”拧着眉头,咬紧牙关,东方宣话说一半,哽在口中。

  郝欣晴被他的悲愤模样吓到,忙缩回自己的座位,动也不敢动。

  从后视镜里,她甚至看得到他的太阳穴上,愤怒的青筋正跳跃着,像在对她指控。

  老天!她是不是无意中做了什么坏事?为什么他的愤怒,全像冲着她来似的?

  怯怯的,她略略朝前倾着身子,却再不敢巴上他椅背。

  “东方先生,丁磊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可不可以稍微透露一点,让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他恶狠狠地瞄向后视镜里的她,那阴森犀利的眼神,瞪得她心里发毛,冷气从神经末梢直冲全身。

  好冷……才九月而已,她却陡然觉得像是步入了寒冬!

  “要是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会亲手把你的嘴巴缝起来!”狠狠瞪着她,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撂下威胁。

  很明显,他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没关系,淑女也明白能屈能伸的道理,并且懂得身体力行。

  紧紧抿住双唇,郝欣晴缩在座位上,把视线投向窗外,噤若寒蝉。

  没了人声,再加上东方宣身上不断散发出的肃杀气息,一时间,车上死寂气氛一如送葬的灵车。

  第二章

  车子上路没多久就遇上大塞车,黑压压的车队大排长龙。

  狠狠一拍方向盘,东方宣急得骂了句:“Shit!”

  郝欣晴惊讶得瞪大眼。

  咦?大新闻哦!名流公子也会骂脏话耶!

  东方宣烦躁地略略偏过头朝窗外看,完美的侧面轮廓,展现在她眼前。

  虽说他一头及肩的发略显凌乱地堆在头上,像头暴怒的狮子,身上的名牌西装也只是随便套着,衣襟大敞,扣子不扪,但在别人身土是不修边幅的迈遢,他却能别具一格,穿出一种狂野不羁的味道。

  郝欣晴蓦地发现,他的侧脸好好看。睫毛又长又密,在眼底投下一道阴影:眼睛又黑又深,就像两颗纯粹晶莹的黑宝石;鼻子又高又挺,勾勒出一道完美线条……他的五宫,完美得让人沉醉!

  更难得的是,他不但外表出色,能力更是一流,钱也多得数不清,如此优质的王子,虽然骑的是喷火龙,可也阻挡不了女人对他觊觎垂涎的视线吧?

  如果他不是憎恶女色,偏好男色的话,倒也不失为她梦中情人的最佳候选人。

  唉……说再多也没用啊!人家又不喜欢女人!

  这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郝欣晴被眼前出类拔萃的俊帅容颜吸引着,神思恍惚。

  忽然问,那张脸庞动了起来,她的视线下意识追随,就见他下了车,走向后座。

  “东方宣,你要做什么?”她问,有些抗拒。

  “下车!”他拉开车门,简短命令。

  她又不是芭比娃娃,不想任人摆布,缩向另一头,她把抗拒写在脸上。

  拉开车门,他不由分说地握住她手臂,直接把她扯了出去,“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惊惶地问,声音因恐惧而尖锐: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东方宣已拖着她,朝对街飞奔过去。

  被他紧紧拖着,她身不由己地飞跑,风一阵一阵灌向口鼻,平时缺乏运动的郝欣晴:心肺几乎承受不起这么激烈的运动。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拜托你告诉我好不好?”

  好讨厌这样莫名其妙的状况,就像笼罩在迷雾当中,什么也看不清。

  不知道这么一路急奔了多久,郝欣晴只觉得呼吸困难、全身酸疼,一双腿似乎不再属于自己,一口气哽在喉咙间,差点喘不过来。

  艰难地换口气,她气喘吁吁地要求:“东……东方先生,我跑不动了,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让我喘口气……”

  抚着胸口,喘着气,郝欣晴有些佩服他居然能在疾奔中,用另一手拿着手机讲电话。

  “你说什么?阿磊从顶楼跳下来了!?你为什么不拦住他?你这个妹妹是怎么当的……什么!?阿磊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到这个时候还对她念念不忘?”

  侧头瞥了跌撞着步子跟在身边的郝欣晴,他冷声说:“好!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带她过去。”合上手机,他的脸色愈加难看。

  “喂,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听不清他讲电话的内容,只看得到他阴沉森寒的脸色,郝欣晴关心地问。

  寒着脸不作声,东方宣扯着郝欣晴,从一条小巷子转出去。

  这种非常时刻,连上帝也不敢轻易得罪他,这边的交通异常顺畅,丝毫没有塞车之苦。

  坐上计程车,东方宣报上地址,目的地是家医院。

  比跑完三万公尺马拉松还辛苦,郝欣晴坐上车后仍喘息不定,却不敢开口询问铁青着脸的东方宣,只能在心头悄悄猜测个下停。

  难道说,丁磊病到不行了,要东方宣带她去医院见上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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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永远弥漫着生离死别的悲伤气氛。

  被东方宣死拖活扯,穿梭在医护人员与病患间,郝欣晴哀哀呻吟,觉得被他这么折腾,自己也很有看医生的必要。

  至少,那颗因他而饱受惊吓、疲劳过度的可怜心脏,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原状。

  紧紧握着她的手猛然放开了,仿佛忽然失去依靠,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地踉呛一下,扬眸朝他瞧去。

  东方宣笔直朝前走去,宽厚肩头微微颤抖着,垂在身旁的双手则紧握成拳。

  郝欣晴就那么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他,一时间,只觉他的背影孤寂得让人心疼。

  手术室门口有个女孩,抱着双膝,靠墙而坐,睑庞埋在膝间,瘦弱双肩不断耸动,显然正在无声痛哭。

  “小柔!”东方宣停在女孩面前。

  丁柔缓缓抬起脸庞,小小脸上全是纵横泪痕。

  “宣哥哥!”看见他,她猛然起身,扑人他怀中,抽噎着低诉:“哥哥他……他……”

  东方宣将丁柔推开一些距离,急急问:“阿磊他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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