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烈焰这样自傲又こは的人,碰上个性又好又单纯的洪淳,呃……要加油啊!
要说吗?说他把她吻得落荒而逃?烈焰犹豫着,不期然又瞥见台上的歌手对着洪淳眉目传情,—股气倏然提起,“我吻了她。”脱口而出。
“接吻了?!”宇文煜双眼如灯泡闪亮,“看不出来你惦惦吃三碗公嘛!这下让你捷足先登了。”他只能忍痛割爱,另外寻找他的女神了!
烈焰被他糗得无力招架,只能从喉间逸出一声叹息,低头饮完杯中酒。
“接吻不代表什么,她似乎有回应,却又好像会伯我,哎,我搞不懂啦,这女人到底是想什么!”
那些见钱眼开、攀权附贵的女人,反而好捉摸、好应付,然而,洪淳与那些女人截然不同,愈单纯,他反而愈捉不住她的心思。
“有回应就有希望啦!会怕也是因为人家单纯嘛!”宇文煜很简单地分析,却恍若点亮他心中的明灯。
“哼!”烈焰笑哼了声,“你果然比较有研究。”笑讽道。
“那当然。”宇文煜得意洋洋地挑了挑下巴。
郁沉的心情稍稍得到了舒缓,他们不约而同地欣赏起洪淳的弹奏,然而,这份平静维持不了多久,就被不速之客的做作嗓音给打断。
“烈总裁、宇总经理,真是好巧啊!没想到你们也会来这间PUB!”连思藩糊了厚粉的脸笑得十分灿烂。
烈焰以惯用的冷淡回她一个颔首,反正寒喧这档事有“厚话”的宇文煜会揽下。
“呵,是啊,你也在这里表演吗?”宇文煜显然被她花枝招展的穿着和五颜六色的彩妆给吓到,只能这么猜想。
“没有啦,这里的价码我才不接受呢!”她不禁大声否认,惊觉反应太大会引来侧目,连忙压低声音,鄙夷地说着。
“哦。”宇文煜皮笑肉不笑地漫应。
那干嘛连平时的穿着也招摇成这样?肤浅!他在心里嘀咕。
见气氛似乎很难热络,三名同行友人也还在门口等待她的结果,连思藩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是这样啦,这里已经客满了,我和朋友都没位置坐,刚巧看见你们,所以过来问问,能不能一起挤一下?待会若有位置我们就移开。”
事实上,她已夸口与烈氏两名最高决策者交情颇深,现在来搭桌若不成功,她就等着颜面扫地。
宇文煜看了看门口,立刻瞥向烈焰。哈啦是他的专长,有美眉可泡更合了他的意,但烈焰并不习惯太过嘈杂且没有营养的闲聊,他必须尊重他的意愿。
烈焰将整个PUB环视一遍,确认她所言非假,也不好过于小气,不置可否地说了句:“都好。”
就这样,他们与连思藩等人并了桌,宇文煜开始发挥他的长才,与烈焰寥寥可数的开口次数大相迳庭。
因为,烈焰的注意力全都停驻在洪淳身上,观看着她的演奏,烈焰不禁小心眼地气闷着洪淳与伙伴过于协调的默契。
尤其,看见那男的由她身后加入弹奏,成为三手联弹,那样的姿势看起来仿佛洪淳依偎在他怀里,这不禁又在烈焰心里燃成了簇簇妒火。
他决定,明天一早就要制止他们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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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接到来自烈氏集团总裁秘书室的电话,洪淳赶紧钻出被窝,匆忙梳洗,不敢多浪费时间,她放弃搭乘捷运、公车的习惯,搭着计程车前往烈氏大楼。
会是什么事呢?这么急着叫她来?
这下可要见到烈焰了!
也好,早先两日是不知怎么面对亲密接触后的尴尬,才不断躲避他的来电,可这几天,成灾的想念淹没所有的茫然不确定,她想见他,却不知该找什么藉口比较好。
一路畅行无阻地直达最高楼层,秘书小姐在见到她之后,便请她自行进入办公室。
在门板上轻敲两声之后,洪淳推门而人,同样的冷空气迎面袭来,但相较于首次来时的心情,这次还多了份羞赧。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在那张沙发上……
“来这儿坐。”冷然的语调及时拉同洪淳的遐想,烈焰没有抬头地说。
望向他严肃办公的模样,洪淳揪紧随身包包,挪动忐忑的步伐走到原木大办公桌前,缓缓拉开椅子坐下。
“你另外还有工作?”维持相同姿势投出问句。
“嗯,那也不算工作,只是临时代班。”她据实回答,偷觑着他冷淡的面孔。
“以后全都推掉。”缓缓阖上卷宗,烈焰抬起霸气的眸广,专断地说道。
“哦……”心房因乍然迎上的视线而微悸,洪淳直觉地轻应,而后立即想起什么地改口问:“你不是说过这一年里,我还是可以工作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不行了?”
她只是单纯地有疑问,并不是想抗拒或抱怨,可在烈焰听来,却成了不—样的意思。
难道不去PUB演奏,有什么让她割舍不下吗?是收入,抑或是那名男子?
思及此,他浓眉拧了起来。
“我指的是一般工作,并不包含公开演出。”双手搭在桌上交握,他毫无起伏的语调下隐藏着不悦。
“我看过很多拍广告的明星,人家不也同时拍电视和电影?”为什么独独她不行?不知哪儿冒出的想法,洪淳直言反问。
甚少有人敢对他下的命令反驳,这妮子显然过于单纯,烈焰高大的身躯陡然僵住,幽暗的黑眸眯起。
“你的状况不同。请艺人代言主要诉求是利用他们的个人知名度与魅力,而你是全新的生面孔,因此在播出之前不能在公众场合公开露面。”冰冷的口吻里,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是严格要求了,在PUB演奏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然而,那男人的过于接近,引发烈焰的强烈占有欲,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只好公器私用地对洪淳加以限制。
“哦……”洪淳点头应道,不禁嘀咕:“我也只不过是弹弹琴而已嘛,人家说不定根本没注意到我咧!”真糟糕,她昨天还答应阿宽学长明天继续伴奏呢!
将她的碎碎念一字不漏地听进耳里,烈焰眉头攒紧,黑眸显得更加锐利,在显示他正处于心情恶劣的状态下。
“上台演出就是上台演出,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不理她的抗议,他依然强硬道。
“知道了!”她在心里咕哝,实际上还是很没用地应了声。“那个……可不可以明天再去一次,以后就不会去了?”扭绞着裙摆,抱着一丝希望的洪淳扯开笑脸,以商量的口吻轻声问。
在他能够控制的范围里,当然是——不、可、以!烈焰以媲美西伯利亚冷锋过境的眼神扫向洪淳,传达答案。
她还想再多说些什么,谁知被烈焰这么一看,背脊一阵凉意窜起,话都冻结在喉咙里了。
“我懂了,呃……不打扰你,你请忙,再见。”困难地挤出话来,洪淳再一次从总裁办公室内拔腿开溜。
再不走,她恐怕不被冷冽的气氛冻死,也会被他严厉的臭脸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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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ぃ厶下去,要う厶到何年何月才有进展?
对她的喜欢已是无庸置疑,他想见她,尽管对女人他向来有高人一等的自制力,但是唯独对洪淳,他有种恨不得立即纳为已有的冲动。
不愿再飘浮于不确定之中,烈焰决定今天一定要和洪淳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