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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页

 

  ???

  “阿丽,你果然来赏牡丹了,真是给我面子。”杨放歌正要把美人揽入怀,但却有人早一步把她搂走,害他大感扼腕,“呃,钱公子……这边请。”

  杨放歌自任导游,嘴上假装热心介绍,眼睛却在水旖丽身上转个不停,“这是‘霓裳红’、那是‘一拂黄’……”

  虽知道杨放歌也对她虎视眈眈,可是,钱灏勖仍无法拒绝国舅爷的邀约,于是只好紧紧守在她身边。

  “阿丽姑娘喜欢哪一种?我让人送去给你。”杨放歌乘机大献殷勤。

  她坦然回道:“我不要,这花又不能吃,我要来做什么?”

  这个软钉终于让他知难而退,刚好众人围上来要与水旖丽交换服饰心得,杨放歌便藉机走开。

  聊了会儿,水旖丽脚下忽然一个踉跄,钱灏勖连忙将她扶住,“怎么了?”

  她乘机把唇凑近他耳边,“她们老问衣服、珠宝的事,好烦!我们回去好吗?”

  钱灏勖拧起眉,将她带离人堆,“好啦!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既然来了,至少得见过主人再走才不会失礼啊!”

  “哼!”她发起娇嗔。

  他左看右看,见没人注意,便匆匆低头啄吻了她一下,恳求道:“抱歉,拜托你忍耐一下嘛!”她忽然大胆地勾住他的颈子,窘得他连声告饶:“阿丽,快放手!这里不比苗疆,我们这样……人家会怎么想?”

  她才不理别人会怎么想呢!“你好过分,随便拜托一下就要强迫我听这些女人的无聊话!”

  “那你要我怎样拜托你?”他苦笑问着。

  “这样!”她踮起脚尖,热烈地吻着他。

  “呃、咳、咳!两位……”王府康总管衔命前来,不得不上前打扰两人的好事。

  钱灏勖努力装出若无其事,“什么事?”

  “国舅爷请大家去兽槛围观赏节目。”

  “好了,他走了。”钱灏勖拉出身后的阿丽,“脸红啦?刚刚的胆子都到哪去了?”

  阿丽羞嗔地捶了他一下,“好嘛!快走了!”

  到了兽槛围,观赏大、小兽的表演,水旖丽不断拍手叫好,“阿勖,你看那大象真聪明,连老虎也好听话;唉!早知道我也把阿金带来京里表演!”

  “阿金是谁?”

  想起这个好友,她笑得很甜,“它是我的好朋友,以前它还跟我一起睡……”

  “我怎么没见过?”他的语气中有浓浓的酸意。

  她睨了他一眼,“你别想岔了,阿金是只漂亮的豹子,它的毛真的就像金子一样发亮呢!”

  “哦!”还好他没见过。“你们怎么变成朋友的?”

  她螓首微倾,回忆道:“去年我在山里打猎,阿金的妈妈认为我要对它不利,便冲上来咬了我一口,幸好,我跳进河里逃走了。后来有人打死了阿金的妈妈在市集上卖,那张漂亮的毛皮还卖了三百两呢!

  “过了几天,我就在一个隐密的山洞里发现阿金和它的兄弟姐妹,但窝里只剩它还没饿死。那时它只不过像一只兔子般大,我就把它带回家养了,可是它的食量越来越大,所以我就把它放了,让它自己去找吃的,免得把我吃垮了……啊!那只豹跟阿金好像呢!”

  她话一说毕,观众席最前排突然响起一阵阵悚然的尖叫声,秩序瞬间大乱!

  “怎么了?”钱灏勖昂起身望了一下,立刻将水旖丽推向出口处,“不好,那豹发狂了!你快逃!”

  阿丽不肯,“我们一起走!”

  驯兽师和王府兵卫虽全力缉拿,但那只发狂的金钱豹还是连伤数人,顿时凄叫、哭声四起,场面陷入无比的恐慌状态。

  钱灏勖见情况紧急,把她的手自袖口扯开,“别闹,你快走!快!”

  她方寸大乱,“不,你不走,我也不走!”豹子凶猛又聪明,若遇上了,倒霉的总是人。

  当他们一路拉拉扯扯退向出口时,一记示警声在他们身后响起,“钱公子快闪开!”

  钱灏勖猛回头,只见一个闪着金光灿亮的黑影直扑下来,他想也没想就将她推开,“阿丽,快跑!”自己随即奋不顾身的扑向那只猛兽,狠狠给了它一拳!

  豹子没被那拳打昏,却给激怒了,转眼间,它森白的牙齿已嵌进他的手臂里。

  “阿勖!”水旖丽摔躺在三尺之遥的毯子上叫唤着。

  “你快走,走!”他咬牙忍痛对她说道。

  “不!”她挣扎起身冲向他们。

  “别过来,你快走……哎!”那豹子的爪子抓了他一掌,撕裂了他的大腿,利牙也咬住他的肩头。

  “不准你咬他!”她哭着大骂,“放开他!”然后拳头就朝那猛兽的鼻头敲下去。

  “没用的……”他正要骂她糊涂,但怪事发生了!那豹子真的松口,然后一嘴鲜血的豹子改扑向水旖丽。

  “阿丽……快走……”虽心急如焚,但他只觉得浑身虚脱,已无法再说话。

  水旖丽被那豹子扑倒,脑中一片空白,可是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脸上落下的不是利牙,而是粗糙如砂纸的舌头,它……在舔她!

  “阿金!”她伸臂搂住豹子的大脑袋,喜怒交加地捶打着它那身斑斓如金的毛发,“你不乖、你不乖!怎么可以乱咬人?”

  原来它就是阿金?她居然对一只豹训话?知道她不会有事,他就安心地昏倒了。

  在水旖丽的协助下,阿金很快就乖乖被关回笼。接着,她回来握住钱灏勖的手,又怕又慌地说:“别死,你说要跟我成亲的,我不准你死!”

  杨放歌握着她的双肩,半命令、半劝慰道:“阿丽,大夫来替他治伤了;不管他会怎样,你都有我,别待在这里了,跟我走吧!”哈哈!姓钱的这一死,她就是他的人了!

  “不,我要帮他治!”她坚定地答道。

  “他的伤口血肉模糊,你会昏倒的!”杨放歌又劝。

  “我不怕!”她挣开他的手,拿起药箱上的锐刀,利落地割开钱灏勖的衣服,大夫们和杨放歌都对她的勇敢吃惊不已。

  掀开了衣服,鲜红的血更不住从伤处冒出来,她又忍不住落泪了,“伤口怎么会这么深……”但她的手仍没慢下来,“你们看什么?他的腿也在流血,你们还不快点帮他止血!”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处理好他肩头的伤口,但身上的衣裳也让汗浸透了。“好了,你们小心搬……”话没说完,她一时情绪负荷过度而晕倒了。

  ???

  水旖丽守在钱灏勖身边三天三夜了,但钱灏勖仍高烧不退,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她也清楚如果再这样下去,情况会越来越不妙。

  “阿丽,杨公子又来邀你去王府了。”

  水旖丽目不转睛望着榻上的钱灏勖,对朱总管道:“叫他去死,我要陪阿勖。”

  失血让他面白如纸,她心疼地抚摸低诉着,“阿勖,你不是说要让我生‘我们的’小孩来管‘你的’生意吗?那你就快点醒来,我还等着跟你成亲呢!”

  不久后,朱总管带着一碗参汤回来了,他与仆人合力撬开他紧闭的牙关,让她将参汤灌进他的嘴里,可是他的舌根比昨天更往后抽紧,一碗参汤只喂进了一半,一半则自他无力的唇角流掉了。

  看来今晚是关键时刻。她和这里所有的人都心里有数,但她仍强打起精神,牢握着他微凉的手,相信他们会有办法渡过这重难关的!

  可是他的手越来越冷,她的心也越往下沉。她不禁紧收五指,“阿勖,你听我说,如果你现在醒来,那我就不再介意你钱比我多,而且我愿意生‘你的’小孩,让‘你的’小孩管你的、跟我的生意,好吗?”说着在他手背上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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