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清风道长离开北京城了,还好在这之前,他发现了在天魁馆里,有一个长得和晏萍简直一模一样的女子。
他怀疑她就是晏萍的女儿,可是,天魁馆是十五皇子镇守的地盘,而且十五皇子的武功不凡……他不能明目张胆的向她下手,于是他想了一个计谋,可以让她乖乖走出来送死。
“哼,谁要死还不知道呢!”云萱一挥手,几个弟兄便把刘景团团围住。
“刘景,今天我要亲手杀了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牲,为我爹娘报仇!”降月一双冷眸进着凶光直射刘景。
“哈哈哈!你简直就是晏萍的翻版,连脾气都像极了。”刘景双手顶着腰际,完全不把他们看在眼里。“你以为你们伤得了我?”
“那就试试!”云萱下巴一努,弟兄一同攻向刘景。
才一眨眼的时间,几个弟兄全被打倒在地。
降月不给他有喘息的空档,握着剑柄直冲向他--
刘景身子一闪,手一挥,就轻易地打掉了她的剑。
降月怒火交加,连连挥了几拳,但都只挥到他的衣角,反倒是刘景一掌就击向她的左肩,力道猛烈,逼得她直往后退,压倒在绝色身上。
“唉唷!啊--大爷,你可别打到我,我可是和你无怨无仇,而且我还帮了你的忙啰。”
云萱一脚踢开刘景,了然的瞪着绝色。“原来你设计我们!”
“十……十九爷,不关……不关我的事呀。”绝色抱着头缩到树干后边去。
云萱还来不及扶起跌在地上的降月,刘景又击掌而来,还好云萱躲功一流,闪了开去。
降月咬牙站起,和云萱一同攻向刘景,但即使两人联手,仍是敌不过刘景,几番交手后,两人又被打得跌落在地。
降月万般不甘心,挪动身子,想拿方才掉在地上的剑,但刘景比她快一步拾起,长剑一挥,刺中了她的右胸,鲜血顿时汩汩流出。
“降月!”云萱咬牙切齿的怒道:“刘景,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我可是皇十九格格,你竟敢伤我们……”
“哼,就算皇帝老子来了,我照样一掌劈死他。”刘景狂妄的大笑着,旋即剑端指在降月的脖子上。“把鬼心经交出来,否则,我一刀刺死你。”
“哼!你休想!”降月恨恨的瞪着他。
“刘景,你要是敢伤她,我一定会请我皇阿玛下令杀你。”云萱大声吼道。
“你最好别再上前,否则我手中的剑抹上的血,可就不只是她的而已。”
刘景押着降月,一步一步往后退,正当他要带着降月离去时,背后一道掌风劈乱了他的步伐,他身子向前倾去,脚步错乱了两三步后,才勉强站稳。
他自谢在这十多年隐姓埋名其间,他的武功又修炼得更上一层,此刻竟然有人能一掌就击得他吐血……
刘景回头一看,惊惶的退了一步。
那人不就是他所顾忌的十五皇子吗?
彧珩双眸进着冷冽寒光,扬手想再发一掌,但身旁的降月突然倒下,他忙不迭伸手去接。
刘景心知自己是打不过十五皇子,趁他去扶降月之际,脚下一蹬,施展了轻功飞离。
“喂!你别跑呀!”云萱回神之际,才惊觉刘景已经逃离了。
“云萱,别追了,快扶降月回去。”
彧珩说罢,抱起降月,跃上马背,缰绳一勒,掉过头,疾速的往山下奔去。
云萱也骑上马背,准备离去,她眼尖的发现绝色蹑手蹑脚,连忙出声喝道:
“你想去哪里?”
“呃……没……没有,十九爷……呃,不,十九格格。”方才绝色才确定云萱是女的,虽然以前她就曾怀疑,可是看云萱那粗鲁的行径,怎么看都不像女人,所以她才会一直当云萱是男的。
“我可警告你,你若是敢逃,我就剁了你的脚!”
“是、是,我不逃,我不逃。”绝色哀怨的走到马旁,“格格,我要怎么上马?”
云萱睨了她一眼。“谁说要让你上来的!”
“那我……我要怎么回去?”绝色看其他的男人,死的死,伤的也跟着彧珩走了,哪还有人能帮她抬轿?
“走回去呀!你最好给我乖乖到天魁馆去领罪,否则……”云萱嘿嘿冷笑几声后,脚朝绝色踢去。“天黑之前,你要是没来,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说罢,云萱也尾随彧珩而去。
“用走的?呜……居然叫我用走的。”
绝色哀怨的掉泪,半刻也不敢迟疑,他们这些皇子的性情,阴晴不定,她可是早领教过了。
为免自己被大卸八块,她只好认命的一步一步走回去……
*****
“可春,你待在房里做什么?”云萱走进降月房里,看见可春杵在旁边,不禁皱起眉头。
“降月小姐受伤了,她又昏迷不醒,我怕……”可春一脸焦急的神情。
“怕什么?不过是挨了几掌,又被刺了一剑,死不了人的!”看可春那张哭丧的脸,云萱不禁斥道:“出来出来,别在这儿碍事!”
“可是,我得守着降月小姐,万一她醒来找不到人--”可春仿徨脚步不定,忧心忡忡的看着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降月。
云萱撇嘴,瞪了她一眼。“谁说没人,我十五哥不是人吗?难不成你当他是鬼?”
可春急着摆手。“不是的,我……我是说,照顾降月小姐是我的责任。”
“现在可不比平常,降月现在受了伤,你会疗伤吗?”云萱睨她一眼,问道。
可春摇摇头。
“你会换药吗?”云萱又问。
可春皱着眉。“我……我没遇过这种事,也不知道会不会?”
“那就是不会嘛。”云萱翻着白眼。“既然不会,你就别在这儿碍事,一切有我十五哥搞定。”
可春这是很犹豫,彧珩出声了。“你们全出去吧,别吵到了降月。”
“听到没有?走吧走吧!”
云萱像赶鸭子似的,把可春给赶出房外去。
*****
彧珩在帮降月运掌疗伤后,扶着她躺下,褪开她的上衣,他把染血的白布解开,重新上药之后,再换新的扎布。
降月大概是被痛醒的,她的脸颊痛的抽动了下,幽幽醒来。
“你醒了?别动,我在帮你上药。”他侧头看她一眼,轻笑着。“很痛吧?”
降月咬牙忍着痛,明知他是一片好心,她还是忍不住骂他,“你别在那摩蹭老半天,想趁机吃我豆腐吗?”
彧珩嘴角轻扬,“难得遇上这种好机会,我不多看两眼,怎对得起自己?”
他的视线往下一挪,那只浑圆饱满的凝脂丰挺,尽收眼底。
“你……”降月又羞又痛又气。“就算你要帮我疗伤,也不用把我的上衣全……全脱了。”
“你不是怕热吗?全脱光不是较凉爽些?”彧珩低笑一声,“而且我这么照顾你,让我多看两眼,就当是慰劳我嘛!”
其实,他是怕换药时,污渍会沾上她的衣裳,他又是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难免会弄脏了她的衣服,干脆就把她的衣裳脱下。
“哼!”她怒地别过脸。
弄好后,他拉着椅子坐在床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雪白的胸前。
“你还看不够吗?”她羞红了脸,嗔道:“已经换好药了,你快帮我把衣服穿上。”
要不是挨了刘景那几掌,害得她浑身乏力,右胸上又有伤,她只要一动伤口就泛疼。
如果不是这样,她早就把他的双眼挖出来了,还能让他看得一副笑淫淫的吗?
“嗯,还是别穿的好。这样,我照顾你才不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