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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页

 

  是真的吗?水忧思考着,水恋也说她和骆皓辰合不来,如果真是这样,水恋就太可怜了。

  思考中的她没注意郑克威的欺近,等到回神时,已被他的臂膀困在一小方天地之中,而他的脸则近在咫尺。

  “请走开,否则我要叫救命了。”一颗心跳得老高,没想到他如此大胆。

  郑克威笑得邪气。“你叫也没用,平常这个时间大家都不在,否则我为何挑这时间过来,别这么倔强,与其待在不爱你的男人身边,何不委身于我,在亚致饭店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得到你了。”

  “不要——”双手抵住他凑过来的嘴,怎么办!谁来救她!

  色欲大发的郑克威,今天说什么也要占到点甜头。蓦地他喉头一紧,喉间被一股力道掐得透下过气来。

  施皓维反手锁住他的喉,冰冷的眸子射出凌厉的目光。

  “不准碰她。”冰冷的语气含着无比的威胁。

  “放、放手……”他痛得紧皱眉头。

  “滚!”一放手,郑克威跌得踉跄,忙抚着脖子,咳个不停。

  “你这个私生子,关你什么事!”

  “信不信我可以让你断三根肋骨。”双手摩拳喀吱地响,吓得郑克威连忙保持距离,离去前还不忘放狠话。

  施皓维冷冶唾弃,这个无耻的败类,幸好他正巧过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你救了我。”水忧目光含泪地说,她吓坏了。

  “没事了,不要害怕,他是骆家之耻,我代他向你道歉。”

  “你真是好人,幸好有你,否则我——”不听使唤的泪珠滴湿了两颊,水忧无肋地哭泣着。

  “别哭。”他心疼地安慰,如果可以他真想搂她入怀,心中突生一股保护的欲望,她是这么柔弱无助,眼泪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他总算见识到了,竟讶异发现自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只求她展颜欢笑。

  抒发过情绪之后,水忧总算恢复平静,虽然擦干了眼泪,仍残留怜人的酸楚,水水的眸子和略带鼻音的嗓子,煞是动人可爱。

  施皓维始终在一旁陪着她,水忧擤完最后一张面纸,好奇地抬头望他。

  “不哭了?”他笑道。

  她感到些微的羞怯,这个人一直默默地陪着她哭完,真是个温柔的好人。

  “我的哭相一定很丑。”

  他摇头。“很好看,哭得梨花带泪,连我都受影响了。”

  “真的?”

  “我说的是实话。”专注的眼神将她的容颜看进两池深潭里,水忧被他瞧得低下了头,这气氛有些暧昧,一时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同样是兄弟,姊夫说她的哭相丑,而他却说好看,如此认真的神情让人不知不觉相信他,和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施皓维陪她聊着,除了安抚她,也因为自己不想太早离开她,说来奇怪,有时候他觉得她充满阳光的活力,炫丽得让人抓不住,有时候却又像静谧的月光般柔美,深深吸引住他,这时候他会感到两人是如此的契合,就像现在这样,当她恬静的时候,有种融化人心的魅力。

  她令他越来越迷惑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下明白为何他一直盯着自己瞧。

  “抱歉,我只是在想……如果是我先遇到你就好了。”

  “咦?”

  他失笑摇头。“没什么,就当我随便说说。”她是他的嫂子,他不能做出违背良心的事。他站起身道:“我该走了。”

  “你要走?明天还会来吗?”

  “我不住这儿,我来只是办一些事情罢了。”

  “哦。”水忧面露失望之色,很希望能与他相处久一些。

  “请珍重。”礼貌地道别后,他毅然转身离去。

  目送他的背影渐远,水忧轻叹了口气,随即想到,其实她只要去练琴就可以见到他了,不是吗?

  适才的目光是否代表了什么,她想要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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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刻——

  骆皓辰回来后习惯性的寻着水恋的身影,在书房找到了她。

  “你哭过?”勾起她的脸细看,审视的眸子有股慑人的威严,像要看透地似的。

  水忧紧张地吞着口水,该不会被他看出了什么吧?“你怎么知道?”她小心的问,目光下经意地闪躲。

  “眼睛有血丝。”

  “咦,看得出来?”都已经过好几个小时了,骆家没有人发现她哭过,唯独他。

  “说,为什么哭?别搪塞说是沙子跑进去。”

  “没什么,我只是……想家。”

  “想家?”他疑惑。

  “从来没离家这么久过,有点不习惯,所以就哭了,不过现在没事了。”这个理由应该没问题吧!

  骆皓辰审视她好一会儿,才放柔了语气说道:“没有人规定订了婚就不能回娘家,就算结婚后也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

  “意思是你随时可以回家探望,住一、两天也无所谓,只要先让我知道就行了。”

  “啊——是吗?”她有些意外。

  “有问题吗?”

  “没有,谢谢你。”

  “不客气,这是你的权利。”

  其实他很好商量嘛,为何水恋说她像关在监牢一样没有自由,似乎太夸大了点。

  此时骆皓辰扯松领带将累赘的西装外套脱下,水忧很习惯地自动接过手帮他挂起来,并为他倒了一杯水,由于自幼为父亲做习惯了,她没有多想这样的举止是很让人意外的。

  骆皓辰用异样的眼光望了她好一会儿。这丫头今天又不大一样了,这种感觉先前曾有过,相处越久越了解她的个性,这其中大有问题。

  水忧终于察觉出他的疑惑,警觉到自己似乎做了什么让他怀疑的事,遂停下手边的工作,小声的问:“有什么不对吗?”

  “帮我挂衣服、倒开水,不像你会做的事。”

  “那么什么才像是我会做的事呢?”

  他缓缓栘近,用锐利的眼神打量她,盯得她心惊胆跳的。

  “讽刺、讥嘲、任性以及泼辣,才是你的反应,不是吗?”

  “啊?真的?”

  骆皓辰好笑地看着她。“问我?你应该自己最清楚吧,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没必要装成淑女的样子,或者——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在他谈话之中,水忧可以猜测到水恋在他面前的表现是泼辣的,想不到水恋居然将自己的真面目在他面前表露无遗,骆皓辰没被吓退也是奇迹哪!

  既然他知道水恋的本性,照道理应该会不高兴才对,听说柔顺、贤淑、有教养是骆皓辰选妻子的必要条件,水恋一旦露出本性,铁定不及格。

  正在沉思的当口,没注意他的偎近,在惊觉之时,水忧已被他揽入双臂之中,他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难得你表现得这么贤淑,可惜的是,我只对你脑子里打的鬼主意有兴趣,这一次你想怎么恶整我?”

  水忧呆望着他,虽然口气嘲讽,但是她听得出来,其中掺杂了难以察觉的宠溺,她试探性的回答。“若我真的想出恶整你的方法,你不怕吗?”

  他挑高了眉。“尽管放马过来,只怕到时苦的是你自己,白白让我看了一场笑话。”

  这根本就是打情骂俏嘛!什么针锋相对、水火不容?那个笨水恋,连这都不懂,她是旁观者,所以看得很清楚。

  骆皓辰看似冷淡,但是并不会故意欺负人,如果判断得没错,他应该是个恩怨分明的人,除非别人先惹到他,否则他不会欺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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