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禀庆以为他见到她这样,自己的欲望便会消退得无影无踪、丝毫不剩;没想到当思苗的小手握住了他的硬挺,那种感觉像是被柔柔的、软软的云朵包裹住,全身舒爽得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于禀庆索性闭起眼来享受。只要他眼不见,就不会对她有愧疚,反正,她是心甘情愿为他做这一切,而且……还是她强迫他的,严格来说,他还是个受害人呢!而受害人是不需要觉得愧赧的。
思苗手握着他烧烫的热铁,觉得于大哥的那里好奇怪,明明是看起来那么硬、那么利的东西,可握在手里的感觉却又是这么柔、这么滑;而且,它的热度像是热铁一样,从她的手心直传到她的心口,让她整个人都觉得热烘烘的。
好热、好热呀……
思苗用手扯着自己的衣襟口,一股想解放的感觉一直盘踞在她心头。
“坐上来。”于禀庆要求她。
思苗听话地坐在他的腿间。
天哪!她是猪啊?“你坐在我大腿上要怎么生孩子?”他咬牙切齿地开口问。
“要不然要坐在哪里?”
“那里。”他的眼睛往自己的硬挺一勾,告诉她所谓的那里是哪里。
那里!
思苗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个地方!要、要坐上去……她知道、知道啦!因为青青有告诉她,而且她也曾经亲眼目睹过,所以,她当然知道接下来她得做什么。
只是……那需要很大的勇气耶!她得花时间让自己先做好心理准备。
思苗闭起眼睛,不断的催眠自己说:“不怕,不怕,因为那很小、那很小……”
很小!那是在说他吗?
于禀庆的胸膛一上一下的喷张着,明白地彰显出他的怒气就快爆发,她竟然敢说他的那里很小!
他哪里小了?!
“该死的!你到底做不做?不做的话,你给我滚下去。”别坐在他身上净吊他的胃口。
“要啦、要啦!”思苗猛点头。
她当然要做,只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再一下下就好。
“该死的,你都已经预谋这么久,竟然说你还没准备好!”他真想叫她去死。
“可是青青说我得湿湿的,才能做啊!”青青说的话,思苗一句也不敢或忘。她怕稍有不甚,做错了什么便怀不成孩子了。
“你觉得你还不够湿吗?”于禀庆恶意的曲起膝,让自己的膝盖骨顶在她湿滑的幽穴前。
他左右摆动,让她在他的膝盖上滑来滑去,明白的告诉她,她已经够湿了。
“上来。”他再命令一次。“这次你要是再不上来,那你将永远丧失怀我孩子的机会。要不要,一句话。”
“要。”思苗想都不想的就点头。
“那还不快上来!”
“哦!”这次思苗很听话,立刻就往他勃发的欲望上一屁股坐上去。
“啊——”但她马上就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很痛耶!”急忙跳开,手捂着下体,眼中含着两泡泪。
她就这样不负责任的走开了!
于禀庆胸口焚烧着一道怒腾腾的火焰,该死的!“解开我的手。”
“可是你会逃。”她不想冒险。
“我不会。”
“你以你的性命发誓?”
“对,我以我的性命发誓。”唉!他这是在干嘛?
“那好吧!”她就事且相信他一次。
思苗解开他的束缚,于禀庆马上扑了过去,用他的手在她身上点燃欲望之火。这次思苗只记得呻吟,完全忘了要喊痛。
第八章
成 长
秋叶绕舍似陶家,
遍绕篱边日渐斜。
不是花中偏爱菊,
此花开尽更无花。————元稹 《菊花》
“青青,快快快!快点起来,别赖床了。”思苗办完事后,就往贴身婢女的房间跑。
我的天老爷呀!青青用被褥捂着脸,痛苦的呻吟一声,她好不容易才刚刚入睡,主子有必要这么折腾她吗?现在就来叫她起床,天还没亮耶!
青青真想赖着不起来,但在这寨子里,就属她最没隐私权,因为,她家苗苗小姐非常不懂规炬,瞧!纵使她不起床开门,此时此刻,小姐还不是自己破门而入了。
青青只好坐在床上等着主子来烦她,但当她看到思苗,眉头立刻扭曲成两条毛毛虫状。“小姐,你干嘛这样走路?”弓着两条腿,像只大猩猩似的,丑毙了!而走路的速度则像是老太婆一样慢。
“我的腿很酸。”
酸!不用多问,青青用膝盖想也知道她家苗苗小姐之所以腿酸的原因。“既然腿酸,怎么不在自个儿的房里多休息一会儿?”干嘛来这打扰她的好梦?
青青把最后一句责怪的话语,吞进喉咙里不敢发泄出来。
“我得赶快把于禀庆送走,要不然明儿个他一醒来,铁定要找我兴师问罪,问我为什么要设计他!”为了她的小命着想,她觉得还是赶紧送走那个看起来虽然温文,而事实上脾气则是非常恶劣的于禀庆。
“那你就去呀!”
“可是,我现在这样子根本就驼不动他。”瞧她,现在连走路都觉得困难了,更何况要她把一个大男人给背下山。
“什么?”听到她家苗苗小姐这么说,青青心里顿时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小、小姐此番前来,该不会是要她……
青青睁着一双眼眸瞪着思苗看。
思苗双手合十,做“拜托”状。
青青皱着眉叹了一口气。“可是于公子很重耶!”她仍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企图摆脱这非人的折磨。
“你可以的啦!我相信你的能力。”思苗却拿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哄青青。
哇哩咧——
青青暗恨在心里,却也对她家苗苗小姐的请求无法坐视不管。“好吧!我努力看看。”
MMMMMMMMMM
青青跟着思苗到了思苗的房里。“天哪!于公子遭人暗算了?”进到房里,她就看到于禀庆的身子垂在床缘边,心里一惊,还以为她们寨里来了歹人。
“哪里、哪里?!”一听到于禀庆有不测,思苗就像失控的野马一样冲到青青的前面。“他怎么了?”
青青指着于禀庆的头说:“你看,他头上肿了个大包。”还是好大的一坨。“看来歹人下手非常之狠毒。”
啊咧!
思苗也看到了,不过,“嘿嘿……”思苗干笑两声,“那个大肿包是我拿花器打的啦!”不是什么歹人。
“什么?”青青瞪着她家苗苗小姐看。“你拿花器打于公子的头?”
青青看了地上一眼,地上的碎瓷片散了一地,而且,依碎在地上的瓷片数量来看,小姐拿的花器可不小耶!
“小姐,于公子对你做了什么歹毒的事吗?要不,你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毒……”唔——说自己的主子对别人下毒手好像不是个太理智的说词,青青当场把毒手改成力道。
“没有啊!他只对我做我要让他对我做的事,其余的……他一根寒毛也没动我。”
“那你为什么要打晕他?”这青青就不懂了。
“谁让他不乖乖的吃迷药!他不晕过去,我怎么偷偷的带他离开咱们山寨?”思苗禁不住地要骂青青一声“笨”。
“快啦!别再磨蹭了。咱们要是再这样拖延下去,万一他醒来怎么办?”思苗赶紧要青青蹲下来,然后把于禀庆抱起来放在青青的背上。